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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格外兴旺发达,服装食品餐饮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就是缺一面包店。如果能把店开这儿,一定不缺生意。
邬玉志横过马路,进入沿江风光带,在“维新亭”里停下。这处亭子是近年新建的,为纪念一百年前坛城发起的那场“维新运动”所建,亭里立了一块石碑,上面简要地记述了那场暴风骤雨般的思想解放运动的始末,以及刻下了参与那场运动的人的名字。维新亭的周围陈列着坛城各地挖出的石碑,均是与当时那场运动有关,人们想起那些英雄来了。这些石碑底下写着出处,邬玉志看见有三块来自她曾经的小学,大概就是被用来当成厕所台阶的那几块。
王喜儿从远处走过来,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两眼:“你还正常吗?”
“不是说毕先生要见我吗?”在离开精神病院的前一天,王喜儿找上她,告诉她毕先生点名要见她。
毕先生是什么人,邬玉志当然清楚,如果他真的亲临坛城,必然有大事要发生。邬玉志隐隐觉察到不安,不知道潜伏在哪里的顾念危险又要加深一层,白冰晖恐怕也抵挡不住。她出院后首先就要搞清楚毕先生此行的目的。
“你到底给毕先生吃过什么迷魂药,他竟然对你念念不忘。”王喜儿不屑道。
邬玉志跟着王喜儿坐上快艇,向豪华游轮驶去。
这一次,水手飞速放下绳梯。王喜儿爬绳梯的时候,一只高跟鞋被缠住,最终掉入江心。王喜儿心疼得看了一眼自己的奢侈品鞋,光着一只脚踩上甲板。
许明天在甲板上支了一个凉亭,摆了西餐和鲜花,请两位女士坐下享用。
邬玉志见毕先生的时候,许明天已经跟着毕先生了。那晚,毕先生点了她的名后,许明天跪下来苦苦哀求毕先生不要将她带走,当时许明天的狼狈模样完全不能跟现在相比。
牛排上还带着血丝,邬玉志见着就觉得恶心,她喝了两口矿泉水,坐在一旁听王喜儿吹捧许明天。
“看来这些饭菜不合你的味口。”许明天突然打断王喜儿的寒暄。
“这些山珍海味不适合我。”邬玉志说。
许明天向侍立在旁的服务生吩咐:“跟厨师说,做一些这位女士爱吃的菜来。”
服务生下去了,不一会儿端上了一盘鹅肝;邬玉志说,不用了。然后就来了一盘黑色的鱼子酱;邬玉志也并未有跃跃欲试之情。最后来了一盘松露,邬玉志尝了一口,问道,可以配点米饭吗?
许明天笑起来,拉着她的手:“这就对了,不吃饭怎么行呢。”
王喜儿在一旁看着又嫉妒又着急:“你吃饱了,可以见毕先生了吧。”
许明天把刀叉放下,对王喜儿道:“既如此,你先去见毕先生吧。”
“我,为什么我去见?”王喜儿感到有丝不妙,却又说不上来。
“你不是要跟毕先生谈生意吗?你先去谈完生意,小玉再去给毕先生解乏。不然,毕先生一会可不会见你啦。”许明天说。
王喜儿听许明天这样说,觉着有理,关键是生意可着实重要啊,绝不能耽误了去。
许明天拍了拍邬玉志的手,随即松开:“你在这里吃着,一会我再来看你。”
许明天走后,一个西方面孔的白人大胖子走上来,看打扮应该是厨师长,他直接在邬玉志旁边架起了烤炉,现场为她烹饪美食。
“不用这样,真不用这样。”邬玉志连连摆手。
“哦,主人交代我一定要为你做好吃的。”白人厨师长操着一口纯正的外国普通话说。
王喜儿穿着一只高跟鞋,迈着台步走进船舱,仿佛世界名模那样意气风发。
邬玉志想起第一次见毕先生的场景:毕先生是一个清矍的老头,拄着一根拐杖,戴着一顶圆礼帽,压得低低的,衬衫领子竖得高高的,颇有些英伦贵族的味道;如果不是时不时从帽檐和衣领中间的那线阴影中感觉出冷峻锋利的目光,根本无法知道这里面藏着一个人,还是个厉害人物。毕先生出手阔绰,姑娘们争先恐后,但毕先生偏偏看中了躲在角落里的她。她跟着他走进房间,左右窜出来两名彪形大汉,把她的手脚捆起来,四仰八叉地缚在床头床尾上,随即隐去。难道到了这间房子里,还怕她逃跑不成?她好笑地看着毕先生。
“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毕先生终于说话了。
“先生,您要想玩什么花样,我都可以奉陪,我是极其听话的。但是,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啊?”邬玉志问。
毕先生不回答,扇了她两耳光。
邬玉志怒目而视。
“不是说你极其听话吗?”毕先生说,“来人。”
两名彪形大汉再度出现,不知他们是如何交流的,动作统一且迅速地将床连带着邬玉志立于墙边,应该是在此之前训练过多次,看来毕先生这么玩也不是头一次。
毕先生走近她,拐杖一甩,一根骨鞭狠狠地朝邬玉志袭来。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毕先生问。
“还受得住。”邬玉志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