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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就是学习写字练琴跳舞。出不得门,明淑珍便做起了耳报神,约她弹琴下棋做女红,给她讲外边的新鲜事。“你不知道,殷氏已经到京城了,夫人脸色可难看了。”
“我还是那句话,夫人多虑了。”殷玉珩自己相信殷秀娥,但也知道叶氏母子不会相信,她现在担心的是殷秀娥和殷乘风的安危。
“我听说今天爹爹出门了,不到一刻钟,夫人也带了一帮人出去。”明淑珍只陈述事实,其真意不言而表。
殷玉珩执棋的动作一滞,随即调笑道:“我不比三姐消息灵通,要是有新鲜事也过来说与我听听。”她很快装作思考棋路的样子,把手里的黑子放在左下三三的位置。
明淑珍只觉她脸上有异,但一时想不到她为何有此动作,只道:“那是,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我定会个勤快的青鸟使。”
两人又下了一局,明淑珍以练琵琶为由回了琉璎轩。殷玉珩现在心乱如麻,只好坐到书案前抄佛经。莜素等梓兰几个收拾洒扫后才到跟前伺候,“姑娘是在担心殷夫人吧,要是想见她和殷公子,不妨去和伯爷说说,伯爷不是冷心冷血之人,定会同意的。”
殷玉珩摊开经书,翻到二百三十九页,闻言忍不住在心里吐了个大嘈,面上还是伤感道:“毕竟是生我养我十多年的生母,我如何不担心?唉,我现在也为难得很。至于见面什么的,听父亲的安排吧。”
“姑娘说得是,不过姑娘放心,殷夫人和殷公子一定没事,伯爷也一定会让你见他们的。”莜素说。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殷玉珩说。也许明世安为了让殷秀娥死心,让她出面解释拒绝,这么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归云楼的雅间中,殷秀娥烦躁焦急的来回踱步,殷乘风换掉她杯中已经凉了的茶水,劝道:“娘,回来坐下等吧,这件事急不来。”
“娘没事,就是觉着干坐着心累得慌。”她性子虽然剽悍,但在叶氏面前气势天生短上一截,尤其现在身份悬殊,她心里没底。
殷乘风晓得自己亲娘的性子,便也不再说话。他晓得叶氏和明彦骏不会听他们母子的话,但该表明的立场、该说的话也一定会说。
等待的过程很漫长,他喝了半壶茶后,才听到敲门上。闻声望去,来的却是明世安。殷秀娥当即就大叫道:“怎么是你!”
“怎么,我不能来。”说完后,吩咐跟来的两个下人守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送来的菜也由他们端进来。
雅间门关上后,殷秀娥忍不住指着明世安的鼻头问道:“明世安,你还有脸来见我们!我且问你,你绑走珩儿做什么!她一个女孩儿家对你有什么用处?”
粗鄙鲁莽一如既往,当年她但凡柔善乖顺一些,他也不会和离。抹了脸上莫须有的唾沫后,皮笑肉不笑地道:“如何能说是绑?我接回我的亲生女儿有什么不对?”
殷秀娥被他的话气笑:“亲女儿!珩儿在江城十二年不见你回来认,现在说什么亲生!我呸!既然要认,光明正大的接就好,还装作拐子绑人,你算什么父亲!”
殷乘风向明世安抱拳行了一礼后,将已发火准备揍人的殷秀娥拦在身后,说:“娘,您冷静一下,有话好说。伯爷请坐下说话。”
这孩子还像那么回事,明世安对殷乘风倒高看了一眼,落座后理了理广袖衣摆说:“我还未怪你隐瞒珩儿的事,你倒先说起我的不是来了。要是到官府打官司,我也不会输。”
殷秀娥刚想骂无耻,便被殷乘风拦下,“武昌伯言重了,娘既与您和离,两家便再无瓜葛。当初您也同意娘带走她所出的子女,这也包括珩儿。晚辈听闻你膝下儿女众多,也不缺珩儿一个,还请您把她还给我们。”
☆、威胁
明世安呷口茶后冷哼一声, 说:“当年我只同意你娘把你带走, 可没同意珩儿也归她。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了,珩儿是我的女儿, 回到我身边理所应当,我会照顾好她,你们无需操心。无论告官还是胡搅蛮缠, 别以为攀上镇国公府就会赢。就是让珩儿自己选,她也不会跟你们走。”
赤·裸裸的威胁, 殷秀娥听后气愤得很, 当即反驳说:“明世安, 你当真无耻至极!我的女儿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你要真有胆子就让她自己选,看她跟你还是跟我。”
明世安对殷玉珩腐蚀两年,再说由奢入俭难,他倒是不怕让殷玉珩来见殷秀娥。不过他并不准备多费口舌,说:“我没功夫跟你废话, 殷秀娥, 识相的就收手, 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不为难你和乘风。你再闹下去, 别怪我无情让你们全家掉脑袋。”
殷秀娥情绪激动,狠拍桌子说道:“我们一家人都是奉公守法的老百姓,你凭什么杀了我们!你有……”
“就凭你现在的相公是前楚国大将军蔺非凡。”明世安轻飘飘的说道。他话刚落音,雅间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将母子两个冻住。殷乘风不信,殷秀娥更不相信:“胡说八道!我晓得你无所不用其极, 竟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造谣开明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