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踢边锋，沈阿姨还挺遗憾的。”

    又提这些小时候的事情……

    我微微侧头躲过老妈的手。

    我自己都不记得我小时候居然还学过武了，就算是有，那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我踢足球都踢了十年了，虽然不能进职业队吧，但是还想上大学之后参加一下业余联赛。

    “那可真是可惜了，”酒大叹了口气，“雀大你……”

    “酒哥！”

    雀大？！

    妈妈好像有点着急，又想把我带走，又想去拦着酒中仙似的。

    “当初你写完那本《侠之大者》之后，我听说沈女侠收了球球做徒弟，还以为……”

    “别说了！”

    “等下！”

    我甩开妈妈的手，扭头看了一眼旁边陪坐的爸爸，忍不住问道：“酒大，《侠之大者》是我妈写的？”

    酒中仙楞了一下，没回答。

    “惊雀也是……我妈的马甲？”

    “你不知道吗……”酒中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想叹气，“不过也是，惊雀这个笔名都十几年没写过新书了，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我只觉得脸上滚烫。

    想起来我曾经信誓旦旦地在家里饭桌上说打死也不看妈妈写的书，想起来每次吵架的时候都嚷嚷她只知道写那些没用的书……

    “球球……”

    妈妈有点小心地伸手过来拉了拉我的袖子……

    “妈，我要上楼了。”

    我上楼的时候，还听见酒中仙在那不住地道歉，爸妈一直在那劝他。皎皎好像也吓着了，跟着我进了房间，一句话都没敢说。

    “哥哥，你还生气吗？”

    我坐在椅子上，书桌上还放着那本摊开的《大道万千》。想起来过去我每次抱着书在客厅看的时候，大家奇怪的反应，就觉得越发憋气。

    所有人都知道，就只瞒着我一个人是吗？

    “皎皎，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皎皎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一开始也不知道，那个笔名妈都好几年没用了……哥你天天嚷嚷着不看妈妈写的书，又抱着惊雀的书看，后来妈妈就上微博宣布这个笔名封笔了。”

    “她很得意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想把火气撒在皎皎身上。

    “我说不看她写的任何书，结果最后还是掉进坑里了，是不是？”

    “又不是第一次了……”

    听见皎皎小声吐槽的这句，我忍住回头：“还有？！”

    她撅了噘嘴：“本来就是哥你不对！你干嘛凶我！因为你，妈妈都有三个笔名封笔不用了，就是怕你发现了尴尬！你连妈写过的书都没看过，就信誓旦旦地说不看她的书。”

    “谁让她成天不管家里的！”

    “妈才没有！你就是大男子主义！看不得妈妈比爸爸厉害！”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

    皎皎又有点后悔似的：“哥……你别气了，我不该跟你喊的。”

    “但是这么多年了，虽然家里头都是爸爸做事比较多，可是妈也没不顾家啊，不就是每天码字的时间多一点嘛……”

    “你天天嚷嚷着不看妈妈写的书，她也一句没说过你啊！”

    皎皎说着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哥，我不说了。你自己想吧。”

    她转身开门，刚拉开门，就听见妈妈一声尖叫，差点直接摔进来。

    这个女人真是……

    从小到大，家务也做不好，做饭也不会做，平时也没什么喜好，连跟着我和爸爸出去玩都要带着笔记本码字……

    连趴在门口偷听儿子女儿说话都会摔倒。

    心里头还是很生气，可是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把她从地毯上拉起来。

    “好了好了，是妈妈不对不该偷听……”

    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张嘴想说什么，又咬了咬嘴唇换了个话题：“你酒鬼叔叔走了，不过我给你要了一套签名版的《齐朝小人物》，一会儿给你拿上来吧？”

    我突然想起来，刚刚妹妹说妈妈封了几个笔名的事情。

    她的确不能算得上是一个好妈妈，从我有印象开始，对妈妈的印象永远都是在书房里头不停地打字。

    刚刚拉她的手把她拉起来，还看见她指关节上缠了一圈胶带，想必是腱鞘炎患处又发作了。

    “手不痛吗？”

    可能是因为我第一次这么问吧，妈妈楞了一下，然后赶紧摇头。

    “不痛不痛，最近都去按摩。而且为了准备新书也有半年没码字了，已经好差不多了，缠这个胶带就是习惯了。”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在书房的时候，爸爸说妈妈听不得有人说修真已死，要重开一本修真的事情。

    如果用惊雀这个开创了修真文的马甲……会更名正言顺吧？

    “妈，你要是想开修真……就用惊雀那个马甲吧。”

    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