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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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的,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稚名.....把自己藏起来了,等到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却陷入了像现在这样无能为力的境地。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星星能再指一次路,把他带到她那里,带进她心里。
    ***
    下午的考试结束后,正好赶上周末,是每周回家探亲的日子。
    放学前,相泽老师给每人发了一张职场体验表,大概是类似于社会实践一样的活动,可以选择去英雄事务所,或者是社会上的私营企业。
    当然,你的选择并不代表对方的选择。
    水谷杏花听着班级里兴致盎然的讨论声,默默离席。
    职场体验的事先放在一边,现在最令人头疼的果然还是那本写满了少女心事的日记。
    她浑浑噩噩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快出校门的时候,却忽然被一个长相十分甜美的女孩叫住。
    对方留着一头蓬蓬的卷发,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出现两个小梨涡,特别可爱。
    “我叫松木优子,请多指教。”
    水谷杏花微愣,倒不是她不喜欢眼前这个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的女孩,只是太久没有和同龄的女生接触,有些不适应了。
    原来孤单久了,连日常的社交方式都会渐渐生疏。
    “你好,我是爆豪稚名。”
    她一本正经地答道。
    想了半天,能说的话好像也只有这句,不知道这位同学会不会认为她太冷淡了,不好相处。
    “我知道,你是爆豪老师的妹妹嘛~”
    她笑着挽住了她的手臂,神态间很是亲昵。
    .....爆豪老师?
    “你是a班的同学啊。”
    她试着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竟然抽不出来,英雄科的学生果然名不虚传,眼前的小姑娘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力气却生得如此之大。
    “bingo~呐,小稚名,我知道有个很好玩的地方,要不要一起去?”
    言谈间,松木优子搂得更紧了,一边说,还一边拖着她往校门外走,一下子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松木同学.....?”
    水谷杏花被她勒得有些不舒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往前走。
    难道真的是她太落伍了嘛,现在的女孩子刚认识一分钟不到就可以约着出去玩了吗。
    “小稚名不想要朋友吗?”她无辜地眨了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凑近她,诱哄道,“我可以和小稚名一起玩哦,而且——”
    她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打断了话语声。
    “爆豪稚名,你还在磨蹭什么!”
    水谷杏花抬眼看去,发现恶犬先生正打开车门,朝她快步走来。
    回过神时,却发觉手臂上的力量一松,刚刚还和她百般亲密的女孩这会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她心里正疑惑,却见恶犬先生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动作自然地接过了她的书包,略有不满道:“看什么呢,回家了。”
    “哦。”
    她很给面子地应了一声,却突然被牵住了手心,吓得她下意识地想把包裹住她手的爪子甩掉。
    感受到身侧人强烈拒绝的某只恶犬,毫无疑问地,抓得更紧了,脑门上甚至能具现化出一个“井”字。
    “别动。”
    他沉声道。
    水谷杏花并不习惯和除太宰治以外的男人太过亲近,但是这具身体对于他的触碰却并不觉得反感,反倒很希望能再跟他亲近些。
    毕竟是兄妹,血脉亲情摆在那里,稚名小姐心里大概也是很敬爱这位兄长的吧,否则也不会下定决心要成为英雄。
    人最初的憧憬总是来自于那个最崇拜的人。
    她不再尝试挣脱,乖乖让他牵着手走出了校门。
    “考试怎么样?”
    车上,他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小笨蛋的神色。
    水谷杏花有些惊讶,但还是从善如流地答道:“还可以吧。”
    根据稚名小姐日记本中的内容来看,她这个哥哥在家里基本上只能算是个摆设,一年四季的时间都用在英雄事业上,很少会过问她的学业.....也很少关心她。
    “有不懂的题目尽管来问我,我最近不是很忙。”
    他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哥哥,眼下也只能从这些小事入手了。
    “我知道了,谢谢。”
    水谷杏花心里有些欣喜于他的转变,面上却还是不痛不痒地对他冷淡道。
    爆豪胜己觉得这声“谢谢”已经很好了,他们两个人很少能够呆在一起说这样多的话,即使有这样的机会,他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说话了,他不知道她喜欢些什么,也不清楚她最近正在为什么而烦恼。
    印象中,永远都是她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对着他问这问那,有时候是工作累不累,有时候又是最近又解决了几桩案件,她总是有很多问题、很多话可以和他说。
    可惜,久而久之,连她也变得沉默了,他们两个人便再也无话可说,有时候匆匆见上一面,也觉得彼此生疏得不像是一对兄妹。
    现在的他的确成为了一名顶级英雄,但与此同时,他却错过了自己妹妹几乎全部的成长过程。
    一年到头来,自他十八岁起,便再也没有陪她过过生日,再也没有在她生病时,提醒她不要贪凉,要记得吃药,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头发留长了,更不知道她躲在被子里偷偷哭过无数次,即便再不想承认,但是怎么办呢,他几乎缺席了她整个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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