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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双亡,是村子里一个捡垃圾的老伯把您拉扯大的。”
王肩负尴尬地笑了下,“你这孩子……哈哈哈记忆力还挺强的。”
他手握拳头放嘴边咳了几下,然后重新正色说,“总之!老师要表达的意思是这名额很快就要递上去了,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老师说!老师完全能理解的!”
徐时礼认真点头,“谢谢主任,不过,您下节没课吗。”
王肩负抬手看了眼手表,他一拍脑袋,匆忙道,“谢谢你的提醒,你下课有时间来找老师,老师跟你详谈!”
徐时礼:“……”
温瓷站不远处,觉得这两人的对话有意思极了。
她忍俊不禁。下一秒,王肩负已经转身走了,而徐时礼把头偏了过来,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到了温瓷身上。
温瓷一愣。
徐时礼唇边还勾着几分和王肩负说话时的戏谑,此时偏转过来望着她,仿佛早就知道她在这站了许久。
温瓷也没有半点被发现的局促,直接朝他走了过去。
徐时礼站那,吊着眉梢,眉梢带着几分没收回去的笑意,就这么看着温瓷,她走向自己,朝他递了盒牛奶。
温瓷升旗时从桌子上顺出来的,本来想升旗完直接去上体育课,打算体育课休息时候喝的,没想到赶巧他在。
“诺。”她看着他说,“你忘拿了。”
徐时礼先是一愣,然后接过,他垂眸看了眼牛奶,抬眸轻声对她说了谢谢。
温瓷说,“不用客气。”
已经上课了,两人还站在原地。
温瓷想了一会儿,看着他,“你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温瓷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关切,徐时礼第一次从这姑娘眼中看到那么真心实意的情感流露,他一愣,轻轻地笑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温瓷咬了咬唇,“没别的意思,就……关心关心你。”
徐时礼还没说话,温瓷继续说,“我觉得你这个新哥哥对我还不错。”
?
徐时礼眼睛微眯,敏锐地察觉到了某个字,“什么叫‘新’?你有很多个哥哥?”
他把“新”字压重了些,特意强调了出来。
温瓷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解释说,“就,也不是很多,你是第三个。大伯母家有一个堂哥,我爸家也有个异父异母的哥。”
她无比认真地虚情假意着,“不过,他们都没你帅!”
徐时礼还是第一次听见这小姑娘说起这些东西,他怔了下。
温瓷以为他不满意,补充说,“这是很高的赞誉了!”
徐时礼往后面升旗台一靠,眸色正在一点一点变得暗沉,“温瓷。”
他低哑地叫了她一声。
温瓷歪着脑袋,“啊?”
“谁把你扔水里了?”
温瓷:“?”
徐时礼身子懒懒地往身后倚着,双退随意交叉,校服裤下显得他的腿长而直,他垂着眸,定定地看着温瓷,重复了一遍,“他们两个,谁把你扔水里了?堂哥,还是异父异母的哥?”
他的语调不算轻盈,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丝笃定。
温瓷怔了,原本轻松的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她凝着他,眼里划过显而易见的诧异。
她无从得知他是怎么猜到的。
更反应过来,就在刚刚,自己好像毫不设防地跟眼前这个人讲起了以前,对一个刚认识一般来说只能被温瓷划入“不熟”范围的人无比自然地说了出来。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妙,十分的不妙。
温瓷下垂的手微微蜷缩,她神情松了松,对徐时礼说,“上课了,我先回去了。”
徐时礼在身后喊了她一声,温瓷当没听见,继续面无表情往前走。
她没想明白。
是她什么时候说漏了?
还是他这保送生太聪明了,聪明得轻易就能看穿自己。
一整天下来,温瓷都有些心绪不宁,甚至有些烦躁。
下午下课前,她咬着笔头,直到纪园拿手肘碰了她,温瓷才茫然抬起头。
“我滴个乖乖,你怎么了?你今天怎么一直不大对劲?”纪园看了眼周围,忽而凑近说,“作业太难了?还是家里有事?”
温瓷看着自己的同桌,她沉思了一下,“同桌,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