，她的座位被她挡住了。
    ……
    季莹逃也似的离开了。
    楼七也不知道她在逃避什么，明明刚刚还好好地，她默默的在苏淮身边坐下了，在心里背诵英语单词。
    英标好记，单词繁杂。
    到时候考试起来，可不能像上次在王主任面前一样，剑走偏锋，全靠赌运。
    ***
    班主任张老师就站在学生方阵后面关注着他们，数学老师马老师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了过来。
    马老师三十五六岁，比张老师应该大个五六岁，但不知为什么，她没有当班主任，只任教了高一几个优秀班级的数学课。
    “小张啊。”她开口就喊。
    马老师虽然教学年龄比张老师长，可是成绩比起她来差一截，她叫张老师小张，已经有点不尊重了。
    但张老师蹙了蹙眉，没有说什么。
    犯不着为这事跟她计较。
    “小张啊，你可真不够意思，临开学了，还收了一个学生。当初我的侄女要到你班上来，好求歹求，你可都没有松口的。”
    “这是王主任送过来的。”张老师淡淡说道。
    “这是我听说了——”马老师说道，“但你这话就不要在我面前说了。你们班收什么学生，你是有自主权的，我听说，这个学生英语成绩很好？”
    “是啊。”
    “她是县里来的学生吧，县里来的学生一般是理科成绩好，文科成绩差。她英语这么好，却只考了第四十名，可见理科成绩不行。县里学生最擅长的理科成绩，她初中都学不好，高中能跟上吗？张老师，你们班到时候要转竞赛班的吧，你收个这样的学生，却不收我侄女，真的公平吗？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能又收到一个季莹吧？”
    马老师的话连珠炮一样，越说越重，“或者，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张老师也不生气，只是看向马老师的眼神有些古怪：“你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你就没有关注过学生的中考成绩？”
    第9章 第 9 章
    马老师一噎，一中不仅学生学习抓得严，老师教学也抓得严，每年暑假老师都要做几十套卷子，她写卷子都来不及，哪有空去关注学生的中考成绩啊。
    “楼七中考数学120分。”张老师平静的说道。
    中考数学满分就是120分，而学霸之所以考120分，就因为总分只有120分罢了……
    比如杨凡凡，比如楼七。
    马老师那个侄女可没有这么好的成绩。
    就算家里有马老师这个老师在，她中考也就考了110分罢了。
    房雪枫的成绩其实也只是勉强够得上张老师的标准，但数学也只有115分。
    张老师收下她，已经是看在马老师的面子上了，不过马老师明显并不满意，还在得陇望蜀。
    不过据张老师所知，马老师每年暑假的试卷，都是找外包写的，教学水平怎么样，值得商榷。
    她本来并不想让马老师做她班上任课老师的，但是她虽然是班主任，也无法决定所有的事情。
    马老师很快找到了漏洞，“她数学这么好，英语也好，她能只考第40名？”
    张老师没有说话。
    确实，楼七中考的英语表现和一中普通的县城学生差不多，并没有在王主任面试时表现的那么惊艳。
    马老师看着张老师的脸色，试探着说，“她不会是抄的吧？据我所知，她现在还在班上借初中课本，这是什么意思？”
    “马老师，请慎言。”张老师蓦然沉下脸，打断了她，声音隐含警告，“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无端揣测我的学生。一中的考试机制很公平，谁行谁上，如果你的侄女成绩好，她迟早会考来一班的，而楼七如果不行，她也很快就会下去。”
    “你不用等多久，第一次月考就可以知道结果了。”
    ***
    中午休息，楼七和杨凡凡交换了彼此的学习进度。
    楼七自然不会说自己上辈子上过高中，只把自己的进度说到初三，并且说自己学得快忘得快，需要再温习一次。
    杨凡凡没有怀疑，因为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