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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涨得像只一戳就破的红气球,用力地攥住桐山千冬的手,按得她的指节略微发颤,冲动地怒吼:“这种喜欢不行,绝对不行!”
“诶?”
“不辨是非的喜欢,那和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
工藤有希子目不转睛地盯紧了凶恶的工藤新一。
平日戏弄他,会流露出不满;调侃他,则是别扭的害羞;推理时勾起自信的笑,宛如夺目的白日。这样一反常态的生气,尤为罕见。
桐山千冬似乎被可怕的他吓到了,微微往后瑟缩,没有挣脱、抗拒,视线勇敢地与他相触。
会被吓到,是再自然不过的。
工藤有希子也有一霎微怔。
那根本不是可爱的幼猫,而是狂嗥的猛虎。两者外表相似,却有本质的区别。
不论有什么难言之隐及紧要的事,对可爱的女生,这个表现一定是扯低平均值、且再拉不回合格线的负无穷。
“柯南君设想了最严重的情况。虽然实际并不会如他所言的那么极端,但我也非常不支持不辨是非的喜欢。”
安室透握住抓紧的双手,巧妙地使力,使男孩松手,手掌上已经有了分明的指印与淤痕。
他动作轻柔地揉着痛处,边说,边感受到对方笔直刺来的打量,仿佛一只肆意生长的怪兽,突然暴走了。
被视作怪兽的工藤新一气呼呼地吐出气息。
现实比黑羽快斗荒谬的推理更怪诞、极端。桐山千冬明明知道得一清二楚,知道他是工藤新一,知道黑羽快斗是基德,知道安室透是波本。
所以,波本到底好在哪里!
轻浮的脸蛋、无穷尽的谎言,还是形影相伴的危险?
他能看破最复杂的事件现场、最狡猾的疑犯,对桐山千冬的想法却毫无头绪。
安室透呼呼地对着他弄疼的痛处,温柔地吹气。
越发显得他刚才的举措,如最顽皮的小孩般不讲理。
哼、小孩就是有专属的特权!
工藤新一嘟起两颊,眼疾手快地抽过桐山千冬的手臂,转过身,把后脑勺留给安室透。
总之,先将两人分割开来。他一边轻轻抚过掐出深印的位置,一边用严肃又甜的童音说:“千冬姐姐,这是至关重要、必须更正的想法,绝不是针、对、个、例。如果你不辨是非地付出信任,且不论其他人,零哥哥绝对会很、担、心、的!我也是!”
他抹去喜欢,偷换成信任。
一字一顿地强调。
话落,一只白色的家伙从阳台窜了进来。
先绕他转了一圈,然后瞧准了,借一侧的纸箱和他的臂膀,轻巧地踩上他的脑袋,尾巴轻轻晃动,朝桐山千冬露出讨好的表情。
猝不及防被当作攀爬架的工藤新一,差点没站稳。
桐山千冬左手飞速抓起无辜的哈罗,右手在工藤新一凌乱的短发中,摸索刚猛被哈罗蹦上来的部位,用食指来回轻轻按压,关切地问。
“疼吗?”
工藤新一抱住脑袋,仰首与毛绒绒的家伙四目相对,圆溜溜的眼睛倒映着他撇下的半月眼。
安室透的宠物,真是和本人一样,外表纯真、乐呵,实际尽欺负人。
“恩。”他闷闷地应。又被当作小孩照顾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要冰敷吗?”桐山千冬规律地反复轻揉,时刻注意力道,问。
“只是被狗轻轻踩了一下,不用慎重的处理。对吧,柯、南?”黑羽快斗笑眯眯地看向他,说。
这个轻描淡写的温柔语气,以及和煦到近似威胁的引导。
呵、波本或者基德,两者并无显著的差别,都是不行的!
工藤新一顺势抱住桐山千冬,显出乖巧又警惕的模样,“千冬姐姐,恶作剧是缺德,偷东西是犯法。这样的也绝对不行!”
工藤有希子与工藤优作对视了一眼,不着痕迹地交换眼神。
有点微妙,有点奇异,又有点滑稽。成熟的工藤新一在未经思考的本能呵斥后,竟然使出了以往最不屑的扮可怜和撒娇。真是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到处沾染是非、比死神更灵验的存在,就更加不行了!小千,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几乎是指名道姓了(笑)
感谢言和扔了1个地雷
以及深渊觉醒者、言和、大爱心脏的叶不羞、*哲也二号、七的营养液
[67]迟了一步
像刁恶又尖锐的凶兽, 直冲横撞,却有章可循。
明明小时候最痛恨可爱之类的形容词。此刻使用起小孩的手段, 十分流畅, 没有一丝犹疑、别扭。
工藤优作静静旁观工藤新一一反既往的反应, 未出声打断。因为有希子忍不住兴致盎然的笑。
伺机以身体作为横亘的阻碍,被白色的宠物当作攀爬架、捂住头的扮可怜。身体缩小的柯南, 简直比幼时的工藤新一可爱数倍。
工藤优作探究的视点,更多落在金发男人身上。
抵达时,他见到挂在门边的表札,是黑白分明的安室。
安室,工藤优作默念, 想起有希子复述的全貌, 在铃木特快上发生的诸多细节,以及安室透是波本。
听过有希子的讲述, 工藤优作有一些无法释然的疑点。
在他家暂住的FBI,赤井秀一搭上铃木特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