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靠水的悬崖，可至少还有护栏路也不窄，里悬崖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到后半段的时候，路突然变得十分狭窄，那宽度她都怀疑能不能开下两辆车，更别说那护栏都没了！

    她从旁边往下去，根本都看不到路，这车轮子好像就已经掉到悬崖里面一样，偏偏司机还开的飞快，树一下一下地晃过，叶久久忍不住死死抓住前面的椅背，自己明明没有晕车的毛病，此刻只觉得头晕目眩。

    好在两个半小时后，她总算是平安下车，用手按着额头，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冰冷，那开车司机在路过她时笑了声，叶久久听到含糊的‘女人’二字，她不高兴地瞪了那个司机一眼，女人怎么了。

    那司机一下收了声，可能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凶，摸了摸自己的鼻侧，最后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休息了一会，叶久久已经缓了过来，他们到地已经四点多，再过一会天就要黑了，先要找个住的地方或者吃点东西，他们不过走了一圈，就搞清楚了这小镇的布置，一共也就三条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这里都有，无论是吃还是住都能解决。

    最后他们在一家下面是饭馆，上面是旅馆的店里吃了饭，味道不错吃着也新鲜，叶久久回到自己的住处，条件还算可以至少干净，她检查了一番房间，没有发现摄像头，随意按了会手机就睡了。

    大概是睡不习惯，她第二天早早起来，门一开方隔间康的门也开了，她和方康在楼下吃了早饭，请了老板娘当向导，把钱包省份证带上人就出发，五公里差不多要走一个小时左右，叶久久再次庆幸自己穿了运动鞋过来。

    他们出来的早差不多是六点半，离开镇子没多久，一群瘦瘦小小的孩子，背着大大的书包走了过来，这群小孩也不黑就是黄，那种没什么营养的黄，整个人的比例也不对，感觉头大大的身体特别小，仿佛随时会折断般，可眼睛中又有股韧性。

    “这些小孩？”

    老板娘听了有些诧异，这才看了眼这些孩子，语气平静麻木：“哦，山上来的。”

    叶久久听了也没说什么，这些山上的人从来都是这样来读书，这些镇子上的人都看习惯了，就算曾经有过怜悯，时间久了也剩下不了多少：“这样的小孩多吗？”

    “谁晓得，总有些人吧。”

    等他们到了山脚下，老板娘指着那一条往上蜿蜒的小路说：“一直沿着路走，就能看到，你说的劳务费……”

    她抽了一百块，老板娘飞快接过，打了一声招呼就回去了，叶久久望着那条看不到尽头的小路，不由慢慢呼出一口气。

    方康忽然问：“要不我们休息会？”

    叶久久摇了摇头，经过系统升级后，她的身体素质大大提升，没那么容易感到疲倦，她刚才呼气只是想到了那些孩子：“没事，走吧。”

    这条小路很少有岔口，即便有也是很小，平行通往山的另一面，小路两旁掉满了树叶，看起来是被人扫开的，但前面有一段扫的不太干净，或者又有新的叶子掉落，那些枯黄的叶片贴在青山板上，人踩上去就十分得湿滑，一不注意就会脚底打滑滚下去，怪不得走惯了这山路的人都会出事。

    叶久久看了看路边，找了一根大大开叉的枯枝，一边走一边把这些枯叶扫开，方康跟在她身后也拿着根树枝，把路面再扫一次，经过他们这样清理，枯枝败叶都被扫干净，就这么打扫了五十来米，后面的路就没有枯叶了，看来之前那些果然是新掉落的。

    等花了两个多小时爬到山顶，方康擦掉了额头的热汗，倒是没有多疲倦，叶久久也不累，但她不好表现得如此出众，只好使劲喘息，走到另一边假装往山脚下瞭望，避开方康的视线，这一看就收不回眼睛。

    之前她们走过可以并排开四辆车的省道，现在只有两个巴掌宽，至于路上的人根本就是一个点，一路往上是连绵不绝的树海，绿得让人心旷神怡，他们脚步还有云雾飘过去，就好像身处天空一般。

    而这个天宫，那些瘦小孩每天来回爬一次，要是换成之前叶久久肯定坚持不了，有些事情光光知道永远比不上切身经历。

    她要在这里建学校。

    87、申请 ...

    叶久久之后又朝山里面望去, 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村落了, 她谨慎地没有走进去, 虽然做了不少调查，里面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但现场的情况千变万化，到底还是小心些好。

    那个村落不大，全部是木质的矮房高低错落，有些房子前面是别人家的屋顶，后面就是其他人家的台阶啦，附近还有些菜地，刚才他们上来的时候，沿道也看到不少菜地, 还有遇到一个用扁担挑水，带着耳朵套的老人，后者望了他们一眼就不再多看, 自顾自地侧身走了过去, 老人的水桶前后晃动, 却有某种韵律, 走得比他们都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