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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延低头自她微张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身体往前顶:“想不想?”
幼安不受控制的轻吟了一声,双颊绯红,她飞快地摇头。
周津延指尖从她腰间挪开,往下滑。
幽暗的凤目闪过笑意,低声说:“口是心非。”
幼安忍着尖叫,涨红了脸,娇声说:“不想,就是不想。”
周津延似乎很是失望地叹了一声气,脸上带着遗憾:“可是我想。”
周津延下巴轻抵她肩头,暧昧地轻蹭,与她耳鬓厮磨,薄唇轻启,沙哑的声音传进幼安耳朵:“想得臣都疼了。”
幼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惊讶于他脸皮的厚度,羞恼地说:“反正度度都忍了许多年了,再忍忍好了。”
周津延扬眉,轻笑,锋锐的五官显得浪荡:“娘娘舍得?”
幼安很认真地点头,谁让他骗自己来着。
周津延指尖轻揉,滚烫的薄唇沿着她的细颈一下一下的轻啄。
幼安留了指甲的手指扣着他的手背,抿紧唇瓣,深怕泄露声音,向他投降。
忍不住,张嘴咬在他肩头。
这才想起他还伤着,连忙松了口,盯着他的肩膀:“你,你的伤。”
“无碍。”周津延不在乎地道。
幼安觉得他疯了。
周津延看她,她嫩白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精致的眉眼妩媚妖艳,情态娇憨,交领衫子松松地挂在身上,肌肤柔白娇嫩,周津延滚了滚喉咙:“求娘娘疼疼臣。”
幼安觉得自己也疯了。
衣柜“咚”的响了一声。
盖在衣柜顶上的布帛随着衣柜的晃动飘落地面,轻轻地罩住从幼安脚上飞走的鞋子鞋面上。
*
幼安轻轻咳嗽着,捧着侍者送来的药碗,眼泪汪汪地喝着药。
周津延坐在不远处,漏了半个胸膛,由大夫帮他换药。
大夫目光从周津延脖侧上的红印,移到肩头上的牙齿印,再看到臂膀上的掐痕,光露出来的地方就有这么多印记,剩下的更令人遐想。
大夫头颅低得更低,仔细敷好药膏。
“主子只要注意避免剧烈动作,伤口定能愈合得更快。”
幼安含着碗壁,耳根泛红。
周津延淡淡的“嗯”了一声,挥手让他下去,起身系着衣带,走到塌前接过三冬手里装着柿子饼的碟子,让他也退下。
见他过来了,幼安吸吸堵塞住的鼻子,将最后一口药喝光,把碗放到小几上,默默地往榻里面挪了挪,不想和他靠在一起。
周津延除了鞋子,上了榻,动手将披在她肩头的皮毛压严实了,拿着柿饼递到她嘴巴。
幼安瞅瞅他,鼻子吸不动,只鼻翼微翕,愤愤地咬了一口。
周津延看她可怜兮兮的目光,一手举着柿子饼,一手摸摸她的脑袋,低声道:“抱歉。”
幼安咽了甜蜜蜜的柿饼,咳了一声,瓮声瓮气地说:“都怪你。”
幼安昨晚受了他的蛊惑,着了他的道,随他胡闹,结果导致自己受了凉,醒来时脑袋昏沉闷疼,喉咙沙哑咳嗽。
徐闻给幼安开的新药本就难喝,这下又多了一副治伤寒的药,幼安委屈的要命。
周津延虽也落了个伤口崩裂,但他身体抗造,比不得幼安脆弱,本是值得他得意好几日的事情,弄成这般模样。
周津延自是愧疚和心疼。
把她裹在暖和的皮子中,抱她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享受过鱼水之欢,极致的亲密过后,抱着她的感觉,似乎与往常不同,周津延眉心微动,按捺住心中奇妙的心动,承诺下次一定注意。
幼安咬一大口柿子饼,嚼一嚼,哑声嘟哝说:“没有下次了。”
周津延手臂一僵,一时竟然没有分辨她的说的下次和自己的下次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我试过啦,度度还是好的,度度可以再装下去啦!”幼安狐狸眼扫了他一眼,眼下的泪痣灵动狡黠。
周津延心里咯噔一跳,盯着她使坏的小脸看。
幼安哼哼声,专注地啃着他手里的柿子饼。
周津延轻啧一声,搂她一同靠在迎枕上:“善善这么残忍啊!”
幼安笑眯眯地点头:“反正你都习惯了。”
周津延亲自送了一个把柄到她手里,听她胡言乱语,也不生气,把她吃得干净,剩下的柿子蒂丢到小几上,食指重新递到她唇边:“舔舔。”
他食指上还沾了柿霜的甜味,幼安最喜欢吃完舔手指,但是这会幼安瞧都不瞧,闭上眼睛,歪在他身上:“好困啊!要睡觉了。”
“手指都不喜欢了?”周津延逗她。
幼安抿着唇儿,不吭声。
周津延阴阳怪气地叹了一声。
幼安气呼呼地睁开眼睛,拽了他的手指,狠狠地咬上去。
周津延眉头皱都不皱一下,由她撒气。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