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一个月后的某日下午，李殷和叶鸦鸦来时陌仟的孤剑锋喝茶聊天，李殷突然提到最近在沧云派做客的楚笙歌。
    “什么？”
    “说那个楚笙歌啊，说她可以和你齐名。我就纳闷了，他们是瞎吗，楚笙歌每天端着一张脸，长得也没你好看，修为也不如你，哪里都不如你，这么说简直就是在侮辱你！”李殷说着说着就气愤。
    “你管人家做什么。沧云派弟子又不是傻的，她既然能被众人称赞，自有她独特的地方。”
    时陌仟一个月来也和楚笙歌见过几次，对她印象不错。这个元真派的师妹虽然性子冷了点，但是对剑道法术都有独到见解，并不是个草包美人。
    “仟仟你总是不出峰你不知道，楚笙歌确实很奇怪，才来了一个月，把门派内的男弟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叶鸦鸦也帮腔。
    时陌仟奇异地看了叶鸦鸦一眼，来了兴趣：“哦？怎么说？”
    这么多年下来，她足够了解叶鸦鸦，可不是什么会争风吃醋，因为别的女子受欢迎就嫉妒的人。既然她都这么说，楚笙歌可能确实有古怪。
    叶鸦鸦嘟着嘴：“我是真的觉得她长得不如仟仟，不过确实也很好看吧。可是，门派内的弟子也没迷恋仟仟成这样啊。她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男弟子，为她做这做那，她不是很高冷的吗，为什么却接受这些人围着她转呢？”
    不得不说哪怕是单纯的叶鸦鸦，女人的直觉也很敏锐。是啊，一个高冷女神，却容忍身边整天围着一群男子？这是什么，养鱼吗？
    不过如果只是单纯地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时陌仟不愿把人想得太差，为她开脱道：“也许就是来了沧云派，人生地不熟，想和我们派的人多多交流吧。她又长得那么美，吸引来更多的男弟子也不奇怪。”
    李殷单手托着下巴：“你还别说，楚笙歌确实有种与众不同的吸引力，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觉得，哇，惊为天人啊，这个师姐我可以！不过……”李殷讨好地瞟了眼时陌仟，“我一听到别人叫她，发现她就是那个胆敢和陌仟齐名的楚笙歌，瞬间就没好感了。”
    叶鸦鸦和时陌仟都来了兴趣。
    “真的吗？虽然我也觉得楚笙歌美，但没想到她在男人眼里更……‘惊为天人’！”
    时陌仟也惊奇地说：“银子眼光这么毒辣都说好，看来楚师妹受欢迎是有理由的啊。”
    李殷谦虚地摆摆手：“要说我的眼光，陌仟世界第一没有之一啊！不过也可能……大家对陌仟没有新鲜感了，陌仟又总是不出现……”
    “——仟仟最近都在带着我四处堵空间裂缝啊！最近的空间裂缝越来越多，规模也越来越大，仟仟还不是为了修仙界在奔忙，居然被那个女人趁虚而入拉拢起门派内的弟子，真是可恶！”
    小凰不知何时醒过来，听了一会，怒气冲冲加入谈话。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她凭什么和陌仟齐名啊！”
    李殷找到了知己，一把握住小凰的翅膀，激动地摇了两下。
    “不过这也算个原因……陌仟太高不可攀了吧。楚笙歌表面清冷，实际上熟悉了就发现她也没那么不好相处，让人特别有那种，征服的感觉！我不知道你们懂不懂！”李殷说着，眼睛都亮了起来。
    “切——”
    时陌仟叶鸦鸦嫌弃的表情。
    ……
    虽说时陌仟这会儿没把楚笙歌这些传言当回事，当日下午，在楚笙歌那做客时看到了来献殷勤的沧云派男弟子，时陌仟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
    “楚师妹……看来我们沧云派的弟子很喜欢楚师妹啊。”
    毕竟是自家门派的弟子，要是被人迷去了，最后受伤的还是他们自己，总要关心一下的。
    不料楚笙歌立刻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并直接戳破了：“时师姐放心，我也只是觉得有他们帮忙会给我带来一些便利而已，不会骗他们什么。”
    搞得时陌仟有些不好意思，就好像她在怀疑人家的人品，结果还被人家当面指出了。
    然而楚笙歌看了时陌仟一眼，又继续道：“不过我确实存了利用他们的心思，既然是送上门来的，为什么要拒绝呢？”
    时陌仟有些无话可说。妹子你在我面前承认利用我们门派弟子这样好吗？
    时陌仟干巴巴回答：“可能是修士相信因果吧，今日利用了别人，明日就可能被人利用。不过像楚师妹这种无伤大雅的利用大概不那么要紧。”
    楚笙歌却皱着眉反驳：“修士真的相信因果吗？修行乃逆天而行，修士都是在索取在争夺，什么时候见修士谦让和给予了？”
    时陌仟想了想，答道：“修士讲求无愧于心。所谓相信因果大概也是因此而来。如果利用了别人，心中有愧，心魔有朝一日就会成为修行路上的阻碍吧。”
    这回楚笙歌点了点头：“没错，但是我利用人，无愧于心。很多人利用天赋，利用权势地位，利用人脉资源，这不也是利用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