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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那,我来想办法。”
宋巅敲了下桌子,后头的林水怜了然,急忙上前续了盏茶,退后。
“侯爷可曾听闻邹县雪山崩塌的急报?”袁恒自然也有消息渠道,这等事,还是问过才恰当。
“已派人手先去施粥,布药,过几日,正好带着粮食和银两再行出发。”宋巅言语间胜券在握,他不便再问,朝堂之上,双方一向对立,此次圣上也有着牵制监督之意。
宋巅也没留他用晚膳,议完事,直接挥手让他出去。
“端碗醒酒汤。”宋巅脑筋一蹦一跳,松了眉头喊林水怜。
林水怜实在憋的慌,见人出去了,转身去了里间,正一圈圈解着束胸呢,听见宋巅这么一嗓子,吓得身形一哆嗦,脆着声音回答。
“爷,等会儿。”
宋巅跨进门口,狭长的眸子一紧,屋里光线蕰晕,她弯腰塌陷的身形起伏,轮廓了然。
林水怜快速的穿好袍子,刚回身,宋巅修长高大的身形就那么压迫过来,腰间被顶靠在木塌的边缘,咯的生疼。
宋巅盯着她眼睛,捏住她下颌,冷冷道,“内训,德性章。”
林水怜忍着疼,小脸抽吧的嗯了声,不明所以,垂着眼睛开始背诵。
“贞静幽闲,端庄诚一,女子之德性也。孝敬仁明,慈和柔顺,德性备矣。夫德性原于所禀而化成于习,匪由外至,实本于身。”
林水怜怕极了他喝酒,过后必定没了分寸,白日里,就堵住她嘴,压着行了事,这次尤为兴致,竟摆弄着她背过身去,哑着嗓子让背书,她羞耻无措,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个不停,一旦背错了,还得挨打,宋巅像是魔性了,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个时辰,才松开她。
宋巅理智回笼,扳着她肩膀查看,小脸粉里泛白,眼角带泪,尤其身上没块好地,那私密处也红肿泥泞,皱紧眉头起身套件衣服,出门兑了温水进来。
林水怜憋屈的抽噎了半天,绷紧身子让他清理了,宋巅知道自己过了,却也不会说什么甜蜜话儿,只能抱着她,闷声安慰道,“别哭了。”
“你,你...”一想到那宽大的手掌啪啪的打自己的臀尖,差点羞愤而死。
宋巅见怀里的女人又开始哭哭啼啼,摸了摸顺长的发丝,说,“好了,我下次轻些。”
林水怜累的狠了,不大会儿就睡熟了,发出轻微的呼声。
宋巅餍足的一下一下的捋着她后背,嘴唇亲了下她头顶,讪笑了声,还真是轻狂放浪了,竟白日宣淫,看着眼外头暗沉的黑夜,许是今夜能睡个好觉。
宋巅早起练拳,一侧的林水怜眯着眼嘟囔了句饿,他俯身问她,“想吃什么?”
林水怜昨个晚上没吃,本就饿的慌,又被侯爷压着欺负了个够,梦里全是吃食,这会儿,听的人问,自然接了句,“荷叶鸡。”
软糯的嗓音略哑,小嘴说完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哼哼两声,真是甜的过头。
男人早起意志本就薄弱,宋巅被这么一激,立刻就起了反应,痛恨的叼着小嘴吃起来,一通闹后,宋巅起身穿了衣服出去,床上女人依旧翻转个身子睡的香甜。
袁恒和刘县令早起得了消息立刻来府衙禀报,结果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他俩又不敢往后院去,寻了半天,才见个婆子,两人坐于大堂等候。
宋巅松完筋骨,见天亮了,想着酒楼应该开门了,直接牵了马从后门去了正大街。
两人等了又等,才瞧见侯爷从正门进来,穿着褐色常服,手里拎着个油纸袋,拐个弯去了后院,根本没往大堂这方向瞅一眼。
袁恒和刘县令没法子,只能紧忙追过去,口里喊着侯爷。
宋巅心情颇高,见是他俩,停下步子,叫他俩去书房等。
屋里,还有些气味,宋巅看林水怜还没起,大半身子露在外头,伸手把她压在身下的锦被拽出来给她盖上,轻手轻脚的去了书房。
刘县令今早接到了告示,朝廷于九月为圣上选秀,官家女子需十四至十七岁者可,原州有十个名额,他们县捞到一个,可他家没有适龄的,想着翟家的事,所以来看宋巅的意思。
宋巅模棱两可的敷衍了两句,让他下去,留下袁恒,泡上茶,两人坐下商量。
“翟家不算做恶,偶尔还能接济穷人,只是,这么一番,怕是心更大。”
袁恒觉得不必这般,一个女人而已,随意收了便是,怎么处置都是侯爷自己的事,一旦是圣上的妃子,可谓一步升天。
“心大的才好掌控啊,翟当家的偏要走母带裙系,呵,也不知道他家男儿如何?”宋巅嗤笑声,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袁恒了然,乡下地方确实见识短浅,报了所需的物资和银钱,又聊了几句见闻,两人颇有些同志,倒合拍的很。
林水怜酸涩着眼睛起身,直接穿了件薄衣,下身穿了件裙子,里头什么都没穿,省的磨的疼,颤抖着腿开门喊了婆子进去收拾,就着微凉的水洗漱。
婆子在后头恭敬的问,“侯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