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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你斗嘴了,你还是想个主意把弘时打发走吧。”
洛灵斜了他一眼,边往外走边说:“让他多等会儿,他自然就坐不住了,还用得着打发?”
允禩见她出了房门,边笑边摇着头,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忽地一皱眉:“要是他真的做了什么,即使我不见他,一样会被扯进去。”想到这儿,允禩忙拍了拍手。
秦福闻声忙走进来:“爷。”“你亲自去请个大夫来,要跑着去,一定要让弘时看到,在府门外也要声张出去。”
秦福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打了个千儿退了出去。允禩望着窗外他的声影,转动着手上的扳指,眼底深处升起了一抹愁思。
弘时见秦福快步出府,忙跟了出去,得知允禩病情突然加重,心知今日无法相见,叹了口气,上了自己的暖轿,吩咐人回府。刚回到府上,宫里的人已经候着了,弘时听了雍正的旨意,装出惊讶的地神色,火速入宫。
很快,阿哥们被召集到乾西五所去探望福惠,雍正传旨说天色已晚,阿哥们不必出宫去,已经在宫外有住所的阿哥可以遣人回府通报一声。用过晚膳后,雍正传见弘时、弘历和弘昼。
已上灯的养心殿内,一片寂静,雍正遣退了所有人,连苏培盛都不在殿内。弘时心里有些发虚,目光闪炼,不时地偷着看一眼御座上的雍正,弘历一直看着地上的青石砖,神色宁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弘时一直低着头,手指不停地搅动着腰旁的荷包穗子。
“你们怎么看?”雍正疲惫地靠在龙椅上,神色凝重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三个人仍低着头,都没有说话。雍正的目光转向弘时:“弘时,你说。”
弘时沉吟了一下,才道:“刚刚听五弟说,八弟中的是蝎毒,这寒天腊月的,哪儿来的蝎子。儿臣认为此事大有疑点。”
雍正点了下头,目光转向弘历:“你呢?”弘历迎视着雍正的目光,道:“儿臣听五弟提及当时的情形,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毕竟不是亲眼所见,不敢妄言。”
“散学后,你去了哪儿?”
“回皇阿玛,儿臣约了三哥五弟打布库,儿臣午膳后就去了布库房,只见到三哥,没见到五弟。”
“弘昼。”
弘昼忙抬起头,看了看雍正,又看了看身边的弘历,低声道:“儿臣,儿臣不知道该怎么办。”
“哼!”雍正冷哼了一声,吓得弘昼一哆嗦:“你是唯一看到福惠中毒的人,乾西五所左右,你就没看到什么别的人?”
“儿臣!”弘昼有些发蒙,余光不自禁地瞥了一眼弘历:“儿臣当时只顾着救八弟了,确实没有注意到。”
弘历目光一凛,似是想到什么,但一闪而过,马上又恢复了宁静的神色。雍正叹了口气,觉得他说得未偿不在理,苦恼得摇了摇头:“算了,你们都下去吧。”三人忙行了大礼,恭身退出殿外。雍正盯着他三人的背影,痛心地闭上了眼睛。
回到乾西五所,三个人都各自回了房里。弘时倒在床上,想着方才雍正的问话,总觉得弘历有些异状,却又一时想不出是什么。正琢磨着,忽听有人敲门,不耐烦地应了一声:“谁呀?”门外无人答应,却又敲了敲门。弘时恼怒地从床上坐起,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无人,入夜的乾西五所一片寂静,“这他妈谁呀。”弘时顿时火了,要关门时,看到门外地上放着个锦盒,忙出门四下看了看,确实没人。弘时拿了锦盒回到房里,走到桌旁借着灯光打开,吓得一下子撒了手。
锦盒掉在桌上,里面的物件掉了出来,是那只荷包和死蝎子。弘时瞪着桌上的东西,紧张地喘着粗气,脑子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东西怎么会放在自己门口。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吓得正在想事的弘时一激灵:“谁!”
没有人应,紧接着又响了三声。弘时的腿都软了,他想不出门外会是谁,会有什么等着他。等了半响,门外又安静了下来,弘时两眼瞪着门,用力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走到门口,想去开门。
他颤抖的手还没有沾到门,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身着宫装的女人直挺挺地站在门外,却没有脸,确切的说是一张白纸盖住了她的脸。
弘时的血液顿时凝住了一般,张着嘴瞪着面前的的人:“你是人是鬼。”
门外的女人也不回答他,一步步向他走来,花盆底走在青石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地夜里让人心寒胆颤。弘时借着屋内的烛火看清来人穿的正是皇贵妃的服饰,顿时浑身无力,强撑着身子往后躲:“你,你是年妃!”
“年贵妃”僵直地站着不动,扬手一撒,弘时觉得有东西掉在自己身上,颤颤微微地低头一看,“啊!”的一声喊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将身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是蝎子!
弘时顿时吓得腿都软了,几乎站立不稳。忽然间,他脑海中飞快的一转,看到“年贵妃”的身后有影子,便猜到这其中必有隐情。他强自镇定,高声喊人。
不一会儿,弘历、弘昼两位阿哥从各自的房间里披了衣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