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瓜。”
    良久，厉寒勾起薄唇淡笑着说，“你真是傻瓜，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她。”
    张秘书听着他的话，一脸懵逼，厉董在说的是什么啊？
    谁是傻瓜了？
    “厉董，蓝小姐走了。”
    张秘书叫着说。
    “我知道。”
    厉寒转身，爬上床坐着，他神色带有一丝柔和，还带着一笑，那是刚才他被自己的女人亲吻了，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
    他女人是爱着他，幸好！没有不爱他。
    害他白白难过了好几天。
    厉寒现在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女人的心思，明白了她不想以蓝向晴的身份去爱他。
    没关系，等新品发布走秀会后，他会向她求婚，会坦白一切。
    程素雅，你真是傻瓜。
    张秘书摸不着头地看着厉寒居然在笑着，笑着那么灿烂，他不解厉董为何这么开心？
    “厉董，你还好吗？”
    “厉董，你今天为了什么事情高兴。”
    张秘书很好奇，问。
    “……”
    厉寒没有回应他，就躺下，双臂枕在后脑勺，还是看着天花板，若有沉思着。
    张秘书见厉董不理他，不回他的话，只好闭嘴不说话，就坐下在一边有沙发上。
    蓝家。
    程素雅在厨房里倒了红酒喝着几口来，这当是解闷，难得有很多心事被她痛快地说出来，说给了厉寒听。
    但是，厉寒晕迷不醒，自然不会听得到她说的话。
    不是很好吗？
    程素雅心里很有矛盾，矛盾到她不知道以什么心态去面对厉寒说。
    可是她选择了不对厉寒说了真相，毕竟，真相的事情，有谁会信着呢，搞不好被视为开玩笑，太玄幻了，不现实。
    是啊，有谁知道，她本是程素雅，只是死了，重生占据蓝向晴的躯体活着下来。
    这事情，说出去，谁会信着呢。
    想着，程素雅笑了笑，笑得很淡，有说不出的苦涩起来。
    那，厉寒会信吗？
    程素雅不小心喝多酒，感觉头醉了，她上楼回房睡个觉来。一觉到了第二天。
    这时，程素雅还没醒来，头还是有点晕乎乎，她想多睡会儿，突然小花跑上楼，敲着房间门说，“蓝二小姐，蓝二小姐。”
    小花叫了几声把程素雅吵醒了。
    程素雅醒来，边揉揉睡眼，边扶着头晕乎乎的头脑，下了床过去打开门一看，是小花。
    “蓝二小姐，事情不好了，出了大事情。”
    小花语气很着急着说，好像真的有出了很大的事情来。
    “什么事情？”
    程素雅被小花语气的焦急弄得清醒了不少，她不解一问。
    “是蓝先生来了。”
    小花继续说着，“蓝先生来了，怒骂苏太太。”
    程素雅听着噢了一声，觉得这个是没多大的事情说，“这样，我们别理着。”
    “不是的，蓝二小姐，这次情况很严重，我听蓝先生说好像什么蓝氏集团公司要宣布破产了。”
    小花的话还没落音，程素雅自然明白什么说，“知道了，小花，你先去忙吧，我换好衣服下来。”
    “好的，蓝二小姐，我在想，我们是不是等会要离开蓝家吧？”
    小花说着，一脸苦恼起来。
    “别担心，小花，别多想了。”
    程素雅这会儿明白了小花为什么焦急，原来不是因为爸怒骂苏明月，而是蓝氏集团公司要破产，那么这么多的佣人们是没法在蓝家干活下去了。
    “蓝二小姐，如果我们真的离开了蓝家的话，没地方工作。”
    小花很难过着说。
    “小花，你先别想这么多。”
    程素雅安抚着小花的情绪说，“你先去忙干活，什么事情，我会看着好，处理好。”
    “好的，蓝二小姐。”
    小花重重点着头说，转身去忙了。
    程素雅关好门，去拿手机一看，她是要看看股盘的情况，看看蓝氏集团公司的股是不是下跌到没法可救了？
    当她点开股盘一看，看到蓝氏集团公司的股下跌到八位数，不，是负八位数，看着她一脸惊愕。
    这事情，没想到来得真快。
    程素雅以为，蓝氏集团公司可能会在下个月破产，谁知道，提前到现在就马上要破产了。
    那么爸肯定要承受打击太大了。
    看来，苏明月和蓝向冰的苦日子要到了。
    程素雅想着，心里是很开心的，也很期待了。
    程素雅换好衣服下楼去，她一脸恬静，还带着一丝淡笑，笑得带有很深的意味。
    她是下楼去看好戏了。
    谁让苏明月阿姨，她是自找活该的，怨不得别人。
    客厅那传来，蓝飞龙勃然大怒的声音，字字句句回响着在半空，里外忙着的佣人们都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