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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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里还有别的人吗?”坐在上首,始终沉默着的席巴忽然问道。
    水谷杏花看着对方那身健硕的肌肉,威严的面孔,大概猜出了他在这个家庭的角色。但话又说回来,她只是一个暂住在揍敌客家的外人,家主大人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种事。
    “我......”她在这个世界能称之为“家人”的存在,只有西索一个。但他真正的亲人是克莉尔,而不是她这个中途出现的冒牌货。
    想了半天,水谷杏花还是对席巴道:“没有,我在这个世界没有家人。”
    基裘的神情激动了几分,热切道:“那有什么,我也是流星街人,以后你就放心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这番肺腑之言再次刷新了水谷杏花对揍敌客家的认知,如果不是从刚刚吃第一口菜起,就在脑子里响个不停的毒耐性提醒,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正在接触的是什么慈善之家。
    气氛温馨的晚餐时间结束后,这家人相继离开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而在她委婉的暗示下,基裘十分善解人意地委派了一名女仆小姐,把她原路送回了客房,还贴心地在睡前给她送来了一件略......有些暴露的抹胸小礼裙。
    用于明天和伊尔迷的友好会面。
    老实说,当水谷杏花半夜盘坐在床上,拎起那三两片布料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她依然只能穿上这条唯一的裙子,在基裘鼓励的眼神下,去了山脚的咖啡店,和她大儿子谈判。
    当水谷杏花踩着小高跟,推开玻璃门的时候,她还在叹气,没想到女仆小姐居然会趁她睡着的时候,把旧衣服收走,至于房间的衣柜,因为柯特意见很大的样子,她守住底线没动。
    现在想来,她就不应该那么遵纪守法。
    “呼。”终于抵达目的地了,水谷杏花扯住透风的裙摆,如释重负地在长发男人的面前坐下,“伊尔迷,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见对面不说话,她诧异地抬头,发现那双没有温度的黑色|猫眼,第一次露出了这样深邃炙热的眼神。
    像是沉寂已久的深潭,渐渐燃起一场灼人的漫天大火。
    “你怎么了?”水谷杏花大着胆子,戳了戳他放在桌上的小臂,却被男人反手紧紧地攥住了手腕。
    “伊尔迷”怪异地嗤笑起来,水谷杏花皱了皱眉,警告他:“你弄疼我了。”
    “疼?”男人的容貌开始扭曲起来,一双犹如野兽般的狭长细眼一瞬不瞬地盯住了她,“那不是我教给你的东西吗?”
    第七十章
    “如果你的推测没错的话, 我会向父亲转告你的委托。”伊尔迷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飞快地疾行在屋檐之间。
    挂断电话后, 他的心情忽然明朗起来,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古遗物放进了口袋里。如果库洛洛的假说成立, 那么克莉尔在这个世界活不长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他正兀自思考着,手机忽然又传来了一阵轻响。
    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妈妈。
    虽然有些头疼, 但他还是秉持着长子的自觉,接通了电话——
    “喂, 妈妈。”
    “伊尔迷!怎么样,约会还顺利吗?”
    黑猫先生扫视了一圈刚刚紧急迫降的咖啡厅, 不动声色地说:“还可以,但她不是很合我的胃口。”
    他话音未落,电话那头的基裘便尖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从没有听你那样频繁地提起过一个女孩子, 你怎么可能不喜欢她......”
    伊尔迷习惯性准备摁断通话的手一顿,“你在说什么,妈妈?”
    “那个流星街出身的孩子, 前段时间还和奇犽在一起, 你不是见到她了吗?”
    黑猫先生的表情错愕了一瞬,语气忽然急促了几分:“妈妈, 让柯特现在立刻下山,我马上就到。”
    “什么?伊尔迷你到底——”
    来不及再听她抱怨, 伊尔迷迅速结束了通话, 在脑子里估算出了回家的最快路线, 整个人瞬移似的狂奔起来。
    希望一切还不算太迟。
    另一边。
    在代替伊尔迷赴约之前,西索的兴致并不高,虽然女人某种程度上可以用作打发时间的消遣,有趣的女人偶尔也能引得他流连忘返。但揍敌客家相中的未来儿媳,性格上大多古怪传统,一般无法作为临时的女伴,陪他逢场作戏。
    既然不能成为有趣的玩具,那么自然不值得他耗费心力。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小伊欠他一次人情,但是现在——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他病态地抓着女孩的手腕,视线一点点地描摹过她长大后的样子,所有的五官都长开了,唯独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还跟在流星街时一模一样。
    他极力压制心底一瞬间翻涌而上的危险情绪,意味不明地问她,“说啊,你的嗓子不是已经好了吗?”
    为什么不说话呢......是无法向他解释死而复生,还是这些年明明好好活着,却宁可穿成这样来和别的男人相亲,也不愿联系这世上最在乎她的他。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已经变回原来模样的红发男人,水谷杏花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起来,再见面时的惊诧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手腕处传来的阵痛。
    她该怎么称呼这个男人呢,现在已经失去了隐瞒身份的必要,她......没有资格再把他当成哥哥依赖了,又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那样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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