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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
宿舍里已经足够温暖舒适,但那竹更喜欢抱着东西来韩奕辰这儿。工作室朝南,每天一到中午,暖融融的阳光照进来,能把人晒化了。
韩奕辰给她买了个懒人沙发摆窗户边上,后来又陆陆续续添了不少东西,一个高度正好的边几,吃不完的零食袋……他们甚至还有一个咖啡机。
那竹让房间通过风后,习惯性地脱了大衣。走去窗户边上,开了空气净化器,捧着书躺倒在了懒人沙发上。
文科生要拿高分没什么技巧,最重要的就是背诵背诵加背诵。她通读过几遍就把书合在一边,背得越吃力,看着天花板的眼睛就瞪得越大。
韩奕辰本来有了新灵感,准备再剪一遍片子,看她这样就没了动力。
网上说真心喜欢一个人,所有形容词就剩下了一个可爱,怪不得他现在一看到那竹,满心都是“可爱”、“可爱”。
韩奕辰坐到她身边,替她拿起书,说:“你背得大声点,我帮你看看哪里不对。”
那竹原本背得就结巴,他这么一来,她直接卡得结结实实。
韩奕辰笑得更加得意,把书转过去给她:“看不正经的东西时,记性那么好,一读书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赶紧看看,一会儿背给我听,错一个字我就亲你一下!”
“还说别人不正经,我看你最不正经!”那竹将书藏到背后:“意思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小学生背书。而且背给你听,你能懂吗?”
韩奕辰平白无故被鄙视,向两手哈了口热气,嬉笑着揉搓她腰:“你胆子不小啊,我的话都不听了!你到底背不背,不背我也要亲你!”
他说着往下倾身,要把她压得死死的。那竹瞥到门没关,他那些朋友随时可能过来,吓得一挺腰,挥手要把他推开来。
她穿得是一件荡领的毛衣,推搡中领口滑落半边,露出一边肩膀。捂在里面的皮肤白得发亮,利落的肩线连接分明的锁骨,线条漂亮得像一尊艺术品。
韩奕辰看得眼热,哪还有空管她到底背不背书,强势地把她压到椅子上,扯着她领口向下开得更大,细密的吻就落在这片滑腻里。
那竹起初还能承受,他咬在她锁骨上的时候,忍不住轻吟出声:“疼……”
肩上很疼,背后也很疼,她挺腰将那本书拿出来,轻轻砸到他头上,抱怨着:“……好硬啊,磕得我肉疼。”
她并无他意,韩奕辰听在耳朵里却不是这样。
他神智早就散得一塌糊涂,有意往她身上再靠了靠,挺了挺腰,咬着牙说:“那算什么硬啊,我这儿才叫硬……硬得疼。”
那竹瞪着眼睛,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韩奕辰回神过来,狼狈地将她松开。抱着头,坐在一边椅子上喘气。过了会,那竹看他懊恼地砸了砸头,咕哝着:“我真他妈不正经。”
“……”那竹将领子提上来,扭脸偷笑。
那竹第二天就没来工作室,韩奕辰以为她是因为前一天的事生气了,特别懊恼地给她打了个电话。
那竹看着身边浓妆淡抹的一个个演员,说:“我跟着苏南姐到片场玩了……怎么没告诉你了,是你忘了吧。”
挂了电话,她还在笑,早知道就骗他说是真的生气了。想想他一脸懊恼的样子,那竹又觉得自己舍不得。
苏南拍了拍那竹的肩,桃花眼灵动地瞥了眼她手里的手机:“这才分开多一会儿啊就舍不得,以后你俩出门都绑一起吧。”
那竹微哂,将手机收起来。
苏南已经化好了妆,原本就精致的底子经过巧手雕琢,美得更加突出。那竹绕着她转了圈,一时间就只剩感叹声。
“苏南姐,你也太好看了吧!”
苏南对这些话早就免疫了,挽着她往片场那边走,说:“一会儿过去嘴巴甜点,这里个个都是人精,不过嘴甜总是有用的。”
那竹深以为意。
苏南拍的这部剧是个古装戏,据她说剧本写得不错,不过因为资金不多,没钱请什么大牌,除了老戏骨客串撑场子外,其余都是新人。
苏南算是里面的女二号,已经进组一个月了,在首都取过部分景后,即将要跟着剧组去外地,年都没法回来过。
那竹纳闷:“可你不还没毕业吗,一直在剧组的话,学校能同意吗?”
“原则上当然是希望学生们在学校里了,可是有戏找上门来总不能不拍啊。辛苦学四年表演,不也就是为了以后拍戏嘛。”
那竹点头:“也是。”
下面几场都是户外戏,工作人员们已经在寒风中坚持了一上午,个个被冻得鼻头发红,一有空就向手里呵气。
苏南指着一个满身是兜的中年男人,说:“那个就是导演,正跟人说戏呢。别看我们是草台班子,但这个导演有点东西的。”
她又指了指坐在棚子里,对着小太阳烤火的一个女演员:“那个就是戏里的女一号,郑慈宜,比我还小两届呢,已经做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