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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托盘就要出去。
哈日珠拉心中焦急,不禁大喝一声:“别动!”
大娘和葛里都愣住了,一脸惊愕望着她。
哈日珠拉咽了咽口水,不知该找什么借口,只道:“这……这药不能给二阿哥喝!”
大娘仍然吃惊的望着她,葛里则皱了皱眉,显然很不满这样毫无道理的阻拦:“海兰珠姑娘,我这可是奉了大福晋的命,误了时间你我可都担待不了!”
眼看葛里又要走,哈日珠拉情急之下又道:“别动!这药里有毒!”
葛里大吃一惊,狐疑的打量着哈日珠拉,半晌道:“这话可不能瞎说,你们快跟了我去见福晋!”说罢,领着两人就往主屋去。
大娘急得团团转,拉着哈日珠拉道:“姑娘,这可不是弄错了?我……我这药……怎么可能有毒呢?”
哈日珠拉心里也没底,方才不过情急之下喊出这话,万一乌兰根本不是来下毒的怎么办?那自己不光冤枉了好人,还可能惹祸上身。可她实在没法看见了不管,这可关系到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不一会,三人就来到了大福晋乌拉那拉氏主屋门外,管事嬷嬷瞧见这阵仗大吃一惊:“葛里,这是怎么了,不是给二阿哥送药去了吗?”
葛里三两步上前,在嬷嬷耳边低语,两人具是面上惊惧,急急的入了屋里,留了哈日珠拉和那厨房大娘在外头没头没脑的团团转。
不一会,二人就被领了进去。乌拉那拉氏身着绸布亵衣,外罩一件素色暗纹旗装,显然是正要就寝的样子。她平日里有些许苍白的脸上此刻毫无倦意,在烛光里泛着愤怒,时常无甚波澜的眼眸此刻闪着迫人的气势,紧紧盯着走入门内的哈日珠拉二人。
一边的管事嬷嬷声色俱厉:“见了大福晋还不快行礼!”说着上前猛的一扯,哈日珠拉毫无防备,冷不丁被她扯的跌倒在地,一旁的厨房大娘早已吓得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只一个劲儿磕头求饶。
大福晋皱眉扶额,挥手喝道:“好了好了,消停点儿,吵得我头疼!”
那大娘猛的刹住,憋得浑身哆嗦,却再不敢多言。
屋里恢复了寂静,管事嬷嬷看了看大福晋脸色,上前冷肃道:“你们两个,是谁说二阿哥药里有毒的?”
大娘急急嚷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哈日珠拉此时反而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答道:“回福晋,这话是海兰珠所说。”
“你大胆!”嬷嬷怒喝,“方才福晋已拿银针验过,好端端的,分明是你居心不良!”说着,举起桌案上那盛着黑乎乎药汁的白瓷碗边的银钗。
只见那银钗上嵌着碧色翡翠,雕以精美鸟形花纹,工艺细致,显然是大福晋所有。整只钗通体闪着银亮的光泽,钗尾还留有些许水渍,全然不见一丝发黑的迹象。
哈日珠拉一下明白,原来是用了银器试毒!这方法可实在靠不住,除了那古法炮制的剧毒□□能验出来,其他各类毒大约都是不行的。
“回福晋的话,海兰珠方才经过后厨,恰好瞧见有人趁大娘不在的当口儿,偷偷往那药壶里下了药,至于是何药,海兰珠并不知晓。方才情急之下,不得已说出这药有毒,望福晋查验。”哈日珠拉不卑不亢,清晰答道。
乌拉那拉氏面上怒意稍减:“既如此,你倒是说说,那下药之人是谁?”
哈日珠拉心下思忖,方才那么一闹,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乌兰,况且,刚才分明也见到了皇太极!
皇太极……
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否则他何以亲眼见到有人对自己亲生儿子下药却无动于衷?
哈日珠拉没来由一阵心慌,闭了闭眼,强压下不安道:“回福晋的话,方才仓促,海兰珠也并未靠近,并未瞧得真切,只隐约记得是位作丫鬟打扮的高瘦女子。”
乌拉那拉氏冷哼一声:“你倒是摘得干净,现下这药也是好的,说说,可还有谁能给你作证的?”
哈日珠拉心中叹口气:“回福晋,并无他人。”顿了顿,“只是,这药还请福晋再三详查,单单银钗只能验剧毒,那下药之人恐并不想立即致命,暴露自己。”
乌拉那拉氏低头瞥一眼那白瓷碗,碗中的药早已凉透,方才的袅袅雾气也杳无踪影。
她吩咐一旁的嬷嬷道:“去,捉只鸡来,把这药给灌下去。”
嬷嬷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