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幻象
事务所里又多出来了一件东西,当我们脱离了那种状态之后,茶宠小龙已经没了。
我们不仅多了一件东西,后来还把这玩意儿给丢了。
这就十分尴尬了,我们这儿可不是商场,说进就进,说出就出。
为此我们不得不再次加固了事务所的防御。
尽管我们都清楚,继续投入下去,结果很可能也不会改变。
之前进来的那个人如果想再进来,估计也不会麻烦到哪里去。
我盘坐在事务所门口,一手托着金色的烈焰,一手托着银色的焰光。
灵玉和神材被毁去了外表,熔炼出了精华,而后被我加固进了阵法当中。
多种材料混合而成的灵液沿着阵法勾勒出的灵气纹路行进,不多时,事务所中浮现出了密密麻麻但富有层次的多层纹路。
灵光闪烁了一阵子之后,最终归于沉寂,事务所的墙壁和地板上看起来与之前没有任何的不同之处。
我一共用了三天,这才用炼制出来的灵液将阵法加固了一遍。
从我们搬到这儿开始,我添加了许多重阵法,现在全部重新加固一遍,工程量之巨大把我累得不轻。
然而我们找不到试验成果的对象,周遭的鬼物根本不敢过来,其余的一些家伙也是同样,不论妖怪还是邪修,都不敢靠近此地。
当然玉瑕和老白他们例外。
折腾了好几天,花费了巨大的代价,但依然有很大的可能没有用处。
不过这几天事务所恢复了平静,既没有多出来什么东西,也没有少什么东西。
我忙了好几天,没有进入玄胎界修炼,也没有去管一直赖在我身边不走的皮口袋。
但我没忘记身上还有这么一个大麻烦,因此等到我加固了阵法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点燃那柱线香,请来金花娘娘,收了这个皮口袋。
这次我没再选择那个静室,而是选择在自己的屋子中点燃这柱香。
我之前被皮口袋中藏着的驴脑袋附身的时候,郑胖子他们曾经说过,无法点燃这柱香。
我当时以为他们不是金鳌观中的弟子,所以没办法将这柱香点燃。
但当我准备好了之后,火光闪烁了几下,随即熄灭。
我看了看香头,果然没有被点燃。
我尝试了几次,凡火真的没办法点燃这柱香。
“不对啊”我皱紧了眉头,当初我在金鳌观点燃之前那柱香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麻烦。
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随后阴阳神火直接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当指尖的神火接触到了这柱香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其他的景象。
四周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开着的电脑和对面供奉着的道祖画像已经不见了踪影。
周围满是明媚的阳光和金色的花田。
随后,我的神魂遭到了一记重击,我的魂魄一阵迷茫,当我恢复了正常之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
“晕过去了两个小时…”
我默默的估算了一下,嗯,最后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得出了结论。
之前的幻象真假难辨,但我的神魂的确是受到了攻击。
我不由得回想起之前的幻象来,那片天地非常明亮,天地间似乎没有黑暗和阴影存在。
本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在幻想中的确发生了。
环绕着我身边的都是金色的花朵,空中飘荡着一种令人沉醉的香气。
直到我被一下子打出了幻象之前,那里的确像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仙境。
我刚刚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方天地,随即,我的神魂又是一晕,整个人啪唧一下,又栽到在了地上。
好在我修为精深,经过了天劫和灵气淬炼后身体素质非常不错,连带着面皮比从前厚了许多。
又是好一阵子,敲门声将倒在地上的我惊醒。
我捂着鼻子站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是郑胖子。
“怎么啦,你是不是看什么不该看的了”
郑胖子满是狐疑的向屋子里看了看,视线重点集中在了黑屏但开着的电脑上。
我听出来了郑胖子话里有话,想要拿我开玩笑。
如果是平时,我会和他互相开一开玩笑,可前不久,我刚刚被师门的长辈一巴掌扇了回来,心里头惦记着事儿,所以并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思。
“少扯没用的,今天外面有玉瑕看着,你来找我干什么”
郑胖子也不恼,嘿嘿一笑之后说道:“你还记得这张纸么”
郑胖子的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纸条底部画着一个红颜色的大葫芦。
这是上我们这儿的静室中焚香喝茶,之后忘了用具,回来取走了用具后还不忘了取笑我们一通的人留下的纸条,事情刚刚过去两三天不到,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因此我只是斜着眼睛看了看他,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想法。
由于金花娘娘不想搭理我,还给了我两巴掌,我的脑袋现在还在疼痛不止,所以我希望和郑胖子之间的谈话能快一点结束。
郑胖子这家伙就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我更倾向于他善于察言观色,他一见我不耐烦,立刻说道:“咱们在龙宫当中,被送到了饿死的鲲鹏背上,当时送咱们出来的……”
郑胖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我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遇上了一个能操控一个红葫芦的老头,这老头的元神让我们搭了一趟顺风车,我们这才回到了人间。
那躲在葫芦中不知道多少年的元神就能操控一个红葫芦,纸条上给我们留下的符号也是个红色的葫芦。
我之前只顾着加固阵法,所以并没有考虑这些,直到郑胖子提起来,我才想到。
“当初那个人对我们没什么恶意。”我说道。
那个老头的元神能带着我们从混沌中回到人间,想要对我们不利,成功率百分之百。
那时他都没对我们做什么,现在没道理找上我们。
听了我的话之后,郑胖子点了点头说:“的确如此,可这个人的可能性最大,说不定他在咱们的身上留了什么暗手,那咱们当了棋子。”</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