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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末期,君王昏庸无道,焚烧无数典籍。记载《江雪》的古籍,乃是我诸葛家的先人冒死藏下,实在不忍《江雪》这些名篇佳作归于尘土。”
锦然废话不多说,拿出一个绸缎层层包裹之物。
解开绸缎,里面是一本即将散架的古籍。
古籍言简意赅,封面龙飞凤舞,书写《名作》二字,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诸位,请看。”
锦然小心翼翼翻开诗集的第一页,第一页乃是一篇文章,名为《过秦论》。
众人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眉间的川字越来越深。
“这《名作》里的《过秦论》,怎和侯爷十年前的传世文章《过秦论》一模一样?”
“不会是巧合吧?”这人说完,尴尬地笑了笑。
锦然放开第二页,第二页还是文章,和付嘉良五年前之作完全雷同。
第三页、第四页......最后一页,《名作》里的诗词文章,与付嘉良这些人所作的诗词文章,完全一致,完全相同。
唯一不同的是,《名作》里的诗词文章,分属不同的作者。
文人贵客看向付嘉良,等着付嘉良给他们一个答复。
付嘉良脸色苍白,呆呆愣愣地盯着锦然手上的《名作》。
“你怎么会有这个?”付嘉良现在只想知道锦然是不是穿越者。
“这是我的嫁妆,当年父亲亲手赠与我。而我嫁于你后,便将《名作》送给你。”锦然在诬陷付嘉良。
锦然没有求瑞王爷灭了付嘉良,因为她想亲自报仇
付嘉良,穿越而来的男人,饱受现代教育,比古代人更加放荡,见一个爱一个,还厚脸皮称自己是情深义重的好男人。
呸,真不要脸!
“诸位,且听我一言。”锦然高声道,“这些年来,付嘉良所做诗词文章,十之七八出自于《名作》。”
众人点点头,他们也是浏览一遍《名作》。
付嘉良的作品一模一样,大多与《名作》的诗词文章。
《名作》破旧不堪,可见留存时间久远,又是文坛北斗诸葛世家之女的嫁妆,《名作》真假,毋庸置疑。
锦然道,“付嘉良偷盗前人心血,理所当然视为自己之物之人,不配为人,不配为夫,今日我诸葛锦然便休夫,决不能让他败坏我诸葛家的清誉。”
“夫付嘉良品行不端,强取豪夺先贤心血之作,非但无悔改之心,贪恋权势,卖师求荣......。”桌上便有纸笔,锦然笔走龙蛇,写下休夫书。
第436章 废了花心大萝卜22
休夫书写好,锦然丢在付嘉良的脸上。
轻飘飘的一张纸,轻飘飘地砸在付嘉良脸上,付嘉良却觉得疼痛无比。
脸火辣辣的疼,火辣辣的痛,颜面丢尽的付嘉良气愤不已,恼羞成怒,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省得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
“胡说八道,你手中所谓的古籍,是你专门收集我的诗词文章,编纂而成,目的是构陷我。”
付嘉良绝不承认,他作的诗词文章并非他的灵光一闪,而是他抄袭先贤的名作。
锦然淡淡道,“你承不承认,无关紧要,只要世人相信我,相信诸葛家即可。”
顿了顿,锦然补充道,“我已经派人复写《古籍》上万册,送与文豪大家,莘莘学子。”
闻言,付嘉良怒火滔天,“贱人,你敢。”
锦然邪魅一笑,“我不仅敢,我还做了。”
锦然上前一步,逼近付嘉良,“当年你陷害我诸葛家,以致我父亲母亲惨死,诸葛家分崩离析。”
诸葛家未遭难前,当之无愧是当世第一豪门,人丁兴旺,才人辈出,偏偏杀出个付嘉良。
付嘉良偷了李白的《蜀道难》,原主的父亲惊为天人,于是收平民付嘉良为弟子。
为了付嘉良的前程,原主的父亲煞费苦心,四处带着付嘉良参加文会,打响付嘉良的才名,甚至不惜牺牲同族子弟。
原主的父亲对付嘉良之好,全心全意,不掺杂利益,世人可见。
奈何付嘉良此人没心没肺,贪慕虚荣,为了权势富贵,果断吸食原主父亲和诸葛家的骨髓。
“付嘉良,我父亲待你去亲儿,更将我许配给你,你扪心自问,我诸葛家可有对不起你半分?”
锦然拔高声音,声若惊雷。
付嘉良身体摇晃,踉跄一步,“当今圣上没有言明是我之罪,你此言此行,可算作是污蔑我,陷我于不仁不义。”
锦然讥讽道,“你本就是不仁不义的畜牲。付嘉良,夜深人静之时,你可曾后悔恐惧?你难道不担心我父亲母亲,因你而惨死的诸葛家之人找你寻仇?”
读书人或许不信鬼神之说,但穿越而来,多活一世的付嘉良,口中不以为然神神鬼鬼,心里却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子不语怪力乱神。”付嘉良底气不足,只能吼道。
锦然微微一笑,“你心虚了。”
锦然懒得跟付嘉良废话,今天此举,她主要的目的有二,一是与付嘉良断绝关系,二是毁掉付嘉良的文名。
他口中的诗词文章明明不是他所作,恬不知耻的人总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据为己有。
还要脸吗?
还要不要脸?
你占了就占了,能不能别用它们来害人?
锦然心硬如铁,心冷如冰,她绝不会放过付嘉良。
锦然收拾嫁妆,带着几人,声势浩大离开光威侯府。
光威侯府外,诸葛家旁系一脉恭候多时。
别人不清楚诸葛家为何起复,只以为是瑞王爷为帝圣明,诸葛家少数人却知道,这一切都是锦然的功劳。
叔祖母在丫鬟的搀扶下走来,声音颤抖,“孩子,苦了你了,跟叔祖母回家罢!”
其他诸葛家之人纷纷出言,表达他们希望锦然重回诸葛家的意思。
锦然摇了摇头,“我是罪人,我不配回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