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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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实彻底熟透,内里饱满鲜嫩的果实已经撑爆薄薄的一层果皮,果皮裂开,香甜的汁.水流了出来。
    乌重有眼色地退下,带着凌肆夭去周围巡查,解决掉魔宗还在埋伏的那些低级魔物。
    而孟先觉,揽紧程未晚,一只手扶住程未晚的腰,坏心思地在他耳边呼出灼热气息:“晚晚,让我帮你。”
    程未晚趴在孟先觉的肩上难耐地呼吸,他的气息都是热的,像是一小簇火苗,喷洒在孟先觉的颈边。
    他根本思考不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脑袋里面是一团浆糊,自己也变成了一团黏黏软软的浆糊,没有力气,也失去任何动作的想法,全身上下却凭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很陌生。
    又很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小伙伴们,蠢作者被自己蠢哭了。
    这是第98章 ,上一章是第99章,阅读的话最好和上一章调换一下顺序,非常抱歉!
    哭唧唧
    第100章 【绝情崖】挑衅
    最近这些日子法宗与鬼宗都相安无事。
    那些等着坐收渔利的人纷纷傻了眼,等待太久的他们已经按捺不住,时不时地出些幺蛾子,目的就是挑起两方的怒意,从而使两方重新交战。
    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指挥小鬼消灭了侵犯鬼宗边界区域的伪装成法宗弟子的剑宗弟子,乌重面目表情地向孟先觉汇报战况。
    孟先觉彼时正在给程未晚做些凡间大人哄小孩时小玩意,神色淡淡地听乌重汇报完后,手中那个小木块正好雕出了形状,与图纸上面的分毫也不差。
    “所以说,这些人的功夫并不到家。”
    乌重低着头,没敢说话。
    “剑宗早已成为了天门的一言堂,如今天门的实权又握在玄微手里,玄微不动,他们却按捺不住,”孟先觉抬头,眼中闪光,“难怪他们不成气候,永远只能蜗居在剑宗最偏僻的角落里。”
    乌重试探性地问:“主上,那俘获的这近百名剑宗弟子,该如何处置?”
    孟先觉静静地放下小刻刀,刻刀落在木制的桌面上,发出沉厚的一声响。
    “处理了吧,扔到死魂山上。”
    这声音无端透出一股冷厉之感,乌重默然看了一眼孟先觉,犹豫一瞬,又干脆应下。
    天麓因为一条消息彻底炸了。
    鬼宗之主孟先觉恶毒又残忍,飞云宗曾派出百名弟子在鬼宗附近照常巡逻,可孟先觉罔顾人伦,竟派出恶鬼将这百余名弟子全部活捉,百般折磨之后全部绞死,扔到了死魂山上做万鬼饲料。
    可恨可恶,亏他还曾是剑宗弟子,也亏了众人曾对他的信任!
    就他还曾经有雾锁横江的美名,众人一想便觉反胃,呸!
    飞云宗宗主涕泗横流地连夜赶至天门,带着莫大的冤屈求见玄微真人,请求玄微真人出面为他讨回公道。
    玄微彼时正在连珠峰的冰天雪地里喂养院里养的那两只灵鹤,灵鹤怕生,见有人来,纷纷振翅飞走。
    玄微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灵谷洒至地上,拍拍手上的谷屑,在转过身面向飞云宗宗主的时候,脸上的宁静笑意这才显露出来:“宗主跋涉至此……是有何要紧事要与我相商?”
    看见玄微的笑容,飞云宗宗主的这一颗心才安定下来,掌心托着茶盏,满脸愁苦又添油加醋地将鬼宗如何夺了他门下一百弟子的性命,又如何羞辱飞云宗的事给玄微讲了一遍。
    耐心听飞云宗宗主说完,玄微轻笑两声。
    “真人为何发笑?”
    “我笑那孟先觉,末路穷途了。”
    飞云宗宗主得此回答,终于安心。
    送走飞云宗宗主后,玄微望着地面上污了雪面,飞云宗宗主留下来的黑色的脚印,那脚印走得十分急促,稍显匆忙慌乱,像是在逃跑一样。
    玄微又笑一声:“我为何发笑?
    “笑那孟先觉心慈手软,想让鬼宗崛起,却心有牵挂,面对一群蝼蚁都有了妇人之仁,你如何对得起你孟家满门?”话毕,他的笑容淡了,“你说是么,成灿。”
    章成灿一步一卡地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他的眼中毫无生气,走路十分机械,他僵硬地把手中的冷茶递给玄微。
    动作僵硬又机械,成了一个完美的人形傀儡,他说话的时候语调都毫无波澜,除了胸口处的那一颗活跃跳动的心脏,不再有任何作为活人的标志。
    “是的,师尊,斩草不除根,必有后患。”
    “嗯……”玄微听见章成灿的回答,接过茶盏,又道,“我还记得,之前他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是把整个飞云宗都灭门了,嗯……”
    玄微似乎沉浸到自己的思考之中了,良久,玩味的笑。
    “孟先觉,你的确走至绝路了。”
    程未晚表情严肃地双臂环胸,紧抿着唇,凶巴巴地盯着孟先觉。
    孟先觉无奈地回望他。
    “为什么不和我说?”
    孟先觉轻轻拉过他的手,哪知程未晚正在气头上,程未晚不但拒绝和他拉手手,还迅速地抽回手,恢复了原来那个气势逼人的动作。
    “你做事之前和我说一下会怎么样,我都不求你和我商量,我知道你自己心中有想法,可你不能让我时刻都在担心你。”
    程未晚越说越生气,最后气得撅起嘴,猛地站起,那一刻血液上涌,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不能拿孟先觉怎么样,便又泄气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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