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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退了下去,原来除了女人的哀嚎、夸张地肢体动作、不堪入耳的骂句,也并没有什么新鲜的,审美疲劳,直播间的G点已过。
“这样还不过瘾?”冰冰甩起“大白兔”越战越勇,“哆啦A梦,把蛋糕拿过来!”
邬玉志笨重地走过去,捧起精致的蛋糕颤颤巍巍地靠近斗殴现场。
冰冰身怀绝技,伸缩自如,从彩虹大婶密集的攻势和缠绕的肢体里长出一截身子来,将蛋糕从邬玉志胖胖的手掌里掠出来,又把身子一缩,迅速正面迎战红衣大婶,一巴掌将精致的蛋糕拍在对方脸上。
“哈哈哈哈……宝宝们看到了没有,我给老太婆做面膜啦!”
直播间瞬间涨粉,又开始刷刷刷地刷起鲜花礼物火箭来。
“我的蛋糕……”邬玉志欲哭无泪。
“问她要,是她吃了!”冰冰开心地指着彩虹大婶。
彩虹大婶这才发现一旁的哆啦A梦并不是一个背景板,它也是她一伙的。红衣大婶一声令下,从“彩虹”又分出三条炫目的“彩虹”,缠上了邬玉志。
“给她吃!塞给她吃!”红衣大婶指挥着两场战斗,彩虹大婶们开始从红衣大婶的脸上薅下多余的蛋糕,往冰冰身上摸,往哆啦A梦的大嘴里伸。
好冤枉啊!
冰冰的“大白兔”因为奶油的滋润越发流光溢彩,透出一股□□的滋味。
邬玉志的哆啦A梦一直笑着承受这场好没来由的搏斗。
直到手机电量耗尽,这场网络直播原配战小三的大戏才结束。
“你最好乖乖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红衣大婶率队气喘吁吁地离开。
“老婆子!”冰冰啐了一口,揉了揉被拧痛的腮帮子,“你别看她们打得凶,都是纸老虎,就是刚开始那一下有点疼,后面根本就没劲。我不过是为了赚关注才一直让着她们的!你瞧瞧我的鼻子,歪了没有?好像没有,不愧是花了大价钱的,就是稳当!”她梳理了一番妆容,洋洋得意地在镜子面前忸怩作态一番,一双被奶油浸润过的“大白兔”显得极为失真,好像是某种塑料制品。她本身也像一朵鲜艳的塑料花,迎风招展。
“麻烦结下账。”邬玉志伸出蓝胖子的大蓝胖手。
“舞跳得不错,刚才谢谢了,帮我挡下她们。”刘冰爽快地掏出刚插上充电器的手机。
我可不想卷进去,邬玉志欲哭无泪。
“这是机器猫的干洗费,你看上面沾满了奶油。”刘冰撩起被打了死结的波浪卷,还忙不迭散发她的魅力。
邬玉志摘下头套,早春的天气,濡湿的头发贴着前额。
“你是女人?”刘冰的头发撩到一半,惊讶道,“那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没见过。”邬玉志用手机收下钱,把蓝胖子脱下来,告别了这些她不屑的女人的战场。
Chapter 29
白冰晖再次撑起沉重的脑袋,一杯果酒而已,竟然醉至如斯。他努力回想昨晚断片前的画面,邬玉志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他。他不能再说对不起,这句话实在是太轻飘飘,轻到会让她误以为自己很轻浮。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动,只是沉沉地睡去。梦里,他回顾了邬抗白骨重现以来坛城的动静,一切井然有序,甚至无声无息,“桥墩埋尸案”只在《坛城日报》的生活版面里的小角落进行了报道,通篇不过五百字,连“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关键的形容词都没有。反常即为妖。坛城有妖人作法。
白冰晖也曾问父亲,当年约邬抗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白学文从不曾正面回答。直到最近,父亲向他坦诚,当年并不是他要约邬抗,而是黄崇借着他的名义来约的。
“虽然我很想提醒邬抗,但我更想保全自己,所以叫许卫红去通风报信。从后来发生的事情看,许卫红应该是没有去的。”白学文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一阵子,早已是数字信号的年代,白冰晖却听到一阵暗哑的沙沙声,仿佛回到了模拟信号的时代,电话那头的人因哽咽产生的异常呼吸都能被准确表达出来。
“是我对不起师兄,但我没有害他。小冰,我希望你能早日抓到杀害邬抗的凶手。”
白冰晖放下电话,陷入沉思。抓到凶手既是公差,又是私事。如果他能够证明父亲的清白,如果他能够帮邬抗洗清冤屈,是不是邬白两家能重修旧好?是不是他和小玉之间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要侦破十五年前的案件谈何容易。物非人非,连一个突破口都没有。
联络员小谭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竟然忘记了敲门。白冰晖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但是小谭是谨慎的性子,凡事一丝不苟,进门先敲门这样的规矩从未打破。
“怎么了?”白冰晖主动问他。
“白局,您看下这个。”小谭将自己的手机递给白冰晖。
一段抖音视频立马播放出来,还有Rap配音。
“话说南边有个坛城市,市里有间公安局,公安局有个副局长,副局长有只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