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卿已经有女朋友了？他们说的到底是那个柳青青，还是楼上的苏苏呢？
    这个问题让无数人好奇，更是觉得这里面应该是有无法回答的问题。不过霍琳和顾清鹤就像是已经做好了一件事，丝毫没有要忙着弄清楚其中缘由的模样。
    不过宋晗的关注点倒是没有在程卿的身上，她更好奇的是顾清鹤和霍琳口中的艾琳到底是谁。
    见着两位长辈刚走，宋晗正想询问这个问题。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着顾立言眼眸深沉，像是有一件不好的事情。
    其实他们心里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想法，只是一时半会这好像不是那么容易说得清。仔细想了想，宋晗有秘密，顾立言也有秘密，两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不愿意说话的地方。
    只是现在，好像是有人故意将他们推到了一起。
    “你有事情瞒着我？”宋晗问道。
    顾立言面无表情，就好像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有一些事，宋晗不记得，但是他记得。
    他不想伤害宋晗，但是又不愿意宋晗一直忘记这些事，是好事，但是也是坏事。
    顾立言笑了笑，突然想起来什么：“猫儿，你不是今天公司有事情要我帮忙？你去换身衣服，我陪你去看看。”
    宋晗也没多想，答应了一声好，便是去换衣服了。
    既然是去公司，穿着打扮什么的自然是要商务一点。想到顾立言一向喜欢一身黑西装，她索性换了一身红色的商务套装，显得人更有精神气质。
    化好妆，顾立言带着宋晗便是出门。走出几步，顾立言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苏苏。正想叮嘱几句，却是听见苏苏主动趴在二楼说道：“立言哥哥不用担心我，我再忙一会就要出门，下午和人预定了要见面。”
    既然苏苏都这么说了，那就不用多问了。
    顾立言和宋晗都是让那个他小心一点，注意一下安全，便是离开了。
    其实tb公司的事情对于顾立言来说是无比简单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时就是完成了所有的事情。那个时候，宋晗正拿着一份文件坐在一边一本正经地看着。
    之前的营销晚会，让tb公司盈利不少。一瞬间，他们的名声就好像在这个时候全数回归。宋晗作为主要功臣，又是tb公司的主要股东，这份荣誉自然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宋晗却没有半点兴奋的意思，反而是觉得可能自己做得有点多了。
    “看来这一次你的行动不错，营收很好，你也不用担心。接下去你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就可以，tb公司是盛鼎集团的子公司之一，不用担心。”顾立言看着宋晗的双眼道。
    “好。”宋晗答应道。
    像是想起来什么，宋晗突然问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事？要不我做饭请你吃吧？”
    听到这话，顾立言的眼神里终于是闪出了一些情绪。
    “好啊。我的口味顾太太记得很清楚，那我也就不用担心了。”顾立言笑道。“下午我陪你去买点东西吧。”
    “好。”
    正说着，顾立言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电话，知道是谁打来的。
    顾立言摁下接听，等待那边报告情况。
    “有人说，这两天艾琳被人从国外接了回来。”电话那头是宋墨的声音。“据说昨天被顾清鹤老爷子的人接回去了。”
    顾立言眉头一皱。
    “除了我意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宋墨皱着眉头问道。“看来我们内部消息泄漏有点明显。”
    顾立言知道是谁了。
    这些事情除了陈松外，就是宋墨和顾立言两个人知道。如果是用排除法，那也只有一个人可能知道这件事。
    陈松。
    今天陈松休假，是顾立言临时批准的。
    他本来已经到了奈瑞集团工作了半天，不过顾立言突然的电话倒是让陈松休息半天，这让他本人也很意外。
    陈松答应了一声，正想回家休息，却被顾深照叫到了顶楼。
    这段时间顾深照找他不止一次。
    陈松已经想好要如何拒绝，但是还是决定要当面和顾深照谈一次。
    走到顶楼，敲门进入。
    顾深照坐在自己的总裁椅上，面朝窗外，背对正面，是说不出的痛快。
    “来了。”顾深照笑道。“坐下说吧。”
    陈松站的笔直，丝毫没有坐下的意思。
    他现在有些担心，或者说是担心这里面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你知道艾琳吗？”顾深照直问道。
    陈松虽然跟在顾立言身边十一年，但是还是没有学会顾立言那不管听见任何事情，都可以不动声色的本领。
    他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但是这个小动作已经足够暴露他自己了。
    “看来你知道。”顾深照笑道。“也是，所有消息都是从你手上过来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陈松有些紧张。
    什么意思？所有消息都是从他手上过来的，是什么意思？
    陈松心想自己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顾立言的事情，更别说会将其他消息泄漏出去，这怎么……
    “克里斯在你的手机上安装了窃听机制，所以你们的任何对话我都知道。”顾深照不慌不忙地说道。“你已经被我出卖了。”
    震惊、愤怒、担忧。这三种情绪迅速从陈松的身上出现，他满脑子第一反应竟然是要去想办法给顾立言解释好这些事情！
    “其实你是一个不错的助理，如果有机会，我也挺想让你为我所用的。但是可惜的是，你一直不接我的人情。”顾深照抽了一口雪茄冷笑。“既然这样，我只有毁了你了。顾立言很快就会知道这些事情，你逃不掉的。”
    陈松知道原因。
    “因为是艾琳。”他苦笑。“艾琳是最重要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我。”
    “因为你的消息泄漏，所以昨天顾清鹤就接走了艾琳，现在应该回国了。”顾深照提醒。“你现在换个位置还来得及，难道你还要在顾立言的队伍里吗？”
    陈松双目迷离，像是不确定自己的选择。
    “如果我不选……”
    “你会被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