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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又问:“那……你们大师兄呢?”
那弟子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如实回答:“也……也晕了。”
这下林琅能确定,这两个人应该都是魂穿到现代社会别人的身体里了。说是别人的身体也不准确,毕竟他们穿过去之后的长相也和原先没有差别。林琅之前就有听说过,修真界以外还有很多个平行世界,每一个人也可以存在在不同的世界里,简单来说,就是同一个人,有很多的分丨身,但每个个体之间是独立的。就像眼前的人,和花想容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
林琅又问:“那你知道他们的身体暂时被放在哪里吗?”
那弟子颇为得意地点点头,左右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你还真问对人了,别人可能不知道,我可是号称上水宗的百晓生……”
林琅挺着急的,但还是没有打断他那得意洋洋的一长串自我夸耀。
“大师兄和那个叫连笙的外门弟子,都被放在掌门住处内的一处密室里,不过怎么进密室我就不知道了。”
林琅无情地反问道:“你不是上水宗百晓生?”
“那也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小弟子被问得一阵脸红,不过很快恢复了冷静,“对了,我之前听说过赤玉宫主是和我们大师兄有点交情,所以这才一直打听大师兄的事吧……”
这哪来的奇怪传闻啊!虽然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掌门飞升之前说了,叫我们不用管大师兄他们的,说到了时间自然会醒。”
林琅仔细一想,这说的应该是在现代社会寿终正寝就会回来了。
两边时间流速不同,对于修真之人来说,或许那么点时间一眨眼就过了,可是对于现在身为凡人还流落到现代的钟鸣之来说,却是实打实的几十年。
而且还是孑然一人的几十年。
林琅谢过了小弟子,又打听了玄清道人原先的住处。
来了之后本想着还要花费一些时间去找密室,没想到推开房门,就看见桌案上放着一张纸,纸上是苍劲有力的毛笔字,上书:我就知道你会来,书柜第二层,不用客气。
林琅翻了个白眼。
这纸上的内容说得模棱两可的,别人看了可能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林琅知道,肯定是跟钟鸣之有关的事,于是他走到书柜旁,将第二层的书都搬出来,果然发现了一颗铜球嵌在底下。
将铜球一旋,书柜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转动了起来,等转了九十度之后,后头赫然出现了一个入口。
林琅燃了个掌心火就往里跳。
沿着长长的阶梯往下走,不知走了多少层,视野终于变得开阔起来,原来是一间石室。
映入眼帘的有两张石台,上面躺着两个人,靠林琅近些的是不认识的人,想来应该就是那名叫连笙的外门弟子了。
另外一张石台上,躺着的则是让林琅牵肠挂肚的那人了。
和在现代的精英样完全不同,穿着上水宗白袍的钟鸣之就是个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就算此刻双眸紧闭似在熟睡,也难掩浑身的不凡气度。
林琅靠过去……
……伸出了无情的魔爪在钟鸣之的俊脸上捏来捏去。
等玩够了,他又在沉睡的钟鸣之光洁的额上留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林琅点着掌心火,就着火光在石室里走了一圈,终于在石室的西南角发现了一个日晷。
他记得,之前连笙说过,他就是因为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劳什子日晷,才莫名穿越了的。看来上水宗的人找到昏迷在外的连胜时,顺便把这日晷搬回来了。
说不定钟鸣之也是靠这日晷才穿过去的。
林琅赶紧在日晷上碰来碰去,然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有些气馁,蹲下来想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就发现旁边石墙的缝隙上塞了一封信,抽出来一看,又是玄清道人留的。
这老家伙真的好讨厌啊!怎么就不能一次性把事情讲清楚了!
这样腹诽着,林琅还是仔细读了这封信。
信上说,这日晷是上古仙人遗留下来的东西,确实能让人穿越时空,只不过穿越过去要看机缘,即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生命气息微弱的时候才有可能魂穿过去,不然不能无故夺人家的舍。
林琅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那连笙说他是在医院里醒来的,说明他那身体原本的主人是个命不久矣的病人。
而钟鸣之说他拥有从小到大的记忆,很大可能是……在另一个世界的钟鸣之,本来可能会夭折。
说来也神奇,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