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眼神锐利而危险，死死地盯着她，浸满欲色几乎要喷出火来，吓人但格外性感。
    封闭的试衣间里空调开得很小，随着气氛逐渐暧昧，空气似乎也热得两人都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而沉重。两人的头上都带着些汗珠，肖战更是有些忍不住地撩起了衬衫的袖子，露出劲瘦的身材下隐藏着的鼓胀肌肉。
    “啊！”苏阳在他掠食野兽般的目光下，忍不住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向后靠在了他紧实的肌肉上。落地镜里，男人的手抚上女人的纤腰，指节分明的白色大手，流连在深红色的丝绸上，对比看起来格外色情。
    “啧，果然很好看。”肖战发出一声低叹。
    “唉！我后悔让你穿上这身衣服了，这不是在折磨你，是在折磨我自己。我以为我想看你穿上它，但其实我只想为你脱下它，如果能直接撕就更好了，要不我先撕，然后把它买下来吧？”肖战声音逐渐急促，说话中带着浓重的喘息。
    “呜……不行……一会儿店员看到该怎么想啊……呜噫！”男人的手开始隔着布料玩弄着那漂亮的双乳。
    “你说你骚不骚？这么淫荡的衣服，你怎么能穿得这么好看？我都硬得发疼了。趁我失去理智之前，提你的要求吧，什么都可以。”
    狭窄的更衣室里，肖战跟她紧紧地贴着，用一个把她圈在一起的姿势，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呼吸轻轻打在她的后颈。苏阳觉得今天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同。换做平时，她大概已经被肖战迷得不知所以了，脑袋晕乎乎，一副受不了的模样，但今天她却依然神智清明。
    轻轻地嗅着周身包裹着她的熟悉松木香气，明明这样有些禁欲系的香气，配上那么冷的肖战，该让人觉得多疏离啊，但跟肖战进入这段亲密关系以来，她从这森林般的香气里，倒总能体味出他不动声色的温柔。
    在这段关系里，她毕竟是先爱的一方，也是更为被动的一方，就算得偿所愿的感觉，再怎么让人满足，其实她总是有些自卑的。毕竟肖战可以在任意一个时刻厌倦，然后告别，她大概没有任何办法——这才是众人眼中那个正常的肖战，但她却从一开始就已经不可能放下。
    因为这点自卑，有些问题她很想知道答案，但总不敢轻易问。就算要慢慢禁锢他，也不能一开始就用海誓山盟的要求把人吓跑啊。相比对安全感的需求，留住他的执念总是占着上风。
    但今天也许正因为在异国他乡，远离任何熟悉的人的某个偏僻试衣间，是两人独处的密闭小空间，这样的松木香气围绕着她，让她感觉仿佛陷入清净的森林和松软的草堆里，心里的负担好像很轻易就散去了。
    沉默一瞬，她问了出来。“肖战，你说不玩感情，那你对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
    “一开始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吸引，只在你身边会让我觉得舒服、快乐，但我本来是想放手的。我从来不相信感情，甚至都不大相信任何人，我从来不需要、也不想要这个。但是一瞬间就失了控，在那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放不了手了。”肖战头埋在苏阳肩上蹭，手终于安分下来揽着她的腰。
    “真的确定是我了吗？碰到其他更好的人、其他问题，都不会变？”
    “这……算是刚刚那个问题的补充，只能算一个问题。”苏阳表情有点别扭，忍不住撅着嘴。
    “我认准了谁，就只会是谁。其实……我虽然说着完全不在意我父母的事，差不多算是断绝了关系，但我小时候还是会不止一遍的想，如果他们没有任何背叛，我是不是也能拥有那些我暗自羡慕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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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心里无数次分析过肖战的内心世界，也无数次幻想着他这样想的可能，但能亲口得到确认，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心里仿佛流过一阵暖流，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肖战……你平时能不能想什么，多说出来一些啊。我知道，你更习惯用做的，而不是说的表达感情。但是你这么好……”她脸红着继续说，“在我心里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我太喜欢你了，我知道要相信你，但是我不敢想那么多。我甚至经常想，我配不配。我……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无趣的人。我不想自己变成胡思乱想的人，但是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总是很贪心，不光想要知道，更想要你亲口告诉我。”
    “这虽然是个我身为男朋友本来就应该做到的事情……但我不是什么好人。这也算是一个要求吧？嗯？”
    “不能这样算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