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了前期经营。

    大学刚毕业的她果然还太年轻。

    不过川菜馆这几天的收益一直惨淡，余彤发了传单，也搞过优惠活动，但川菜馆的收益一直不好。

    每天去掉水电费和人工费，纯收入也就一二百，和超市差了十万八千里。

    也就是她不用交房租, 不然迟早倒闭。

    提升营业额是当务之急。

    开学前一个星期, 余彤去拜访了张业忠, 为了表达感谢，她特意给张业忠画了副素描送给他做纪念。

    走之前, 余彤又给林香莲存了点肉和粮，还给她买了饼干和蜜食当零嘴，就怕林香莲想给她省钱，平时亏待自己。

    林香莲看着余彤忙碌一整天, 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时间咋过得这么快，好不容易放次假，这么快就要走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余彤早就把林香莲当成亲妈，她握着林香莲的手安慰道：“妈，你别伤心，等过段时间政策宽松了，我就攒钱把你接过去。”

    林香莲犹豫道：“彤彤，你可别总收文成的钱，文成是个好孩子，他不能跟家里要钱的，你……”

    见林香莲误会，余彤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要他的钱，我之前不是跟您说过吗，我有卖设计图的，这次我还跟您学了怎么用缝纫机，回头我就试试做衣服卖。”

    虽然这算余彤自己挣的钱，但林香莲还是老一辈思想，说不担心是假的。不过再担心，她也会支持余彤的决定，在她心里，没有比余彤更靠谱的孩子了。

    林香莲又叮嘱了好几句，最后提到谢文成：“彤彤，你和文成要好好的，能遇到个尊重咱们女人的人不容易，你别耍小性子，别……”

    林香莲话说到一半，支支吾吾不愿意说了，余彤好奇，正要再问，林香莲已经不肯说了：“总之，你自己把握好度就好。”

    余彤失笑。

    偶尔她也想失了度，但她想没用，得谢文成想才行啊。谢文成这家伙，最多也就牵牵她的手，每次还比余彤都不好意思。

    啰嗦完，到了余彤要上车的时间，林香莲不得不放余彤走了。看着林香莲落寞孤单的身影，余彤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好好赚钱，早点把林香莲接回去！

    ***

    刚回到沪城，余彤就批发了一批布料。有纯棉的，也有现代聚酯纤维的，各种价钱都有。她还批发了扣子和拉链，还有一些其他小饰品。

    按照自己的设计图，余彤试着做了几套裙子拿给孙玉英几人看，几人很喜欢，余彤眼光不错。孙玉英缠着余彤问什么时候才能做第二批，余彤摇摇头：“短期内不行了，最近有考试，得复习，等等吧。”

    孙玉英失望极了。

    失望也没办法，余彤做这些衣服是为了拿到超市卖的，在可以大批量生产之前，余彤手工做衣服费时费力，还卖不出多高的价。超市里就不一样了，她可以卖出自己的牌子，还能定高价。

    这次卖给孙玉英她们，余彤只是检查下自己的审美，她现在还担心孙玉英几人的审美和后世差距太大呢。

    回到学校后，余彤去超市拿货，准备第二天拿出去偷偷卖掉。她最近得勤快点，马上就要开会了，估计79年她就可以试着申请个体工商证了。

    到超市后，余彤正挑东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余彤接起电话，那头响起男人的声音：“天呐，你上次刚和我说过张业忠有徒弟的事，昨天就有人找出他徒弟的画了！”

    张业忠的徒弟……不就是她吗？

    奇怪，她也没正式画过什么作品啊。

    余彤正奇怪，男人就迫不及待解释道：“余小二画的是一张素描画，画的还是张业忠，引起挺大反响，你能搞到吗？搞到的话应该能卖不少钱。”

    余彤：“……”

    她知道“余小二”这个名字是系统做了处理，但这处理得也……太粗糙了吧？！

    哼。

    “素描画是搞不到了，不过我可以搞到其他作品，可以卖吗？”反正都是她画的，随便画嘛，要多少有多少。

    男人犹豫了下，“可市面上现在只有一张素描画……算了，你先搞吧，搞到了我去卖试试。”

    余彤愉快地应了。

    有了张业忠徒弟的名声，余彤的画肯定能提不少钱，她……就要发啦！

    ***

    往后一个月，余彤一直忙着温习功课，虽然挣钱很高兴，但文化知识不能丢，这东西在日后可是有大用处的。

    余彤在宿舍里看了一天书，快到晚上吃饭的时间，谢文成叫她一起出去吃饭。

    最近谢文成的工作越来越忙，谢文成工作能力强，刚工作不久就被提成了干/部，领导什么事都丢给谢文成做，他现在很少有不忙的时候，所以和余彤也不是经常见面。

    余彤珍惜这难得的约会机会，放下书本就要往楼下冲，舍友们看着她坏笑：“看你们这甜蜜的，啥时候见家长？”

    其他人眼巴巴等着余彤回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