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看着她，眼神不为所动，“我就是厌倦了再骗你。”
    心脏，头，疼痛袭来，全身的骨头好像都在战栗，她站不住，全身的血液逆流，她的眼泪依然不断地往外滚落，她抓住他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她哀求他，“叶晟阳，求求你，告诉我，我的嘉翰还活着——”
    “是我错了，是我不听话，勾引了你弟弟，我不该这样，你别这么对我。”
    “我会乖乖听你的话，留在你身边做你的女人，我错了，我会乖乖听话的，别跟我说嘉翰不在了的话，好不好？”
    她越说到后面，身体越往下滑，她跪在他脚边，抱着他的腿。
    她哭得喘不过气来，视线完全被眼泪模糊了，她仰头乞求着他，轻轻问他：“他还活着，对不对？”
    叶晟阳低头看着他脚边的女人。
    他眼里有心疼，有可怜，但更多的是冷，“千荷，是时候接受现实了。”
    “不，不……”罗千荷摇头，还是不肯相信。
    事实太过残酷，她宁愿回到他原先给她铸造的那个牢笼里去。
    她哭得太厉害，渐渐声音低了下去，叶晟阳低头看到她好似要晕过去，他忙低下身拉她起来，“罗千荷，别再来晕倒醒来什么都不记得那一套，我懒得再哄你！”
    罗千荷好像已经听不到他的话，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指尖传来，罗千荷清醒过来，她看到叶晟阳拿着一根珠针在扎刺她的指尖——疼痛就是来自于那里。
    他把她抱到了他办公室的沙发上。
    他用针狠狠地扎在她的手指头上，不让她晕，“就算再痛，你也要接受。”他说。
    罗千荷再度落泪，指头上传来的疼痛似乎能转移一点心脏的疼，她看着自己鲜血直冒的指头，因为疼痛，手在颤抖，“你不如，杀了我吧……”
    ——
    叶晟阳带她去了墓地。
    他说当时把嘉翰就葬在了邓锦宸旁边，只是没有立碑，所以就算罗千荷去拜祭邓锦宸，也不知道嘉翰就在那里。
    哭，好像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她以为她是失去了丈夫，原来丈夫和儿子都没有了。
    ——
    叶晟阳没有带她回叶家，而是把她暂时安置在了他名下的一处房产里面。
    “你暂时住这儿吧。”他说，“等你情绪稳定了，你再自己决定去哪里，你可以回以前跟邓锦宸的家，也可以——”他顿了下，“跟昊然走。随你高兴。”
    一直处于呆愣状态的罗千荷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给她的选项里面，并没有他自己。
    叶晟阳走了。
    她坐在沙发上，无焦距地睁眼，到天亮。
    ——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几天几夜，她不知道时间是停滞还是流逝，她如石化了一般，不睡觉不吃饭，因为虚弱，她由坐着的姿势变成了瘫坐的状态。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她的心可以不那么疼，可以去找嘉翰和锦宸团聚了吧。
    跟邓锦宸有了嘉翰以后，邓锦宸变得比以前还有努力赚钱，但他也比以前更加爱惜自己，买了许多补品吃，也不时抽时间健身，他说要养护好自己，健健康康长长久久地照顾她和嘉翰。
    有一次，邓锦宸抱着嘉翰在马路对面等她，她在绿灯只有几秒钟的情况下快速地跑了过去，邓锦宸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还跟她冷战。后来他们和好了，邓锦宸说：“我拜托你在做这种危险事情之前，想一想自己是个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好吗？”
    那么没有孩子没有老公了的她，可以死的吧？
    ——
    男人的皮鞋出现在她视线里，她视线上移，却不太能看清楚他的脸——她太虚弱了。
    直到他出声，她才知道是谁。
    “还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吗？”
    罗千荷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叶晟阳在她身边坐下，他把拿来的食物放到茶几上，里面有汤，他倒出一碗来，用汤勺舀了半勺喂罗千荷喝，她却不张嘴。
    男人皱了皱眉头，看了她一眼，低头喝了一口温热的汤，半站起身，就着她仰靠的姿势，贴上她的唇，把自己嘴里的汤哺喂给她。
    她毫无挣扎之力，只能接受食物。
    一口，又一口。
    一直到把小半碗汤全部喂完。
    喂完，他坐了回去，放下瓷碗，“你饿了两天，不能一下吃太多，歇一会儿再吃。”
    罗千荷的眼角淌下泪水。
    他看到，用手指帮她擦去，“这具身体你不想要，就给我吧。”
    她的声音因为两天没有开口说话，很哑很低，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的声音：“叶晟阳，你喜欢我什么……”
    叶晟阳凉薄的唇角挑起一抹笑，“我不知道，我也从来不去想这个问题，身体和灵魂，应该都喜欢。”
    他凑到她耳边，唇角依然上扬着，“要我证明吗？”
    他证明的方式就是——肏她。
    没有润滑液，她现在这种状况也不会动情出水，他竟去浴室打湿了鸡巴回来，自己坐着，再把罗千荷抱起，褪下她的裤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