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早茶时低头玩着手机的照片。
    穿着校服背着小书包的照片。
    “她没有失明。”
    “还有，你明明没有换她的药，为什么不说？你看她手术前的体检报告，我问过医生了，血药积累量是正常的。”
    “……她知道吗？”
    “知道什么？”
    “知道我没有换药的事。”
    “废话，当然知道了，吴院长早就告诉她了。”
    “所以，她知道了，还是坚持要告我，是吗？”
    “这个嘛——要看她的证词了。”
    ……
    法庭上视频连线了童一糯。
    女孩穿着蓝白色病号服，开口的第一句话。
    “我哥哥他”
    “换了我的药。”
    “我希望他”
    “坐牢。”
    童一糯：妈的，网不好。
    没有和不要二字卡没了。
    今晚还有一章，剧情极度浓缩ing。
    肉？快了快了。
    我们让哥哥变身霸总然后回来强取豪夺，强制高潮。好吗？
    操死你
    “对方松口了，愿意赔偿处理”
    男人低头，轻笑，攥紧了手上的化验单。
    白纸被揉成一团，“要多少？”
    “两千万。”
    “呵……两千万”，他以为她有多纯，不过是个拜金女的女儿，和柳伊莲联合起来骗他。
    “萧先生，我建议您接受，现在的局面对您很不利，这样下去您真的有可能会坐牢。”
    “对方放出了换药的照片以及手术结果，再加上证词这场官司基本成了定局……”
    “区区两千万。”
    “你去问她，我出两个亿，让她女儿卖给我。”
    “萧先生……”
    萧骕停止了这个荒诞的玩笑，站起身，把白色的纸团丢在地上，黑色的皮鞋辗过纸团，踩灭。
    ……
    几个月后，A市一中的校门口。
    女孩背着书包，白色的校服衬衫合身素雅，下放的黑色百褶裙把小腰掐得细细地。
    她坐在单车后座上，手紧紧环着前面男孩的腰，和他有说有笑。
    小单车载着两个小情侣，路过车子，女孩忽然抬起头，黑色的鸭舌帽遮着的半张脸，笑得正盛，清纯又甜美。
    不过半年不见，他的好妹妹又漂亮了几分。
    男人坐在后座，开口，“开车，撞死她。”
    “萧总，您是在开玩笑吧？”司机吓出了一身冷汗，后座上的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金边眼镜下眼睛微眯，看不清是真是假。
    “撞死？太便宜她了。”
    ……
    “程远，萧骕那件事是真的吗？他真有那么恨他妹妹啊，换药的事都做得出来？这可是人命关天啊。”
    “不了解情况就别吓逼逼，萧骕现在也是你能随意八卦的人？”
    自从那场官司结束后，萧骕就回到了萧家，原本就沉默的人变得越发寡言，举手抬足间都带着威慑感加之手段狠戾，掌权之后的萧骕更是让人不敢接近。
    “萧骕，来了啊？”包厢的门被推开，男人走进主位，坐下，身子往后仰，整张脸暗在阴影里。
    “萧骕，西区海湾那片地，给我呗，我送你个礼物，大礼！”程远贱兮兮往上攀。
    “滚远点。”
    “啧啧啧，真是又来了。”
    “萧骕你这样可不行，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呢。”
    “我这两天啊，从童佳郎那买了个礼物，两千万，真他妈值。”
    “因为我们萧总啊，肯定喜欢。”
    程远把手机画面放在萧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