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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女人不喜欢听话的家犬,独爱牙齿锋利的大狼狗,更有征服感,皎皎,是这样吗?”
这厮,竟然自比成狗?
“哪个王八蛋总结的?我就喜欢温顺的。”
哼,你牙齿要再锋利点,就能见血封喉了。
女子跪趴在男人身前,回眸的这一眼带着细碎的温芒,摄的他突然回想起梦中恩爱的细节,她总是神情难受,每次都欲哭又止的,难道说,他真的不行?没有让她也同样享受到乐趣吗?
手掌一寸一寸的丈量着她的身体,眼光越来越炙热,他俯身,两人长发交缠一处,分离不开,“这样,你舒服吗?”
林皎觉得他今天特别的磨叽,想上就上,说这么话干什么?
要不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就快到这个年纪了。
女子灵巧翻身,腰部用力,双腿盘在他胯间,两条手臂也挂在他颈间,大胆的,做了个挺腰的动作,羞涩着红脸蛋,声如夜莺出谷,“屏风那次,很舒服。”
几个字,就让宋巅炸了,他双眸赤红,控制住薄发的欲望,双臂撑死,舌尖轻舔她朱红的唇珠,嗓音泄出他的隐忍不发,“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不想折腾你。”
心疼她傻乎乎的蹲了一个时辰,更心疼她,此刻的胆量。
感觉男人已经处在来势迅猛,不可抵挡的状态,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他在吻她,从上至下,一处一点的濡湿,紧贴着肌肤的地方印出饱满的身形。
男人第一次,不急迫,他亲够了,吻够了,才除去她的睡裤,上身仅余着个螺黛色的肚兜,却也松垮的露出半边的圆弧。
他身上反而穿的还算整齐,白色的寝衣寝裤微微皱巴,浑然不在意的单手托起她的臀,仔细观摩研究,随着身下的人手指起伏,耳边是女子吟喘急吸的欢愉叫声。
宋巅穿的是冰丝绸料子的寝衣,触觉特别丝滑,她觉得身体里燃着炎炎烈火,但身体外,却处于一个蒙蒙雨季,微凉的滴落在她身体各处,这种内外的夹击使得她在欲爱里交织穿行,她只能急促的喘息,以寻求出口。
如一片旱地降了甘霖,凄凄沥沥的惹着男人勾起晶亮的唇,清脆的拍了下她,问道,“舒服吗?”
女子颤抖的迎接他,却不防备,中间仍旧隔着层布料,耳边是他惯会的调笑,“水儿太多,先擦擦。”
果然,男人都是坏的没沿没边的,再一次的到达顶端,林皎已经累的手指都不会动了,可两人竟然还未肌肤相贴,这可,真够没意思的,她在昏睡前,是这么评价的。
宋巅看着湿透的绸裤,暗暗的替自己叫屈,他真的什么都没干。
小心的给她整理后,他大步去屏风后简单冲洗,没憋住的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好像,真的差很多。
床是积攒爱意的温床,男于左,女于右趴伏其肩,眸闭而吐气,颊润且满,益于爱道。
宋巅清爽的贴着她额头,笑骂句,合上眼。
“小没用的。”
第96章 玖拾陆章
薄薄的冰层下, 是不惧严寒的湍急水流, 哗啦啦顺流而下,越过巨石,淌过高岭,四季翻转, 奔腾,永不停歇。
洋洋冬日,吴妈妈走路生风, 圆盘的脸上挂满笑意, 两个主子打架,她们一群小鬼遭殃,终于等到雨过天晴,能稳稳当当的过个好年喽。
宋巅撂下一大堆的军务,把手底下的兵都撵回家过节去, 提前搬了两口箱子的银锭, 分发下去,让他们置办年货,他则空着手回去庄子,劈头盖脸的遭到林皎一顿嫌弃,没办法又让德通驾马车去城里买些稀奇的, 另有些南方运来的海鲜,他就专心享受难得的空闲时光。
一晃,六个年头了,林皎还没来得及伤感, 就被小耗子弄的啼笑皆非,原来,是宋巅拿着个灶糖引诱着他走路,小团子只会扶着栏杆迈上几步,还是勉强而为,这回没有依仗,自然就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腚墩,奶娘赶紧要扶,小孩子还不干,扯着嗓子指着高大的爹爹。
她看着男人一步跨过去,熟练的抱起他哄着,扑哧,露齿会心一笑,挽着宋巅的胳膊,依偎过去,“爷,今晚,喝一杯吧。”
宋巅稳稳的把孩子放在小凳子上,头不抬眼不睁的回她,“我戒了,不骗你。”
他以为女人是在试探他,其实,完全错误,所谓单细胞的男人啊。
不喝拉倒,她喝。
京城里特供的酒,纯度很高,因是女子喝的,所以用花瓣和露水酿的,别有一种甘甜。
等到宋巅哄着小耗子睡着之后,回过头再来看她,已经晚了。
年夜饭,年夜饭,夜还没到呢,女人已经醉醺醺的单手支着下巴,眼神格外的魅惑,嗓音如蜜糖酥卷般婉转嫣然,对着来人妖娆媚笑,吐字还算清楚,“过来,宋巅。”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声音。
袍尾摆动,坐在她一侧,看着空空的酒壶,对她说,“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