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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我就放这,世子要记得用膳。”傅伯也不多说,然后就离开了。
吵架?傅宁玉很好奇,将早膳端起,移到院子里的躺椅上,舒舒服服地躺着,拿了一块糕点放到嘴里,“暗一,说吧。”
怕萧逸会发现他,暗一没有跟得太近,没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但傅司琴亲上萧逸,后来又推开,也能脑补出大半。更何况昨天晚上萧逸喝醉了,说的话做的事,暗一可是全部清清楚楚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果然是一出好戏。”傅宁玉心满意足地将糕点放下,若有所思。
果然如傅伯所说,萧逸直到招待来使的宴会开始的那天,都没有回来过。当然,傅宁玉也不会像傅伯说的那样去服个软。这是傅司琴和萧逸两人的事情,与他何关?
但今天是招待来使的宴会,萧逸是一定要到场的,作为他的妻子。然而傅宁玉没有去找萧逸,只是躺在院子里看了一天的书,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十分舒服。
“啪!”门被推开。傅宁玉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萧逸走到他身旁,看着仍悠悠闲闲坐着看书的傅宁玉,“傅宁玉?”
傅宁玉将书放在一旁,撑起身挑眉笑着看向萧逸,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听说你和司琴吵架了?”
萧逸倚在柱子上,笑着看向他,“这似乎与你无关?”
“这是与我无关。”傅宁玉笑着站起身,“但你身为‘振国府世子妃’,这么多天不回家。这就与我有关了。”
“走吧,世子妃。”傅宁玉回头,笑着招呼萧逸。
萧逸挑眉,随意跟在傅宁玉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你不看我,我不看你。不像夫夫,倒像是互相看不上眼的对头。
走过喧闹的人群,傅宁玉朝宫梦竹和韩眉心点了点头,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萧逸坐在他的旁边。
看着来来往往互相攀谈的人,傅宁玉笑了,自顾自饮起酒来。反正他只负责其中压轴的歌舞的部分,其他的,怕是别人也不见得乐意他管。
待所有人都坐定后,宴会开始。傅宁玉对面坐着符国的使者,他们似乎醉心于越国的歌舞,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
然后他却发现为首的皇子看似沉迷地盯着舞姬,实则眼底带着讽刺和不屑。轻笑了一声,傅宁玉摇了摇酒杯,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东别局势怕是有变动了,真是,时不我待啊。傅宁玉举起酒杯一口饮尽。
太后向下压了压手,歌舞停了下来。
太后温婉的声音响起,“这场宴会,使者可还满意?”
符佳皇子笑着点头,“自然。”却是不再多说
太后没有听到以往的恭维语,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来,举起酒杯,“哀家敬使者一杯,望两国友谊长驻,和平长存!”
符佳皇子笑了,也举起杯,“友谊长存。”
众人和所有的使者都随着一起举杯,一干而尽。至于心里是不是真的这么想,就不知道了。
歌舞声又重新响了起来,压轴表演,即将登场。
“我听说这最后一场歌舞每一年会由礼部的大人亲自谱曲编排?”符佳笑着说。
“没错。”太后笑着点头,“每年的曲子都不能重复,且由我国最好的舞姬和乐师表演。”
“听闻礼部有一位大人对琴艺十分的精通?不知可否见识一下?”符佳思索着说道。
太后笑了,“这,哀家倒是不知道的。”然后看向礼部尚书姜维。
姜维拱了拱手,笑道,“是有一位。”
“哦?”太后笑了,“不知是那位有如此大才?”
“是礼部侍郎傅宁玉。”姜维恭敬地回答道。
太后看向傅宁玉,“还不知到爱卿有这本事。”然后看向符佳,“不过终究不是专业的琴师,若到时不如人愿,恐扫了使者的雅兴。”
“无妨。”符佳放下手中的酒,看向傅宁玉笑着说,“乐师每个国家都有,相比之下,在下更想见识一下礼部的大人的琴艺。”
这话说得可就相当不客气,有好几个越国的武将看符国的使者的眼神都开始不善起来。
符佳全不在意,只是带着笑意看向傅宁玉。
一时间,场上一阵沉默。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傅宁玉。有人幸灾乐祸,有人静观其变,亦有人忧心忡忡。萧逸就是那个忧心忡忡的人。他可是从傅伯那里知道,傅宁玉最不善的就是琴艺。
傅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