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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竟然迅速的解开了他的衣袍。初夏时节,他贪凉,一直穿得少,两下就被脱了个精光。
小乙蛮横地亲了上去,手上动了几下,见他有了动静,便径直坐了下去。
楚秋山当然抗拒这种方式的情爱,他挣扎起来,却被小乙一手托着脖颈,一手搂住了腰。
小乙太懂他了。
几下一动,楚秋山的挣扎便成了迎合的律动。
——这种带着点强迫意味的欢爱,实在太刺激、太欢畅了,楚秋山一直都非常喜欢。
两人一直从上午,做到了深夜。
屋里的小蒲团、小塌、小几都被两人做过一遍。小乙做一阵,便让楚秋山喘息着歇一阵。小乙自己则像是标记领地的凶兽,一寸一寸的在他身体上印下亲吻、来回抚摸,直到他歇过了,便再是新一轮的疯狂。
可到了夜晚,无论小乙如何努力,楚秋山仍是扭了头不愿去看她,无论楚秋山在疯狂中如何舒爽,也只肯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小乙便更是疯狂起来。
屋中挂帐子的长铁钩,有几个挂错了位置,一直空闲着。此时便被小乙用了起来。她用软垫垫在楚秋山身下,用软布包起他的手腕,系到了高出的铁钩上。楚秋山跪坐着,被迫打开了双膝,身体因为双臂张开的缘故,完全打开了。
小乙搂着他的腰,将人迎向自己,然后疯狂地动起来。
楚秋山一贯喜欢反反复复、出出进进,享受在抽离后,突然间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
但小乙一直做了许久,已然有些累了。
而且这个姿势也实在不太适合那么出入。
因此,她在搂着阿秋的腰,让他埋进身体之后,便寻到了自己最靠里的敏感处——接着,便是腰间快速的抖动。
敏感的位置、高频词短距离的抽动,让两人都迅速到达了顶点。
小乙感觉到阿秋浑身的颤抖,她亲吻着他抖动的耳尖,双手来回在他后背上抚摸。
她的阿秋,果然又一次有了反应。
小乙忍着浑身的酸痛,还有下身的酸胀,重新将他带到了顶峰。
楚秋山终于受不住了,他轻轻抬头,在小乙唇上蹭了一下,声音低哑到只能贴在她在耳畔才能被听见,“小乙……”
小乙听了这一声,眼睛中如同亮起了星光。
“阿秋,阿秋!”她的阿秋终于肯理睬她了!她开心极了!
她赶忙将阿秋放下来,将人抱到了被窝里,双手搂着,不肯放。
她将人抱在怀里,如同守护花朵的猛兽,细细得用鼻尖蹭着,一声声地念着,“阿秋,阿秋,我的阿秋。”
【作者有话说】
哎呀,终于把名分问题解决啦!
可能有读者朋友要说,明明前面还说着最爱楚秋山,写到后面,正君却不是他。
这点,阿杏我也深感抱歉。
我在写文的时候,就反复考虑过:如果小乙没有回到大兴城,独孤平会不会舍下上柱国大将军的身份、舍下军中一切、舍下独孤家、舍下他的过去,奔赴千里,只为和小乙在一起?
我想,答案是,不会。
不是独孤三郎不够爱她,而是他的经历,让他无法前去小乙身边。
独孤平在沙场征战数载,可想而知,他该经历过多少生死离别、多少伤病痛苦,他内心是极为坚韧的。战场瞬息万变,大大小小战役中,该有多少次守望相助的坚守、多少次惊心动魄的突袭、多少次苦战后胜利的喜悦,那必然是难忘的。独孤平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少年时便为兵、为小将,成年后更是担起了辽东大营的担子,他是有自己的坚守、有一份对家国的热血与赤诚的。
——那些,都是他过去的经历。
因为有过去的一切,独孤平才成为了现在的他。因为有着那样的经历,独孤平才真的成为了一个英雄——他有抱持不放的执着。
所以,他注定,不可能是小乙一个人的英雄,不可能为她抛弃一切,留下振荡不安的军队、造成各级将士的无措。
如果他当真抛弃了一切,只为了小乙一人,那他便不是那个从沙场上走出来的独孤平、也不再是小乙慕爱的三郎了。
我也想过,楚秋山没有做正君,他会不会怨恨?会不会报复?有没有可能宅斗?
我想了很久。
我觉得,楚秋山一定会有心结,一定会觉得委屈。但他没法恨独孤平,也没法恨小乙。
因为楚秋山来自辽东——他亲眼见过辽东营将士流血流汗、保家卫国、开疆扩土——那是令人颤栗又热血澎湃的记忆。
如果换成旁的什么人,楚秋山一定会去斗,他有小乙的深爱与愧疚,他一定能斗赢。
可他面对的,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辽东营主将独孤平,是平定辽东的独孤将军,是在他挂牌前救过他的独孤三娘子。
是以,即使独孤平于后宅事一窍不通,楚秋山也无法掀起后宅争斗。
世人皆慕英雄,楚秋山也是。
他或许有着不少肮脏的手段,但他绝对不会用来对付独孤平。
正因为楚秋山没法恨独孤平,他才会在受封侧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