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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大灰狼怒了,本来确实是想把他绑去雄哥那里遭遭罪,但面前这个看起来斯文败类的衬衫男不仅面无惧色,还主动请缨了。
“不让见啊。”杭楚西装腔作势的撇了撇嘴,随后开玩笑似的一说,“那问你们也一样,你们认识许峰吗?”
童潇潇立刻从包里拿出了画像。
在看到画像中的人后,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变了神色,为首那人神色闪烁,“许峰啊,当然认识,赌坊的常客了,怎么最近那么多人查他,他犯什么事了?”
杭楚西和童潇潇对视一眼,童潇潇问,“除了我们,还有谁来查过他?”
“一个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的。”为首那人说。
一个人用胳膊肘杵了下他,打断道,“诶,那女的好像也常来天台夜场啊,看着特别面熟,每次都玩得挺嗨的,身边跟着不少男人。”
杭楚西皱眉,“你们跟她说了什么?”
杭楚西板着脸的时候,身上莫名有一股威压,大灰狼顺着他的话头就不知不觉地说了下去,“也没什么,她就是突然跑过来问我们许峰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许峰以前在我们赌坊可出名了,三天两头来,点一杯柠檬水就呆上一天,天天赌天天输。”他挠挠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我们可没出老千啊,他自己技术不行还贪,反正赌到后面,他把他爸妈的保险费全赔进来了,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他爸妈以前是西郊一家液化天然气厂的操作工人,十多年前那家工厂因为一个员工的操作不当,晚上爆炸了,他爸妈全死在了里面,当时赔到的保险费得有小一千万吧。”
“然后呢?”童潇潇接口。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欠的高利贷的钱全还上了,他也再不来赌场了,金盆洗手了一样,得持续了小半年吧,但上个月开始,他又来了,估计赌瘾又犯了。”
杭楚西轻笑道,“这不是很正常?有什么奇怪的。”
大灰狼看他无所谓的质疑态度,很是不爽,于是立刻道,“当然奇怪了!他这次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以前他赌的时候总是没个头的,赢了就觉得自己今天牌运好,不肯停手,直到把赢得全输光,输了就总想下一把能翻盘,于是越赌越大,越输越多,但现在,他每次来就赌三把,而且都赌的很小,赢了一局就走,完全不做停留。”
杭楚西心里飞速计较着,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一脸不相信,“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以前输怕了呗,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嘛。”
激将法真是屡试不爽,杭楚西薄唇一勾,听着大灰狼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说大实话证明自己没有一惊一乍,“他是真的变了,以前可嚣张了,目中无人脾气很冲,每次来赌坊,不管赢了还是输了,都要和人掐架闹上一闹才肯走,但最近来的那个许峰,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不小心撞到个人,满口对不起,我认识许峰这么久,就没听他说过对不起,他错了还能给你理直气壮成对的,这家伙一没钱二没势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横。还有啊,他以前总喝冰的柠檬水,但现在他也拿冰的柠檬水,但从来没见他喝过,都是等冰化了,凉透了,才抿一口。”
童潇潇听着大灰狼话里的细节,朝杭楚西传音道,“老大,他说现在的许峰唯唯诺诺这一点,跟我昨天交手的那个人确实挺像的,我昨天穿的衣服限制了我的发挥,他好几次都占上风了,但一有风吹草动,他动作就吓的一变形,还有最后一次,他拳头都快砸我脸上了,结果唐糖从旁边窜出来,他立刻吓得逃走了。”
杭楚西心中交替闪过几个念头,然后走上前去笑嘻嘻地冲大灰狼递了一个名片,“这位大哥,这两天要是许峰又来赌坊了,你记得发个消息知会我,他欠了我一笔钱,小弟最近手头紧,急着找他。”
这群人中,有一个人始终带着耳麦,耳麦运作着,将所有人的谈话传到雄哥的耳朵里。
晚上11点,纪冉穿着一身高级睡衣从浴室里出来,他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一边走一边用浴巾擦头发,路过客厅时,他往沙发那里看了眼,林宇歧正坐在那里专心的摆弄着一个电子手表。
那电子手表是杭楚西给他的,带着通讯功能,信号直接连接守在湖中居的唐糖手机上,万一出点什么事,唐糖离得近,也好照应一点,杭楚西还特地往手表里装了gps定位芯片,当然这件事林宇歧并不知道。
此刻林宇歧郑重其事的盯着手表表盘,脑海里反复回味着当时他舅舅慷慨激昂说的话——这个手表看起来虽然普通,但你不要小瞧他,这可是我们侦探社的工作凭证,人手一个,里面录入了侦探社所有成员的内部信息,你和唐糖作为这次任务中奋斗在一线的一个team,一定要充分建立好彼此的联系,合作破敌!
一念及此,林宇歧就一腔热血上涌,觉得自己身上担子无比重,时刻做好接唐糖来电的准备,连晚饭都没顾着吃。
沙发的正对面是一扇很大的观景玻璃,从窗前眺望,能看到湖中居最著名的湖泊,晚上,沿岸的霓虹灯在湖中央折射出了绚烂如烟花的波光,纪冉目光落在林宇歧扔得远远的书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