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这不是碎片吗？碎片能够化成一本书？或许是自己孤陋寡闻？唐余想了一下就没再想了，这又不是他的东西，想也没用。

    “那个女鬼在你这里吧，你问完了吗？”突然唐余想起了沈妄凉说的女鬼，沈妄凉这里有股子淡淡的阴气味道，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屋子里，但是唐余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进来的，想想之前沈妄凉说起女鬼的事，估计是被沈妄凉抓了起来。

    “你说这个？”沈妄凉从口袋里逃出一个娃娃扔给唐余，“小心点，这个女鬼似乎记忆有缺失，而且灵魂有一点的损伤，问什么都问不出来。”

    “你有什么线索？”唐余摆弄着娃娃，“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藏着捏着了，生死簿你都敢拿出来，还会害怕别的吗？”

    沈妄凉挑了挑眉，“我觉得可以去那个精神病院看看，我从生死簿上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比如？”

    “比如，其实这个女人没死，她还有50年的寿命。”沈妄凉点了点头，“真是有趣是吧，明明已经变成了枉死鬼，竟然还有50年的寿命存在。”

    唐余想了一下，“生死簿准吗？只是碎片而已，不会出现什么错误吗？”

    “不可能。”沈妄凉笑了一下，“其他的可能会出现一点错误，我这个可不会。”这可是近乎完整的生死簿啊。

    唐余点了点头，“明白了，我去联系手下让他们去看看。”

    其实唐余很想问问聚灵阵那时候的那一片生死簿是不是也在他手上，想了一下后又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一个专门收集生死簿的人类？还疑似被厉鬼附身。

    难道说，这个附身的厉鬼，会是传说中的鬼皇？

    唐余的眼神复杂了，鬼皇的传说直到现在早就不知道变了几个样子了，毕竟是近万年的事情了，这还是鬼皇失踪的年岁，要是算上失踪前的，他是不是要一万多岁了？几千年的厉鬼他见过，过万的可真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啊。

    “你在想什么坏事情，表情这么诡异。”沈妄凉皱着眉头看着他。

    “没事。”唐余觉得自己绝对是想多了，鬼皇啊，传说中兢兢业业，强大的皇者，如果活着的话怎么可能会一直冷眼看着人鬼两界混乱几千年。

    黑猫叼着自己的饭碗跑了过来，喵呜喵呜的撒着娇，沈妄凉嫌弃的戳了它一下，“还吃啊，你都这么胖了。”

    “小胖墩都要变成大胖墩了。”唐余摇摇头，“怎么一个远古兽珍稀的血脉，会这么喜欢吃，吃了竟然还会胖。”

    “瞎说。”沈妄凉抱起了黑猫，“它只是一只普通的黑猫而已，土猫，最土的那种。”

    看着沈妄凉斩钉截铁的眼神，唐余摊了摊手，表示你开心就好。

    ……

    派遣了几个手下去寻找这个精神病院的消息，唐余开始在网络上寻找这个医院的消息，因为是一个私人医院，环境也不错，各种广告打了出来，不少人都选择了这里，这导致了医院人满为患，这个医院也真的是妙手回春，很多人去了之后，很快就有了好转，但是唐余观察到，似乎每年都有一部分人因为和室友打架死掉。

    敲了敲桌子，唐余看了沈妄凉一眼，这个人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晚上10点就抱着黑猫睡下了，这会儿睡的很是安稳，黑猫也蜷缩在他的怀里打着小呼噜，唐余觉得这个人真是宠这只黑猫，连被窝都让它睡，唐余不需要睡觉，但是又不得不看着这个人，晚上的时候就会有些无聊，没办法，他只能小心的压低自己的动作，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动静。

    唐余这个人，总是不经意间的表现着自己的温柔。

    看了看窗户，今天天气不错，能够清晰的看到月亮，虽然不是15，但是今晚的月亮很是亮，就这月光周围都能够看清楚了，唐余站起来，拉上了窗帘，这个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睡觉的时候不拉窗帘是不是会被对面看到。

    在就要拉上窗帘的瞬间，唐余的视线转到了窗户外面，在对面的楼上，拉上了窗帘，唐余冷哼一声，这是谁这么大胆子。

    对面，毛双瞬间拉上了窗帘，夜视的摄像机也被扔在了地上，他缩在墙角，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拿到前后租了沈妄凉附近的楼，反正等他反应过来后，他就买下了这个摄像机，真是奇怪，明明自己这么害怕，他甚至有一种自己已经不是自己的感觉，颤抖着扶着墙起了身，毛双咬着牙，回到了里屋，不能继续看了。

    不管那个一直住在沈妄凉房子里但是晚上不睡觉的男人是谁，也不管他是人是鬼，这都不是自己应该掺和的，应该去睡了。

    唐余再次坐回了桌子前，合上电脑，随手拿起旁边沈妄凉放在桌子上的书，耳朵上带上耳机，安静的就像是一座雕像，偶尔才会翻下一页，沈妄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他们相处的时间够久了，久到已经熟悉了对方的气息，不会因为有陌生人存在睡不着，这感觉，其实还不算坏。

    沈妄凉睁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