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雨露终有尽。
    天色已经很暗了，小女孩儿被动地卧在女人怀里，紧闭的眼角噙着泪，她累极了，在剧烈的动静中也没有醒。
    蘷缨垂下头，在昏暗的灯光里直视女儿的脸，她这一年有很多次隔着屏幕注视她、抚摸她，并且亲吻她。一年以前，她不够忍耐，她在屏幕之外学着忍耐，一年之后，她依旧学不会，触碰她的人，都学不会。
    蘷缨拉起夔澍的手轻吻，她想到一个笃信神明的旧友，她说“恶魔叫人生出妄想，陷入迷途。”她觉得用在此刻无比合适，她是恶魔的仆人，生出无边的妄想，在不伦中迷误。
    “神明会委身祂的仆人吗？”她心里这么问。
    “魔鬼会。”另一个她回答。
    蘷缨的反思存在不过几秒，她将夔澍抱进了卧室，将夔澍残存的衣物剥离，也将自己的外衣褪去，她将夔澍坐放在腹部，上半身俯卧在她肩头。
    湿漉的穴道还在分泌液体，像是身体为多日经受侵入的反抗，蘷缨将手从股沟滑进阴道，另一只手放在女孩脆弱的腰后。
    手下的肌肉紧绷了起来，穴道虽然克制，仍颤巍巍地含住了女人的指节。
    “被发现了呀，宝宝。”蘷缨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唇瓣，埋在身体里的指节狠狠刮动内壁，女孩儿剧烈挣扎起来，腿上紧绷的皮肉想要往中间夹住，却被卡在女人的两侧，腰背的手掐住了她向上的动作，动作剧烈起来。
    见挣脱不开，她用双手迭在唇边，将喘息压在唇齿里消弭，眼泪连成线，滴落在手背，也落在蘷缨的胸腹间。
    （无效做爱，时间很长，回馈很低。）夔澍感受着情潮，轻轻磨了磨牙。
    蘷缨翻身压住夔澍，收回了指节，吻住她的眼泪，然后狠狠咬住了她的颊肉。
    “唔——啊！”夔澍挣扎踹向蘷缨，却被轻而易举压制，蘷缨松开牙齿，眼前女孩的脸上留下很深的牙印，最用力处充血发青。
    女孩的眼中布满恐惧，身躯忍不住颤抖，她哆哆嗦嗦地捂住了脸，身下的穴道因为疼痛紧紧束缚住女人的指节。
    “宝宝，”蘷缨喊她，她贴着夔澍的鼻尖，开始舔舐咬出的血痕，“宝宝要理我，知道吗？”
    “对不起，妈咪。”夔澍的声音也在颤抖，泣音不敢泄露半点，鬼面的小妖在她心尖探出头，惬意地摆了摆尾巴。
    （真疯啊——好喜欢，可是不能多吃。）
    “乖宝宝”蘷缨又开始亲吻她，她把喜欢化为一个又一个的吻，布满女孩的全身。
    蘷缨将枕头布于床尾，将赤裸的女孩放在了旁边，她支起了一只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腹部，朝着女孩说“妈咪喜欢宝宝，宝宝也来喜欢妈咪吧。”
    女孩低下头，这是她抵触的表现。
    蘷缨并不着急，她此时的目光称得上温和，她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女孩，从她的发髻眉梢，到她的鼻子，又从颊部，落到咽喉。
    娇弱的身体在细密地注视里微微颤动，细小的汗毛在空气刺激里竖立，她在不安。
    母女俩在午后攀比耐心，年幼的女孩终究是比不过成熟的女人，她弯下身躯，双手压在床单上，缓慢地挪向了蘷缨，她们隔得并不远，也许只有几十厘米，卧着的女人也才刚刚将她抱放在身侧不久，而这点儿距离，女孩爬了有数分钟。
    她的手覆上了蘷缨的肚脐，微微屈起指关节，将指腹完整贴住腹部，她颤巍巍地扬起头和女人对视“妈……妈咪，我，我不会。”
    ps请吃
    我现在是有点灵感就码一点，上班把我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