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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去找家酒肆住下吧!”孟七挥了挥袖子率先走出小巷。
“掌柜的明明可以咻~的一下,就到了。为何诓骗我们走那么多日。”绛珠一边踩着碎步追随孟七一面追问。
“你们太弱了,锻炼身体”孟七头也不回。
“掌柜的又骗人!明明就是偷懒!”绛珠瘪着嘴,不情不愿被曼珠拖着手朝孟七追去。
当夜,应孟七要求,主仆三人在临邛处寻了处人声鼎沸的酒肆住下,孟七照旧又喝了个烂醉,直到次日黄昏方醒。此为后话,不提。
【02】
临邛不愧有“天府南来第一州”的美称。
到了夜晚,各个大街小巷的店肆鳞次栉比,张灯结彩,成群成片的接在一起亮如白昼。其间食盐铁器,丝绸酒茶的商队带着马匹或骆驼往来不息;各类做糖人点心、小玩意儿、的挑担小贩穿插其间,络绎不绝。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和骆驼的铃声、马蹄的哒哒声交汇上空,奏一曲尘世盛颂之歌,其繁华热闹丝毫不输长安。
要问哪里消息多?一属青楼妓院,二是茶坊酒肆。
酉时过了大半,孟七才悠悠的醒过来。
绛珠和曼珠服侍她洗脸绾发,在她的发髻处斜斜的插了一把木制梅花簪子。衣服还是老样子,一身漆黑,只在袖口和领口处有大红的彼岸花点缀。
主仆三人下了酒肆一楼大堂,挑了个靠边的隐秘角落,点好吃食坐着。绛珠和曼珠斯斯文文的小口吃着糕点,孟七酒醒,口中甚淡,没什么胃口。便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曼珠替她打好的醒酒汤。拿着手臂撑着下巴,竖耳偷听临近几桌的舌根。
“哎,听说了嘛”,一个红麻子脸神神秘秘的敲了下碗沿“我们临邛的首富卓王孙的寡妇女儿跟着人跑啦。听说,还是个穷酸书生呢!”
“真的吗?可是制铁卓家的大女儿卓文君。那个传闻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有名才女?”一个三寸丁黑汉子问道。
“嗨,除了那个卓家。还能有哪个卓家?什么才女?依我看,就是个不甘寂寞的俏寡妇吧!嘿嘿。”一个露着膀子的浓髯汉子答。
“可不是么,据说为了这事,卓家还和县令老爷闹了!”另外一个绑髻的驴脸说。
“这和县令老爷有甚关系?怎么就闹上了。”
“你有所不知呀!”,红麻子脸伸了伸脖子,看周围的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才心满意足的接道:
“那穷酸书生,可是县令老爷带过去的。据说,倒也是个好样貌的,有些小名小气的才子。说是去给卓老爷弹琴助兴的。这下好了,助兴不成,却把卓家女儿的魂给勾跑了。据守城的说,卓家家丁追了一夜都没能追上呢。”
“可惜咯,据说那卓家的女儿,长得那个美呀。我看比天上的嫦娥都要漂亮。”一侧的胖子瞪圆了眼睛,露出色眯眯的眼神。
“去去去”红麻子脸啐了胖子一脸。“说得好像你看过一样,那你给我们形容形容。”
“诶?我自然是没见过,但是我有个远房的表弟在卓府做扫洒。曾远远看过卓小姐一眼。据他说呀…… ……”胖子拿了他又粗又短的手臂比划着:
“这卓家小姐的肌肤啊,比街角王二豆腐坊里新出锅的豆腐还要嫩白,摸着一定软滑细腻极了;她的腰啊,就和水蛇一样又细又弯,掐上一把就要断了;她的屁股啊,和大黄蜂的屁股一样,诶呦喂,又肥又翘,恨不能摸上一把,一饱手福。”
“我估摸滋味一定美极了,她那短命的前丈夫说不定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嘿嘿……嘿嘿。”
胖子涨红了脸,眼睛吊梢,下撇的嘴角似乎就要留出三尺口水。
“我看着这卓首富的女儿,大概就是少妇深闺,思来发春了啊!可惜就是跟了穷酸书生。还不如跟着麻子我混呢。白天梳梳头,晚上碰碰球,闲来无事搓馒头,这才快活似神仙啊!”红麻子脸收着下巴,眼睛从下往上斜看众人,露出猥琐又浪荡的笑容。
“还搓馒头呢!红麻子,你昨晚搓了你家婆娘的嘛?”胖子笑嘻嘻的问道。
“啐,自家婆娘,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要是有机会,还是得尝尝大才女的滋味才不枉此生呐!”红麻子脸说着脸色愈加涨紅。
“就想着吧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群大老爷们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掌柜的,结账!”孟七猛的一拍桌子,丢了十几铢铜钱在桌上便朝楼上走去。力度之大,震聋发聩,惊吓了隔壁一桌大老爷们。
胖子正要发作,见是三个娇滴滴的美娘子。便瞬间熄了火,拿色眯眯的看着三个背影窈窕而去。时不时和红麻子脸交头接耳几句,不知道又在编排什么乡村韵事。
孟七转身上楼,楼下忽然传来声音:
“哎呦,我这脸上怎么这么痒啊?”红麻子脸忽然觉得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蚊子咬了一样,越挠越痒,恨不能把自己的脸皮给挠破了。
“哎哎,我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