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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乳房还是那样婉娈,从前一捏就痛的乳核已化去,奶油团一样白皙腻滑。给他带着薄茧的手掌一揉,有说不出的舒惬。
王衍的双手滑至她腰间,忽地一抬,阳具便没入半截。
茜茜吃痛,下意识用手抵住他胸膛,“王郎,你怎么这样着急?”
王衍的俊脸已染上情欲的绯色,鼻头泌出细密汗珠,“好茜茜,我想你极了。你权且忍耐些,教我进去,好吗?”
茜茜想,权当为他再承受一次破身之痛吧。咬着粉唇,缓缓挑起细腰,将他整根吞下。依贴在他怀中,娇小的身躯因剧烈的不适而颤抖。
王衍深埋于她体内,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纤薄脆弱,她的温柔眷恋。怕她痛,起先抽送得极轻柔,待花径足够湿润,才渐渐加速,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蕊心。
茜茜的思路被他撞得断断续续,无法连缀成章。
这就是交合,她想,这就是云雨缱绻。他的阳具探入她的花径,恃强凌弱,强者陶醉于自己的强悍,弱者竟也从被虐中收获快感。
他双手箍住她的腰,按向自己胯下,翻来覆去,只为入得更深,可他的精融合她的血,已经孕育出一个有性格,有灵魂的小小生命。还有比血脉相连更紧密的结合吗?
若个郎君好,若个郎君岂能不好?
曾经遥不可及的王郎,如今英烈的武宁王,此刻与她肌肤相接,体液交融。
茜茜的心绪激荡,花径不可抑制地收缩。她弓起身,迎合他的冲刺,意乱情迷地唤,“王郎,王郎!”
他将一股一股的热精,酣淋在她娇嫩敏感的蕊心,烫得她不断战栗,痉挛。雪白的腿儿曲张着,颤抖着。
王衍的薄唇拂过她澹远的眉弯,她玲珑的鼻峰,爱极了她玉雕一般晶莹的人,她情欲勃发时的妩媚模样,在她的粉唇上印下一个薄荷味的吻,“茜茜,你怎么这样美?”
茜茜星眸迷离,“不敢懈怠,要一直美下去,方不辜负主君的厚爱。花红易衰,水流无限,如之奈何?”
王衍爱怜地拥了她在怀中,摇着哄着,“你这孩子,心事恁地重。从今而后,不会再有旁人,只得一个你。”
他们一时说话,一时云雨,直到掌灯时方起身用饭。携手来至明间,却见阿姮站在矮几前,用笔蘸了墨,胡乱涂画。
千秋道:“小郡主睡醒了,一定要孃孃。”
茜茜道:“她会写自己的名字。阿姮,写一个你的名字给耶耶看。”
阿姮果然在纸上写下“王姮”二字。她自降生至今,从未见过王衍运笔,写出的字却颇有他的风格。
王衍不禁感慨父女天性,拿过笔,边写边念道:“见耶不相识,反走牵孃裾。若个为谁?”
阿姮坐在茜茜膝上,亮眸朝他一睐,蘋婆颊竟红了。
王衍又写,“爱拈耶笔墨,胡涂且乱抹。若个又为谁?”
阿姮窘极,钻进茜茜怀中。
青灯下,王衍望着他的娇妻爱女,只觉人生适意莫过于此,虽高爵美禄不能如之,惟愿此刻天长地久。
作者:正文至此终。
总之,茜茜和阿衍快乐美满地生活了许多年,一起养大三无少女。
番外涉及殉情,略悲,内容下一篇《碧海青天》里都会有提及,不看也不影响信息完整性。写出来只是为了呼应一下开头茜茜的生死观。q274七3110 37
番外:我们何尝怪过谁?(无H,慎购,毋中作者雁过拔毛之奸计!)
痛,噬骨之痛。
王衍英雄一世,在生命的终点,第一次示弱,不止是面对病魔强大的毁灭力,也因难以割舍眼前人。
夕阳西下,小窗通明。
蜜色光线中的她,连月来为他侍疾,衣不解带,苍白瘦损了许多,转更增媚。
王衍握紧她的手。
茜茜从瞌睡中醒来,“王郎,你可要方便?”不顾他抗议,替他接了尿,又喂他些水。
最要强的他,病榻上仍掌握着帝国中枢,一言九鼎,偏偏于此等细务上丧失尊严和自主,多么无可奈何。
“茜茜,过来给我抱抱。”
茜茜和衣上榻,让他枕在自己胸前,用手指梳理他的乱发,抚弄他的胡茬,“我该给你刮一刮胡子。”
王衍脸贴着她柔波般的胸,呼吸着她的甜芬,“不必,别动,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