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转给你好了。”
    “我不要。既然我们发生了关系了，你我又都是第一次，那这就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我把那五十万买房娶老婆的钱转给你，其实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老婆。既然已经认定，我就赖上你了。就算你要把钱重新转给我，我也认定你程菲就是我的女人，认定你程菲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你怎么比我还倔。”
    程菲卖力地推韩非，想要挣扎出她的怀抱。
    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
    “你不要挣扎了。”韩非对着程菲低吼，“程菲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就永远只能是我韩非的女人。还有，我韩非是一个保守的人，我的第一次是被你夺走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你也必须是我最后一个女人。既然你要了我的第一次，你就必须对我的一辈子负责。”
    韩非的霸道又开始上身。
    程菲清醒的时候就很喜欢霸道的他，醉酒之后，霸道的他也对她有十足的吸引里。
    程菲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英俊帅气，同样在那方面可以让她感觉无比性福的男人。她摸着他的脸，问他，“你真是这样想的。你真认为我要了你的第一次，我就必须对你一辈子负责？”
    “对。”
    “那我呢？我也是第一次？”
    “我也对你负责。负责一辈子。”
    “我对你负责，你对我负责……‘
    “我们双方都需要对对方负责。所以，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情分，既然上天注定，我们就不可违背。”韩非把嘴放在她的耳边，悄悄地对他说，“不遵守上天的旨意，会遭天谴的。”
    “哦。”
    程菲打了一个酒嗝。
    酒喝多了，脑子实在太晕。
    她一直想着遭天谴的事情，最近看了一部电视剧，电视剧里那遭天谴被雷劈的情景就一直在她脑子了晃呀晃。
    “遭天谴很痛苦的。”
    “对。很痛苦。”
    “那你能告诉了，是你遭天谴还是我？”
    “我们一起。”
    “一起？我再痛都可以承担，我长这么大，本来就是在痛中过来的，但是你，我不舍得。”
    “既然不舍得，那我们就在一起好了。”
    “在一起吗？”
    “对。在一起。”
    “那好。为了不让你遭受天谴，我们就在一起吧。”
    “天不早了。我扶你到楼上去休息好不好？”
    “好。”程菲突然抱住韩非，“但是你不能走哦。我一个人我觉得好孤单，好害怕，好可怜。你今晚能不能陪着我？”
    所谓酒后吐真言。
    韩非这才知道她一个人待在房子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她会孤单，会害怕，会觉得自己可怜……
    也是，她如果不是这样的感受，她为什么和他签订那样的条约。
    找她的时候，他已经查了她的所有过往。
    他既已经知道了那天晚上他为了骗他睡她，一切都是她和她表哥两人上演的一场好戏，又知道她身在程家，表面上看起来大家都对她和和睦睦，可是除了她表哥，没有一个人对她真正的好。
    看了她资料的时候，他就开始心疼她。
    现在听到她亲口说出这些词，他更心疼她。
    “我陪你。说好了我们以后要对彼此负责一辈子，所以不仅我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我。只要你不嫌弃我，我都一直赖在你这里一直陪着你如何？”
    “好好好。”
    陆经年早就进来了。
    他站在苏念的旁边，和她一起目睹了这场乱七八糟的戏。
    眼看着韩非公主抱起程菲往楼上走，他就搂住苏念，“我们走吧。”
    苏念目睹了刚刚那么一幕，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涌上心头。
    她点点头，被陆经年牵着手往门外走。
    车上，苏念还在回想程菲对她说过的话。
    想到韩非的身份，她突然问身边的陆经年，“程菲说她和韩非发生关系，她还是很开心的。但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就不开心了。你是他的好哥们，你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吗？”
    陆经年听到“身份”二字，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滑过一丝不自然。
    不过，向来可以把自己情绪把控得很好的他，只是片刻就把这样的情绪压了下去。
    “他的身份很复杂。我不好对你说。不过过一段时间，等一切水落石出，你就应该知道了。”
    苏念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陆经年也没有继续说。
    片刻之后，苏念又对他说起程菲父母的故事。说完之后，她在一旁悠悠地感叹，“还好。还好我们俩之间没有什么差距。如果我们差距太大，我真的不敢想象我们是否还能够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陆经年问。
    “为什么？就像我看过的那些小说，作者为了不被读者喷，最后都把他们写在了一起。但是呢，现实生活中，我从来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像程菲说的，总裁和灰姑娘就算一个城市，但是他们行动轨迹根本就不一样，他们连遇见都难，怎么还可能会在一起呢？”
    这样的逻辑，陆经年赞同。
    只是，他和她就是一个意外。
    “你不信这个世上有意外？”
    “信。”苏念的回答让陆经年特意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不过她话锋一转，“信他们能够遇见，能爱上，但最后还是没能在一起。”
    这个话题，陆经年表示不想继续。
    他想哪天她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就知道灰姑娘和总裁最后究竟能不能在一起。
    身份这个问题，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他不由得问，“如果哪一天，你发现了我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欺骗？你会欺骗我吗？”
    “我说假如。”
    “假如……”苏念托腮思考着，“经年，我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你。所以我也不希望你对我有任何欺骗。如果你骗了我，我最多一辈子不理你。”
    陆经年脸色一变，“一辈子？”
    “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