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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出个门都要被村里人指指点点了。你要能生,也不会有这茬子事。”
夫妻尚有大难临头各自飞,别说是姑嫂了。
曾梅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还埋怨呢,语气不好地道,“大嫂,当初可是你出的主意。”
“那还不是你不能生吗,不然我至于出这种主意吗。”见自己婆婆不说话,曾梅大嫂毫不客气地反驳了去。
说来说去,曾梅听出了一点:那就是她的错。
一声不吭的曾老娘,和咄咄相逼的大嫂,曾梅好似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们一样。
她受不了这个结果,奔溃地叫了一声,“我不管,我不想离婚,我就是不想离婚。”
曾梅大嫂反射性地捂住耳朵,看向神经兮兮好几天的人,随口说了一句,“是不能离,离了就等于认了。”
虽然事情发展滑出了轨道,但她还是只想要钱。
曾梅大叫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
但一抬头,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曾老娘脸色慌张样子。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两人整个人就僵住了。
门口的是曾家姓的老长辈,在村里曾家很有声望。
每个村里的构造,几乎都是大同小异,一个村容纳了好几个姓的人,同时划分为一块一块的 ,一个姓占据一块。
一村里的人大家一起生活,相安无事的。
显然,这流言是让村里居住的曾家人脸色难看了。
要说在农村,最看重的还是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一齐过来了。
所以看见来人时,曾老娘心虚,脸色一僵,也不知他们听没听见,“曾老太爷,”
“嗯,”在簇拥之下,曾老太爷走了进来,其实他也就五六十岁,年龄不大,不过很久以前当过卫兵队长,积了威,那时可是让曾姓族人仰起鼻孔过了好一段日子。
等到了现在,对于他的尊敬已经成了下意识的动作了。
“刘英,你这次的做法,可是过分了。”一开口,曾老太爷目光如炬,声音震得人发颤。
有着一张比嗑瓜子还噼啪作响嘴边的曾梅大嫂,这会也不敢说话了。
…………
总之,肖年的婚是离了。
伴随着他离婚,曾家几个人的名声也是彻底臭了。
哦,对了,那一天,曾姓族人可是带着人好好地对肖家母子道了歉,赔了礼。
不过最‘搞笑’的,还是跟着回来的曾东,一到家,跑进屋里,忘了那次肖母的冷淡,熟练地在肖母身上翻起钱来。
然后,被肖母不客气地给赶出去了。
一点不心慈手软
要说以前,也实在是肖母宠他,一天的零花钱就是好几块,还是从自己嘴里抠下来的。
小孩隔辈亲,再丑也能找出亲切感来。
如今嘛,曾东的存在,一点点提醒着肖母她干得啥事,对着他那张实在辣眼睛的脸,便转过头,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总之,最后走的时候,曾东是拖也拖不走,又给曾老娘脸上添了几道‘光荣的伤疤’。
流言的声音渐小,肖母的脚已经好很多了,肖年拎着一桶水,上面摊着一块抹布,正要去擦车子。
肖母看着他勤奋的背影欲言又止,说是不干预婚事,但肖年都已经快三十了,她再强大也说不通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个该解决婚事了,我又熬夜了,嗷嗷嗷,大大现在基本是抽空在码字……晚安嘞。
☆、温柔贤惠的妻子8
乡下待了一段时间, 肖母脚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好起, 这是肖年最欣慰的事,但随着时间飞逝,他请假的期限也已经到了。
停在村口的车, 时不时擦洗,上面还是落了一层灰。
肖母一瘸一拐地提着大袋东西往他后车厢里放,恨不得把整个家都搬过去。
一旁, 肖年慢条斯理地拧干抹布,袖子卷起到手肘处,浑浊的水滴啪嗒落在地面,溅起一大片, 余光瞥见她的动作,他无奈叹气,“妈,够吃了已经, 我又不是第一回去上班,你给我添这么多, 到时浪费, 我一周后就回来了。”
“吃不完可以送同事,又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家里还有这么多,不给你的话,妈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边说话,曾母低着头忙碌,大半身子靠在车屁股上。
要说以前, 有曾东这个孙子在,转移了她大半的注意力,她哪里还能百分百注意到儿子身上。
现在,曾梅他们不在的日子,又回到以前母子一起生活的日子,除了有些不适,她又开始操劳起来了。
扔了帕子,肖年只好上去帮忙,以防他妈把家里的几袋粮食都给搬过去了。
柚子、红薯、黄瓜,大到水果,小到蔬菜,肖年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东西。
离家里还有一段距离,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