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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又一言不发的跑到了霍砚徵的身边,但那有口难开的模样让霍砚徵挑了挑眉,“怎么?你喜欢这个人?”
她点了点头,霍砚徵啧了一声,表情严肃,寻思了片刻便拉起她朝府中走去。
老管家在门口候着,只听霍砚徵吩咐道:“把为首的那人留下,其余的打发走。”
霍砚徵如此吩咐,老管家还是稍微有些意外,以往送那些送女人的,可从没有一个能过了这门,今日竟是为了那永安郡主破了例。
老管家想着摇了摇头又无声的笑了笑,摄政王为永安郡主破的例又何止这一个,以后恐怕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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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春晓伺候穆陶陶睡下,待穆陶陶已经熟睡了之后她才泡了茶端着前往书房。
霍砚徵看着她来问道:“郡主睡下了?”
她动作轻缓地把茶盏置于书桌上,应道:“郡主已经睡着了。”
“那就把那个女人带到隔壁来吧。”
春晓微微颔首,“是。”
老管家把秋月一人安排在西边的阁楼里,这偌大的王府到深夜里格外安静,秋月看着蜡烧了大半,但霍砚徵还没有让人来传她,她应该还要再等等。
思索间起身自己动手剪去了弯下来的棉线,拿起一旁的灯罩缓缓罩上,推开了面前的檀木雕花窗,微风迎面吹来,她想起了上一次见穆陶陶,那个时候的穆陶陶还是个肉团子,生下来就白白净净的,惹人怜爱,如今隔了十余年再看,已是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
今日她能入这王府的大门,本应很开心,但愁绪却挥之不去萦绕在心头。
她轻轻一叹,叹息声刚落,就听见了上楼来的脚步声,她止了心绪,拉上一扇窗,然后前去开门。
春晓扬手欲要敲门,秋月就从里拉开了。
春晓看秋月衣着妆发都还是白日的模样,这个时辰了,难道她还知道今夜王爷会找她吗?
“秋月姑娘还未就寝吗?”春晓问。
秋月微微一笑,柔声道:“在等春晓姑娘。”
春晓看着她的笑容发了愣,听着她这话又回了神,道:“姑娘,王爷有请。”
秋月微微颔首,便踏出了屋门,跟着春晓下了阁楼,一同前往。
春晓把秋月带到时,霍砚徵已经在屋里坐着喝茶了,屋子开着窗,微风袭过,灯火摇曳。
秋月独自上前,望着霍砚徵盈盈一福,“奴给摄政王请安。”
霍砚徵看着她这扶风弱柳之姿,眼神冰冷,“看来姑娘一直都在等本王传,既如此,那本王就先听听姑娘之言。”
秋月直起了身子,柔声道:“奴双亲亡故,被师父收养,习了些琴棋书画,做了淸倌,前些日子楼里来了个贵人,给我赎了身,带着我们来的京城,送与摄政王。”
她说得直白又简单明了,脸上也丝毫都没有风月女子身上的媚色,本是让人极其难堪的事情,在她嘴里好像失去了那股子难堪劲儿。
“买你的贵人是谁?”霍砚徵问道。
秋月回道:“嘉柔公主。”
“还有呢?”
“公主想送泼天富贵给奴,无非也就是觉得将来奴受宠了,可以吹耳边风,能感念公主的恩情。” 秋月说完顿了顿又道:“不过,奴有自知之明,这泼天的富贵奴恐怕是无福享受,但求摄政王将奴留下,为奴为婢也没所谓。”
霍砚徵听她说完,盯着她看了片刻,似是想把她看个透彻,半晌之后才道:“从明日起,由你来伺候永安郡主,你可愿意?”
秋月道:“奴愿意。”
末了,春晓送秋月回了阁楼,回去的路上秋月心情不错,春晓看着她走路时脚步轻快的模样,忍不住道:“秋月姑娘不觉得可惜吗?”
秋月愣了片刻,问道:“可惜什么?”
春晓笑了笑,“在这王府里,还没有女主人,就算不是王妃侧妃,能做王爷身边的那个人,也比为奴为婢好不是吗?”
秋月微微仰头,看了看天空,圆月高空挂,此时月色清幽,王府中重了桂花,风过留香,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长长的呼了口气。
“虽说没有谁愿意为奴为婢,但我若是出了这王府,生死便难料了,活着就好了,不用想太多,再者,攀富贵本就不是我本意,何来可惜?”
春晓闻言,便道:“我在王府的时间稍久,秋月姑娘以后若有什么事情找我便是。”
“那以后我便不客气了,我还不熟,少不得要麻烦姐姐。”
春晓笑了笑:“不用客气。”
两人边走边聊,一直到了阁楼下,春晓道:“我就不送姑娘上去了,姑娘今夜早些歇息吧,天色不早了。”
“好,多谢春晓姐姐。”
两人道别完春晓独自上了楼,都到了楼梯口她忽然喊住了春晓,“刚才忘了问姐姐,我有月钱吗?”
春晓噗嗤的就笑出了声,“有的。”
说着给她比了个巴掌,她问:“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