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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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行洺眼睛红了,上挑的眼角都带着风情,他看了方刃一眼,“你会不知道这是结合热?装什么大尾巴狼。”
    方刃满打满算就经历过两次□□,对一个19岁的年轻男人来说频率实在是太低了,以至于他还是十分害羞的状态,尤其是在方刃还怀着孩子的状态下。
    “你……准备好了吗?”方刃咽了咽口水,想起上次主动的方行洺,他立刻就有了反应。
    “没有。”方行洺扯过被子躺下,妄图把自己身上的向导素遮挡住,他倒想看看,怀孕时期的向导,究竟会不会进入发情期。
    方刃闻着他喜欢的,方行洺向导素的气味,根本睡不着,他从后边抱住方行洺,方行洺口齿不清地嘟囔了几句,就又安心地睡了。
    到了下半夜,方行洺的体温越来越高,踢开了被子,把一条腿横到了方刃腿上。
    方刃开了一盏灯,看见方行洺脸色通红,额头上都是汗水,呼吸急促,方刃一边给方行洺擦汗一边叫他的名字。
    方行洺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仅存的理智告诉他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即使怀孕,每月该来的发情期还是要来,要么打抑制剂推迟,要么和哨兵临时结合。
    他抓住给自己擦汗的手,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
    方刃比以前稍微进步了一点,好歹手不抖了,一颗一颗解开方行洺睡衣的扣子,还没把他衣服脱掉呢,就被因发情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方行洺给扑倒了。
    方刃坐在被子上,眼前是绚烂的星河,他却无暇欣赏,满心只有怀中的人。
    他曾经和方行洺在这个狭小的驾驶室里睡过一个月,每次方行洺睡迷糊了,滚进他怀里的时候,他都在想,等抑制剂用完,方行洺发情期到了,一定不能那么轻易给他,一定要听方行洺亲口说想要他。
    如今方行洺进入发情期,他却一点都把持不住,什么计划都忘光了。
    方刃为了不让方行洺乱动,把他抱在怀里,从下往上,一下又一下。
    直接导致了方行洺醒来的时候,双腿像是骑了一整夜的自行车。
    “方刃,你他妈是趁我昏迷干了个爽?”方行洺骂骂咧咧地说。
    方刃确实爽了,也累了,他像被榨干了一样躺在地铺上,“我原本想临时结合完成就睡觉的,是你自己缠着我不放。”
    “不准瞎编,我是那种人吗?”
    “像上次那样,发情期还没开始就临时结合,当然一次就够了,”方刃把人拉下来,抱在怀里,想和他再睡一会,“一直拖着进了发情期,向导本来就会变得特别难以满足。”
    “你就不会推开我吗!”
    “我为什么要推开?”方刃灵魂发问,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方行洺也只有被欲*望支配的时候,才会那么主动和坦诚。
    方行洺一口咬在方刃的胸膛上,上边明显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杰作,“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抱你起来。”
    半个小时后,方刃给方行洺穿好衣服,把他抱到驾驶座上,后知后觉地问:“肚子感觉怎么样,没事儿吧。”
    方行洺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在乎他呢,精虫上脑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孩子,放心吧,头三个月最危险的时候他都没掉,现在更不会有什么事。”
    方刃弓着身子,两只手按着着驾驶座的扶手,把方行洺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下,“我是担心你。”
    看着他澄澈的眼神,方行洺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像说了就是在糟蹋纯情少男的感情——然而他知道方刃根本不是什么纯情少男,是一匹见着血不吃饱就不撒口的狼。
    方行洺歪过头,“行了,快让开。”
    方刃半跪在地上,“还不着急,他们没那么早起床,我先给你做做按摩。”
    不得不说方刃手法很不错,力道刚刚好,方行洺被按了两下就妥协了。
    他们前后走了四天,终于回到了枢纽站,当初搭的帐篷因为没有人修缮,已经显露出破败的样子了,原本烧火的地方,草木灰也被不知道什么动物扒拉得四处都是。
    方行洺的任务终于完成了,他瘫倒在座位上,跟一旁待命的方刃说:“我要休息了,吃晚饭之前都不要叫我。”
    “辛苦你了。”方刃俯身吻了一下方行洺的额头。
    方行洺皱了皱眉,但是什么也没说,方刃总是这样动不动就亲他,搞得好像两个人在谈恋爱一样,他又不知道怎么制止,睡都睡了,站不住脚啊。
    睡的时候他还能坦坦荡荡的,怎么亲个额头就受不了了呢。
    方刃他们下了机甲,第一件事就是捡了之前没烧完的柴火把火烧起来,可以驱离附近的野兽,然后收拾收拾帐篷,有个能坐的地方。
    邹境搓了搓手,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喝了口水润嗓子,问坐在一旁的方刃:“队长怎么没下来?”
    “累了,你们别去打扰他。”方刃冷漠地说。
    “哦,开了四天机甲,确实要好好休息。”
    路辉说:“行洺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们,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都跟你说了他身体不好。”方刃看都不看路辉,往火堆里扔了一个白皮红心的红薯。
    路辉说:“那你为什么连我们要去看他一眼都不准,这是行洺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路前辈,方刃他肯定是听行洺哥的话呀,说不定是行洺哥一个人吃独食不想给我们看见呢,”邹境怕他们说着说着打起来,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不过除了贺丁师傅并没有人笑,“不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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