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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贤洲他们眼中,钟锦然不是人,而是一件好使的工具。
二十年多后,陆兴业长大成人,对钟锦然视若无物,对陆贤洲的情人,一口一个妈妈,那叫一个热情。
在钟锦然绝望之际,再次刑满出狱的杜云找上钟锦然。
在她的家,在陆贤洲等人面前,杜云把钟锦然拖入卫生间。
钟锦然向陆贤洲他们求救,他们充耳不闻,笑谈趣事,气氛活跃。
一次,两次......整整三个月,钟锦然被杜云折磨得没有人样。
最后,遍体鳞伤的钟锦然被杜云掐住脖子,失手错杀。
钟锦然的后半生是灰暗,近乎绝望。
她的人生被黑暗笼罩,光明与正义,道德与良善,是传说中的美好。
锦然睁开眼睛,胸口闷闷的,难受得很。
一天粒米未进,锦然饥肠辘辘,颤抖着手打开房门。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锦然拿出牛奶,小口喝着。
翻箱倒柜找到几包面包,锦然慢条斯理咀嚼吞咽。
“你做什么?”陆兴业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看见锦然偷吃面包和牛奶,顿时火冒三丈,精神百倍。
陆兴业大步走来,“钟锦然,那是我的牛奶,是我的面包,谁让你吃了?”
锦然不理会陆兴业,吃一口面包,喝一口牛奶。
陆兴业怒火旺盛,甩手打飞牛奶和面包。
牛奶盒落在地上,牛奶淌了一地。
陆兴业还不解气,一脚一脚把地上的面包踩得稀巴烂,嘴角缓缓上扬,“我让你偷吃,我让你偷吃。”
第500章 家庭里的底层人员3
有道是,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陆兴业糟蹋一盒牛奶,两包面包,该怎么罚呢?
锦然拍拍手,拍掉手上的面包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招呼在陆兴业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懵了陆兴业。
钟锦然打他?
钟锦然这贱女人竟然打他!
陆兴业恼羞成怒,握紧拳头,直击而出。
锦然踹出一脚,迅速更快,一脚踹飞陆兴业。
陆兴业撞到餐厅的餐桌,捂着肚子,后背发痛,发不出声。
锦然一步步走来,以全身的重量压制住陆兴业,呼呼响的巴掌不间断地打在陆兴业的脸上。
不珍惜粮食,该打!
不尊敬母亲,该打!
不孝顺长辈,该打!
没大没小,出口成脏,该打!
锦然狂扇陆兴业十几巴掌,直到陆兴业缓过来,张口向李红彩求救。
“奶奶,奶奶,救命啊,钟锦然要打死你的宝贝孙子了。”
李红彩打开房门,蹭的跑出来。
餐厅一地狼藉,她的宝贝孙子被锦然压在地上打,脸都被打成猪头了。
李红彩跑过来,举起一张椅子,朝着锦然重重砸下。
锦然眼疾手快,一个驴打滚闪开,椅子砸在陆兴业的身上。
陆兴业哭爹喊娘,泪如雨下,咒骂李红彩不得好死。
李红彩心疼如刀割,小心翼翼搀扶起陆兴业。
锦然踢出一脚,一块椅子残块打在李红彩的腿上。
李红彩吃痛,栽倒下来,好巧不巧压在陆兴业的身上。
陆兴业一再被李红彩坑,忍无可忍,愤怒地踹开李红彩。
李红彩在地上滚几圈,年老体弱,一下子腰酸背痛,起不了身。
陆兴业踉踉跄跄站起来,指着锦然,怒道,“你打我,你打奶奶,钟锦然,这一次,我不会再阻止爸爸赶你出家门。”
过去三年,陆贤洲厌恶老态初现的原主,又舍不得原主这个免费劳动力。
各种纠结犹豫之中,陆贤洲对原主非打即骂,拳打脚踢,一度要把原主赶出家门。
原主的傲骨被彻底打断,变得麻木不仁,突然间要被赶出家门,原主无所适从,哭着跪求陆贤洲不要赶她走。
这卑微如蝼蚁的一幕,正巧落入陆兴业的眼中。
锦然反手一巴掌打过去,“这是我的家,除非我不想待了,你们之中,没有一人有资格赶我走。”
当初结婚买房子,原主和陆贤洲各付一半,原主留个心眼,房产证上也有原主的名字。
陆兴业又挨了一巴掌,挥舞拳脚,毫无章法打锦然。
锦然的体力或许不及陆兴业,论战斗机巧和战斗意识,陆兴业拍马都赶不上锦然。
锦然躲闪如风,出手如电,卸掉陆兴业的两条胳膊。
陆兴业哭得不能自已,眼泪鼻涕混合交融,黏在他的脸上。
“兴业,兴业,奶奶的宝贝孙子。”
李红彩爬向陆兴业,轻声细语哄着陆兴业。
陆兴业听不见李红彩的声音,深陷在痛苦之中不可自拔。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对自己的孩子也下手,你还是人吗?”李红彩怒骂道,“当年,我就不该同意贤洲他们的计划,答应让贤洲娶你为妻。”
计划!
锦然目达耳通,轻而易举抓住关键字。
什么计划?
锦然蹲下来,掐住李红彩的双颌,“你说的计划是什么意思?”
李红彩眼神闪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锦然松开手,微微一笑。
第501章 家庭里的底层人员4
锦然走进厨房,出来时拿着一把菜刀。
原主三天两头磨刀,菜刀锋利无比,吹毛断发。
李红彩缩着身体,战战兢兢说道,“你要做什么?”
锦然看着菜刀说,“这把刀是为了砍切猪蹄,我专门磨了一个下午。你们这家人不把我当人看,我何必贴体入微照顾你们。李红彩,你看这把刀,它锋利不锋利?你说,我用它招呼你,这一刀下去,能不能砍下你的手?”
李红彩哆哆嗦嗦,“你不要乱来,故意伤人是犯法的。”
锦然道,“我知道。”
李红彩松了一口气。
锦然又道,“但我不在乎。”
李红彩惶恐不安,吓得眼泪如雨下。
锦然蹲在李红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