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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这也算是他做的恶吧,抱着回了自己的矣竹园。
徐妈妈一直警醒着不被套话,得知林姨娘已经回去了,她自然也不多呆着,连忙跟回去,可,看门的小厮说林姨娘并没回,这可坏了,她失职之事如果被侯爷知晓了,命恐怕都保不住,赶快喊了几个人,说是林姨娘的耳坠子丢了,快四处寻去。
宋岩兴致颇高的在分茶,兑着今早才接的雪水,姿势优雅,一侧的小顺子扫兴的说,“二少爷,那个丫鬟醒了,死活非要走,奴才们就没拦着。”
宋岩可有可无的嗯了声,继续手里的动作,清贵风雅。
林水怜湿着衣裳回去给徐妈妈吓得够呛,一番折腾,喝了姜汤,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直到听见侯爷回来了,才张嘴求她,“妈妈,侯爷问起就说风寒。”
徐妈妈本就不愿掺和,退了出去,宋巅进来,林水怜伸手接过冰凉的大氅,蹲下换了鞋,随着去花厅用膳,今日大厨房做了锅子,各种肉丸和蔬菜,调好了料,两人坐好开始涮着吃,宋巅开口问她,“今日可顺心?”
昨日里哭了一起儿又一起儿,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涮了个丸子夹给她,瞥见她眼眶又溢满泪水,无奈的叹口气,“到底怎么了?”
林水怜只觉一股酸意直冲鼻尖,哭腔着答,“吃了醋。”
宋巅莞尔,笑了笑没说话,许是时间长没吃过锅子了,或者是多了一个人一起,竟吃的撑了,略微不适,让林水怜去沏壶茶。
年前的新茶,掰碎了冲泡,去了第一道茶汤,第二道里放了甘泉水,端了进去,宋巅示意让她在对面坐下,自己执起茶壶分茶,“这两日,到底怎么了?”
林水怜暗了眸子,端起喝了一杯,才回答,“没什么。”
她的性子一向如此,可能以前也没人问,有什么事都喜欢放在心里。
宋巅觉得他已经放下架子询问,她就该知无不言,摆出一副明明受了委屈却假装没事的脸,他觉得没意思,也没了想要给她做主的念头。既然能忍,就一直忍着吧。起身摔了帘子去了书房。
这一夜,宋巅自然没有回来,林水怜对于他的这种情绪,半知半解,她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说了让侯爷烦心,他该做的,都是天大的事。
林水怜昨日受了寒,头昏脑涨的,拿了布料打算给自己做个坎肩,开了春好穿。刚动几剪子,外间婆子来说,要请假回趟家,她家那口子腿摔坏了,林水怜知道这事一向是徐妈妈管的,她不好说话,但这种情况,只能答应了,等她出去,不大会儿徐妈妈进来,说她儿媳妇生孩子,要回家一趟,林水怜连忙拿了个荷包,装了几个金瓜子,是侯爷过年时赏的,徐妈妈走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扶着她坐到床上,说,“水怜,你记住,你凭的是侯爷的宠爱,平日里娇柔些,别呆板无趣,尤其是床上,放开些。”
林水怜迷茫的看着她,床上怎么放开?她不懂。
徐妈妈没法深说,只能含糊的又说,“这话你慢慢思索,嗯,叫的大声点总是没错。”说完就走了。
等晚间宋巅回来的时候,见那女人竟出息了,站在门口侯着他,笑意盈盈的问他,“爷可冻着了,奴婢做了汤,您尝尝。”
宋巅听她说话,心尖就酥麻不已,嗯了声,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子,待去了凉气,林水怜盛了碗汤递过去,看他低头喝了,略微害羞的问。
“好喝吗?”
“好喝。”
低沉的嗓音传进她耳朵里,飘起点点红晕。
林水怜一直晕乎的到了床上,才惊醒,推拒了下,然,并没有什么效果,还不待她说话,就被翻了个,趴在锦被上,突然想起徐妈妈教导她的话,尖着嗓子啊了一声,宋巅本在兴头上,被她这么一叫,差点下去,啪的一巴掌,压抑着斥道,“不许叫。”
帐子的一角被林水怜压在身下,也跟着晃晃悠悠的,透着男人性感的动作,如撞钟般,沉稳有力,绵延悠长,可惜这钟兴许哑了,没一丝声响,哦,原来是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捂住了,近了,能依稀可闻,哼哼唧唧的,没个全音儿。
林水怜趴在床上,宋巅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还在余韵当中,今个儿似乎时间更长了些,以前经常听下属吹嘘一战就是半个时辰,如今倒能解释的通。
“你不喜欢我叫的大声吗?”林水怜想着还是问问,弄清楚他的喜好。
宋巅眸色暗沉,里头泛着幽光,稍按耐住,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两人叠在一块儿,林水怜害羞的靠着他,不敢乱动。
“喜欢,只是别那么叫,自然些,也别总拿自己是奴才,想说什么,做什么,都随你,我宋巅的女人,不至于唯唯诺诺,惶恐卑怯的。”
说到这,听见她呜呜的哭起来,又无奈的劝道,“别哭,有事我给你做主,别哭了。”
林水怜抬起头,湿漉漉的亲了口上头的男人,一脸感激,“谢,谢谢爷。”
说完又抱着他开始掉泪珠子,宋巅有些嫌弃她,直接用被一卷,抱着去了浴室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