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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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只是怀疑,并没有告诉他。”她心中冷意更
    甚。
    “你觉得我相信你的话吗?”南宫绝冷哼一声,他低沉的语调几近冰点。
    客厅内的水晶灯光彩耀目,越发衬得周围昏暗苍凉,南宫绝喜欢水晶,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可是她每次看到水晶就会有一种如掉冰窟的感觉。
    洛云姬冷笑:“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无所谓。”
    她的语气冷静得无懈可击,然而,一向具有超强自制力的南宫绝竟在此刻失控。
    只见他倏然站起身,挺拔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洛云姬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洛云姬,没有人惹怒了我,还能够全身而退。”南宫绝一脸阴冷,声音更是寒的刺骨
    “或许六年前你就该杀了我,我和你之间生死各半。”她没有丝毫畏惧地扬高下颚。
    “生的那个人一定是我,因为我要让你死。”突然,他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瘦弱的颈项,他愤怒的劲道足以让所有女人因疼痛而尖叫,然而洛云姬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脸色变得愈来愈苍白。
    十年
    洛云姬连讽带笑道:“那你最好直接掐死我,别手软,用力一点。”
    南宫绝眼神阴鹜:“没那么简单,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不只是你,我还要南宫傲和你一样每天活在痛苦里。”南宫绝没有丝毫放松,手边的劲道几乎要将洛云姬的颈项捏碎,怒火燃烧在他黑暗诡异的眸中,他咬着牙道,“死,那是善良人的做法,我既然早已被你冠上了恶人的称谓,那我所幸就把恶人演到底,你不是不想让南宫傲知道我们的事情吗?我偏偏不愿意让你称心如意。”
    洛云姬被他捏着颈项,喘息逐渐有些困难,开始无法控制地咳嗽起来。
    蓦地,南宫绝愤愤地松开她,洛云姬拍了拍胸口,后退了一步,大声喘息。
    她弯腰的时候,将袖子里露出冷寒幽光的暗器不易察觉的收了回去。
    就在刚刚,如果南宫绝真的下了杀意,要杀死她的话,她绝对会使出暗器奋力一搏。
    南宫绝冷笑一声,俊颜进一步贴近,咬牙道:“我说过我不杀你,因为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南宫傲痛苦一世。”
    洛云姬无谓的笑了笑:“就凭那盘录像带吗?”
    南宫绝笑了,低醇的嗓音比陈年的美酒还要诱人:“洛云姬,你知道吗?就在你刚刚赴我约会的时候,我亲自派人送给了南宫傲一样东西,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你卑鄙。”洛云姬脸色大变,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你怎么就说我卑鄙了呢?”南宫绝宛若恶魔一般低低的笑了,温声道:“别紧张,瞧你脸都吓白了,我只是说送给他一样东西,可是东西能不能送到,就要看你配不配和了。”
    “你想干什么?”洛云姬怒极反笑道。
    “我最喜欢摧毁别人的信念,你不是厌恶和我上床吗?可我偏偏爱惨了你躺在我身下绝望悲凉的模样。我要什么,你明白。”他的眼神太复杂了,犹如两汪深潭,深不可测……
    她很快就读出里面的讯息,冷笑道:“我可以拒绝。”
    “我无所谓。”南宫绝说着,拿起电话,开口说道:“现在把东西亲自送到总统府邸,记得要亲自交给总统先生,就说……”
    洛云姬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你赢了。”话落,她把袖子里隐藏的暗器扔在了地毯上。
    “先不要送。”南宫绝看着地上的暗器,眼神瞬间冰冷,扬手就是一记狠烈的耳光,将洛云姬甩在地上……
    “原来,你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我死,你的无情和冷血只是针对我……”南宫绝似是还不解恨,蹲在地上揪住洛云姬的衣襟,湛亮的眼眸泛着冷光,隐约着血腥的凶悍。
    南宫绝的那一巴掌很狠,洛云姬擦掉嘴角的血迹,对着他嫣然一笑,“我只当自己被畜生给上了,你是要在地上,还是在床上。”
    南宫绝咬牙,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双手在她腰后交握,将她圈在炙热的怀中,她以为他会发泄般的亲吻她,可是他只是启唇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
    “你知道一个男人如果疯狂的想念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代表了什么吗?”他唇瓣来到她带血的唇角,耐心的舔着血迹,不嫌脏,宛若珍品一样小心对待。
    洛云姬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南宫绝没有等到预期的回答,也不以为意,只是低低的笑,灵活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挑开了洛云姬的衣扣,衬衫被他一寸寸的拉下,莹白的肌肤越露越多,细碎的舔吻沿着我肩背光滑的肌肤一寸寸的下移。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心脏的疤痕上,眼神瞬间如同狂风席卷一切般的粗暴猛烈。
    “很疼对不对?我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东西都会得到,可是偏偏有两样东西是我目前得不到的,一个是总统大位,另外一个就是你的心。那一次我是真的想让你死在我的面前,我在想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吧!可是你活了,于是我知道比起你死,我更希望的是让你活着,因为我要让你看看到了最后,究竟谁会坐上总统大位。”他的唇舌在她的心脏疤痕上轻轻厮磨,含着一丝磨人心智的痒和痛。
    他灵活的手指来到她的胸衣前,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眼神迷蒙,“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二十岁,你十岁,你扎着一条马尾,脸上爬满了笑意。你知道吗?我那时候刚从国外回来,二十年有家归不得,因为我的母亲是老总统在外包养的女人,所以连带我在南宫家族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我虽然是南宫傲的叔叔,但却只比他大了七岁,可是地位却是天差地别,我像一个流浪汉回来的时候,他却宛如众星拱月,所有人都围着他打转,就连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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