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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请求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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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楼和十七就这么被店家赶了出来,倒是让白楼凭生了一肚子气。
    他拂拂袖子,又整整衣衫,将狼狈消去,不悦的哼了几声。
    怎么说他在京中也是到哪里都被人捧着,又是天家身份尊贵的白小王爷,怎受过这般待遇。
    旁边一直跟着白楼的十七,心中顿感愧疚,这自然算是他的失职。
    “殿下!”
    十七跪在白楼面前,双手捧着一把匕首,认罪道:“是属下办事不利,请殿下赐死!”
    暗卫既然已经认主,那他整个人就都是属于主子的,就连他的生死都由不得他做主。
    白楼还待牢骚几句,哪知这暗卫性子这么轴,动不动就要求他赐死。
    白楼也不是个有正形的人,看着跪在他面前,低着头,两只手捧着匕首,高过头顶等着白楼宣判的暗卫,他心里升起些玩味。
    他略过十七捧着匕首的双臂,能看见因低头露出的那一节雪白的后颈,很漂亮。
    都说女人漂亮的后颈是引人犯罪的凶器,那这个小暗卫又是个什么情况呢!白楼勾起笑意,他伸手过去,指尖略凉,摸上了他的后颈。
    这动作让跪在地上的十七身子一凛,但他谨记作为暗卫的本分,动也没动,仿佛感觉不到那摩挲的指尖。
    而白楼见这小暗卫一点反应也没有,陡然失了兴致,他拿起来十七呈上去的匕首,将它抽出,匕尖划过鞘身的内壁,能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这让白楼没来由的有种兴奋。
    他握着匕首,拿尖端去挑十七的下巴,在夜里,这锋利的匕首闪出寒光来,可想而知它可以不费力轻而易举的就插进皮肉。
    当然白楼并没有真的想要刺下去的意思,像是猫在吃掉老鼠前同它的玩乐,看似有趣实则残忍。
    在白楼拿走匕首后,他的双手垂落,方便白楼伸手去挑他的下巴,并且乖顺的抬起自己的头,供白楼玩乐。
    白楼似乎并不满意这样俯瞰的姿势,顺势蹲了下来,同十七平视,只是十七并不敢同白楼平视,这可是大不敬。
    不过白楼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十七,他勾起的唇角昭示着他的企图。
    “哎~,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的失职呢?”白楼的话带着苦恼,可语气温柔的像是从唇边漏出,撒在心尖儿上,他这种纵横风月情场的老手最是擅长蛊惑人心,知道什么样儿的语气神情让人无法抗拒。
    这考虑什么处罚的纠结样儿,倒像是十七在难为他,让人偏露愧疚。
    那抵在十七下巴的刀尖又被白楼向上挑了挑,像是寻求最好的角度,可那尖角轻微的触感,让他痒痒的,心也跟着变得很奇怪。
    白楼突然将匕首往回收,在手上转了转,挽了个小小的剑花,又从新刺过,只是这次抵在了他颈间凸起的喉结上,又是这样要触不触的感觉,连喉头也跟着发痒。
    十七的喉头忍不住滚动,在刀尖上滑动。
    白楼盯着那里,突然发笑,他拿指腹抵在自己的唇角,欣赏着被他作弄的小暗卫,心里升起来过分的趣味。
    像是终于见到了这个一直恪尽职守,无任何情绪表露的暗卫,起了变化,因为他而有的变化。
    “怎么了?你好像很不对劲啊!”白楼带着调笑的声音靠近十七,而十七依旧跪着,却无法克制的想要往后退,而这是因为白楼的接近,但是他并不能,因为他是暗卫,是主子的一条狗,或者说连狗都不如的东西。
    该尽主子享用!
    “十七,本王现在又累又饿,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你没有考虑周全的缘故,害得本王露宿街头!”
    白楼在离十七一指近的地方停下,却对着十七哀怨的控诉,这让十七顿感愧疚,他的神色终于带了些许慌张。
    “都是属下的失职,求殿下责罚!”
    十七的话带着视死如归的感觉,同时也有着对自己失职的不可原谅。
    白楼面上虽然是哀怨,可心里却止不住的想笑,他头一次觉得这种被皇室培养出来的木头也是有趣味的。
    反正他这时候,被人追杀,他皇兄给的任务又是失败,也只能从仅有的小暗卫身上找点乐子,所以白楼是不介意他跟在自己身边上活久一点!
    白楼将匕首收了,凑到了十七的身边,突然张口,那泄露的气息喷洒到十七耳边,有些湿润。
    “要怎么办呢?要是杀掉你的话,本王会很舍不得的,但是我现在太饿了,不如先把你吃掉吧!”
    “你说怎么样呢?”
    十七猛然后退,惊恐万分的喊道:“殿,殿下!”
    他的耳尖有些酥麻,被人咬到了。
    甚至于有些想要发颤,碰上白楼这样的老手,十七这种在暗卫营里头终日与杀戮相依为命的木头怎么招架得住呢?
    白楼一点点的靠近让十七终于维持不住的往后倾着身子,而这位主子却依旧不甘示弱的接近,让十七无力招架。
    可他身后是冰冷的墙体,根本避无可避,退无可退,更何况他本就不该退后。
    十七闭眼,不过没有他预计的触感,白楼的气息顿时就淡了!
    他睁眼看去,才发现刚刚那间客栈里头的伙计竟过来了!
    白楼已经站直身子,一副清贵佳公子的模样,哪还有刚刚那副欺负人的轻佻样儿,这样的反差,越发显得他道貌岸然。
    而跪在地上的十七,又将上身挺直,恭敬的跪在那里候命。
    那伙计见十七跪在那里,倒没太过惊讶,这小镇虽然不大,从前来往客人也是不少,他从小在店里当伙计见过的稀罕事儿也没少过。
    白楼那身的气质不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养出来的,身边上是跟着的下人也不奇怪。
    他也是听说过大户人家的规矩森严,动不动就有惩戒,所以见十七跪在那里,难免猜想是刚刚客栈里老板那态度惹了这位主子的不快,便拿这下人开涮。
    白楼并不介意这小伙计的审视,他也同样看向这个小伙计,审视着他。
    毕竟是生人,还是得有防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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