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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想到她可能是送给另一位男士的,江时遇有点不高兴。
他不高兴,童妍也一样,她不喜欢他穿别的女生送的毛衣,就算他及时还回去了,她心里还是堵得慌。
于是两个人都不说话,各自在生闷气。
一桶泡面解决不了饥饿问题,江时遇去厨房煮面,童大宝闻到香味,忙是跑过来:“爸爸,我要吃面。”
江时遇点头:“嗯,帮我问你妈妈要不要吃面?”
童大宝屁颠屁颠跑过去又跑回来:“她说不吃。”
这个家不大,厨房和大厅距离不远,其实他们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声音,偏偏他们不直接对话,别扭地只跟大宝说话。
大宝体会不到大人们复杂的心情,他很乐意帮童妍和阿遇传话。
于是接下来一个晚上,他们都没有说过话。
第二天,江时遇出门时特意留意鞋柜上的袋子,那里面装着那件黑色毛衣,他不喜欢童妍拿去送给别人。
然而当他晚上回来时,那袋子已经不见了,他回房间特意巡视了一周,也没找到那个袋子,显然她拿去给另一个人了......
郁闷地把衣服外套丢在床上,江时遇今天没心情抱大宝,直接进了书房。
而童妍也没跟他打招呼,他回到家,她假装看不见,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玩iPad。
他生不生气她不清楚,反正她是爽了,她把那件毛衣扔了。
半个小时后,江时遇从书房里走出来,他先回房间拿了大衣,然后回到大厅和正在帮豆豆梳头发的童大宝道:“大宝,跟你妈说我出去见一个朋友。”
童大宝回头对身后的妈妈说:“童妍,阿遇说他要见朋友。”
这边江时遇也没等童妍回话,人已经走到的玄关口。
童妍只觉得好笑,他们这样玩可真有意思,明明都在大厅,就是要隔着一个人说话,他穿不上红颜知己的毛衣还给她甩脸色了?
童妍淡淡道:“你跟他说,他随便。”
江时遇在玄关口换鞋,听到她的回答,神色一顿。
他抬头看她,两人隔空对视,却隐约有烟火的气味。
江时遇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那是他生气的前奏,果然下一秒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然后重重关门离开。
出了公寓大楼,吹了一阵冷风,江时遇去车库取车,离开前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其实他不想跟她吵架,一点都不想,每次吵架都会特别难受,就像现在这样,他感觉胸口堵了一团结块的棉花,呼吸很不顺畅。
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对他冷淡,是因为那件毛衣的正主?她喜欢别人了?
越想越生气和失望,江时遇开车都没办法专心。
车子走走停停行了二十分钟,江时遇终于来到一家清吧,几个高中同学邀他过来喝酒聊天,刚好他也郁闷,所以出来了。
清吧不同于酒吧,清吧没有酒吧那么闹,气氛相对文雅,很多在事业或者婚姻上不顺心的人,都喜欢来这种地方排忧解闷。
江时遇走进清吧,里面的乐队刚好在唱一首陈奕迅的《红玫瑰》。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听着乐队主唱沧桑的烟熏嗓,江时遇有些恍神,他觉得他是太容易把什么都给她了,才觉得他和她的爱情天平失去了平衡。
往里面走,徐一峰的声音响起:“阿遇,这边。”
江时遇循声望去,便见徐一峰、郑洋、许家伟、刘兴聚坐在一个炭火堆旁边,火堆外圈是由鹅卵石砌起来的火盆,火盆周围摆放不少的啤酒瓶,碳火上方还有一个铁壶,铁壶的壶口正吱吱冒着白烟。
这是这个清吧的特色,冬天在灯光暧昧的清吧里,大家围在炭火四周一边喝酒,一边听一个小乐队唱几首零几年的老歌,也算是一种享受。
然而江时遇刚走了两步,便看到一个年轻女人也坐在徐一峰几人之间,她在向他恬淡微笑,目光像火堆里的火苗散射灼热光芒,江时遇目光一滞。
......
江时遇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