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鬼不行。”

    “连鬼都不能吃，算什么胡作非为？”

    纸甜认真想了想：“大不了等我大学毕业有了正式工作，挣钱给你买好一点的甜点，并且一个月保证买一次honeylife。”

    非念笑了起来：“那我是不是要意思地感动一下？”

    “可以感动，但不要得寸进尺！”

    非念转身就走，纸甜叫住他：“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拒绝还是同意了？”

    非念回头，一脸吊儿郎当地笑：“同意，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所以我决定现在就找个角落好好地面壁反省。”

    纸甜才不相信他会去反省面壁：“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你是不是早知道家里的房客有问题？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你说的不能得罪金主，你看起来很希望他们长住下去，我就不多嘴破坏你的心情了。”

    纸甜气得跺脚：“借口！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非念仿佛感应到什么将视线投向天空，瞳孔紧缩，闪出幽蓝色的鬼魅光芒，露出尖尖的牙齿笑得一脸邪气：“我得走了。”

    “你站住，你要去哪里？我还有话问你！”非念已经穿墙而过，眨眼没了踪影。

    纸甜无奈，只能去幼儿园接雨灵。雨灵背着小书包看了看她身后：“咦，萧哥哥没来吗？”

    “没有，书包给姐姐，姐姐拎着。”

    “那两个叔叔也没有来吗？”

    “他们有事。”

    “长发哥哥也不来吗？”

    “今天就只有我一个人接你。”

    小雨灵低下头，显得有点沮丧。

    纸甜拍了拍她的脑袋：“雨灵啊，这么多天没有见到爸爸，你想不想爸爸？”

    小雨灵落寞道：“想。”

    “那你为什么一次都没提起爸爸呢？”

    小雨灵小声道：“爸爸陪妈妈去了，以后雨灵都见不到他了。”

    纸甜心惊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妈妈告诉我的。”

    “什么时候？”

    “就是姐姐带我回家找妈妈的那天晚上，我看到爸爸背着妈妈站在窗外，这次妈妈没有哭，而是在笑。”

    纸甜听得心中感慨，那晚她刚刚得知真相，还没来得及报警，赵强也没有被抓，不过被恶鬼缠住，报应是迟早的。

    “好了，雨灵，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回家。”

    纸甜带雨灵下了地铁站，在地下通道的商店中买了一个洋娃娃给她。雨灵拿着玩具很快就忘记了烦恼，在列车上开心地摆弄着新玩具，边玩边跟娃娃说话：“你的头发好长呀，我给你扎两个辫子好不好？”

    纸甜漫不经心的听着她跟娃娃说话，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

    长发！

    “雨灵，你叫非念什么？”

    雨灵似是不明白非念指的是谁，眨着一双大眼迷惑地看着她。

    “就是，就是那个长头发的哥哥，昨晚上住在家里，今天早上还给我们做早饭的。”

    雨灵：“长发哥哥。”

    “可是你以前不是叫他大哥哥？”

    雨灵似是被她问迷糊了，鼓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长发哥哥是长发哥哥，大哥哥是大哥哥。”

    “所以……你以前在家里看到的大哥哥，不是长发哥哥？”

    雨灵摇头：“不是。”

    纸甜听得心惊，她一直以为雨灵看到的是非念，没想到家里还有别的鬼？可是她家别墅一般孤魂野鬼根本无法闯入，那只鬼是如何进来的？

    “雨灵，你还记得那个大哥哥出现时是什么情形吗？比如，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他……就走来走去，冲我笑，还有……”雨灵摇摇头，“姐姐，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雨灵毕竟年纪还小，解释不清楚事情。纸甜听了只觉得这实在太可怕了，一只不明身份的鬼在她家里自如行动，她竟然没有觉察到一丝一毫，是她太迟钝，还是那鬼隐藏得太好了？

    “姐姐，要不你去问萧哥哥吧，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