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惨然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最开始的时候，小灵几次想过献身，都被程涵拒绝。
    他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在无法对人许诺的时候便不会轻易下手，尽管小灵是心甘情愿的，但他却视为珍宝。
    她其实挺矛盾的。
    这次远去西北，前途未卜，在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武谱的前提下，他们的生命安全都值得商榷。
    她想趁着人还在，给程涵最美好的自己，咬咬牙，把睡袍缓缓的脱了下来。
    一瞬间，细腻雪白的肌肤完全露了出来，能很清晰的看到精致如玉的锁骨和雪白浑圆的香肩。
    小灵的长发披散下来，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幽香。
    卧室里并没有灯光，但能清晰的看到小灵一丝不挂的娇躯，程涵的眼睛眨也不眨，心跳却剧烈的抖动起来。
    在第一次跟小灵欢好之后，他便爱上了这种享受的感觉，那是一种奇妙的滋味，无法言喻。
    “我能给你的，全部都会给你。”
    小灵拉着他的手放在身上，缓缓的从腿上开始抚摸，一丝嫩滑光洁的触感传来，程涵久久没有行动。
    “你对我没有感觉了吗？”
    小灵抓住他的手往酥胸上轻抚，程涵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是你逼我的！”
    程涵的身子一抖，一身的衣物被褪下，很快，两个人光溜溜的坦诚相见。
    他的手在小灵的娇躯上轻抚，伸出舌头在她的耳根和脖颈处挑逗，小灵的身子软成了水，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程涵一摸她的身子极其湿润，身子一动，小灵突然俏脸一红，两个人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
    “唔唔唔……”
    小灵努力想克制住，可那种感觉太过强烈，程涵的动作又快又急，床板都发出吱呀的声音。
    没多久，他们瘫软的拥抱在一起。
    小灵心想，要是永远都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两个人平和的生活在一起，拥有一份完整的感情。
    程涵实在累了，在她的耳边郑重的说道：“灵儿，我会一直保护你，就算我出事了，你也不能出事。”
    “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就好，我很喜欢这样平淡的生活。”
    小灵一怔，就听到程涵说道：“改天我帮你办个手机卡吧。”
    她跟子之都是老古董，连个手机都没有，真要是长期相离，联络都毫无办法。
    但被小灵拒绝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浴袍系好，女性的私密跟美好全部都被遮掩起来，只露出白嫩的香肩跟滑腻修长的大腿。
    但就是这样，也晃得程涵眼晕，小灵的身材确实很不错，前凸后翘的，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格外好闻。
    “我们多少会不一样，我不习惯用太现代化的东西。”
    就跟子之一样，在科技设备极其发达的现代，明眼人都能看出手枪比弓箭好使。
    可他却不以为然，小灵也完全一样。
    这是意识形态上的差异，可能长期受到嗜血的感染，他们对现代化武器并不感冒，甚至连穿着打扮都是复古风。
    程涵知道单纯劝说不了，也就不再多说，两个人相偎而眠。
    这一晚很快就过去了。
    大清早的程涵便起床习练，小灵也跟着起来，程涵轻抚着她的长发道：“等会儿我就得回去了，答应我别不辞而别，保持联系。”
    “好。”
    没多久，程涵离开了，小灵去找到子之，子之很惊奇：“你已经决定了？”
    “嗯，尽快走吧，我怕时间一久，我会忍不住。”
    子之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程涵一席之地，也很气愤：“那行，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我得写一封信。”
    子之答应了。
    这一整天，小灵都在房间奋笔疾书，她给程涵写下长达一万字的情书，里面满是对他的倾诉。
    只不过她已经答应了子之，她不是个爱食言的人。
    程涵要是代替她，她更良心不安，已经辜负了子之，也不会再让程涵蒙难。
    写完之后，小灵将那封信郑重的收入信封，放在房间的枕头下来，相信程涵会看得到的。
    ……
    回到家，程家人都乐坏了，程萌萌兴奋的扑了上来，像一只活泼的兔子一样紧紧的拥抱着他。
    程涵有些尴尬，程毅天笑道：“萌萌这也是太想你了，你就让着她点儿呗。”
    “哥，我想死你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程萌萌擦了把眼角的泪珠：“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我没有一点儿安全感。”
    在以前，程家人过够了委曲求全的日子，这一切在程涵回来之后彻底翻盘。
    但他的事太多太繁杂了。
    这一个多月来，程萌萌每日不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生怕程涵身上会出事。
    当然，应该是从她知道程涵的身份开始，每日无不是心惊胆寒。
    程萌萌也算是知道程涵秘密最多的了。
    她知道程涵是个国际杀手，还知道他身上患有天心花奇毒，一直在找寻纯阴之女的下落，还知道很多秘密。
    恐怕除了小灵之外，也就数她最上心了。
    程涵抚摸着她的脑袋：“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学习？”
    程萌萌相当尴尬。
    刘月娥在一旁无奈的说道：“就这孩子那成绩，还不如人家若璇一半呢，上次开家长会，我们都不好意思过去。”
    程涵一问，原来程萌萌的成绩已经到了中等偏下的地步，这就相当累赘了。
    程萌萌相当委屈：“我还不是为了想学好歌舞，学习就……”
    程涵也没多说。
    所谓行行出状元，要是程萌萌真的这么热爱文娱，指不定以后也能有出息。
    回到房间，程萌萌很激动道：“哥，我最近又学会了不少新歌，还编纂了舞蹈呢，我自己编舞的哦，你要不要看看？”
    程涵正想拒绝，仔细一看，程萌萌把衣柜打开，从里面翻出来一套天蓝色的t恤短裙。
    “这是？”
    “嘿嘿，这是我的专属跳舞套装。”
    程涵一脸懵逼：“你该不会要在这里换衣服吧？”
    “嘿嘿，你想看我换衣服啊，你怎么这么坏呢。”
    程涵无语，我可没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