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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的女子,宽大的白色中衣之下,甚至看不出任何起伏,她就像个未完全发育的孩子,干净的叫人很难对她产生欲望。
席云芝的一颗心已经紧张的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她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自家相公的衣袖,将之拉出了屏风。
能够做到这一步,席云芝已然是红霞满面,再也不敢看身旁的男人一眼,生怕从他好看的黑眸中看到对她主动的鄙夷。
正为难之际,席云芝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整个人不知怎的竟往床铺上倒去,还来不及惊呼,身上便被一道黑影覆上,娴熟的手法将她制服在下不得动弹,席云芝瞪着一双大眼盯着在她上方目色幽深的男子,脸上勉强扯出一抹微笑:
“相公,让妾身服侍……”
一个‘你’字还未出口,席云芝便被翻过身去,衣服自后背滑落,一举挺进。
原本兴致缺缺,可在看到那洁白如玉的后背与盈盈一握的腰身时,饶是步覃自制力再好,也敌不过男人本能的喧嚣,尽他所能的攻城略地。
席云芝被压在身下痛的惊呼出声,却未能令步覃停下动作,他像是宣泄着什么似的,步覃发出了猛烈攻势,席云芝不堪重击,想回头叫他轻些,却被他压着脑袋,不许她回头,她只好一边承受着,一边紧紧揪住被褥,发出嘤咛。
步覃兀自爽快了好一阵子才肯松了钳制,让自己出来,倒在一旁喘息,席云芝早已浑身无力,步覃虽然释放,但大手却未从她的后脑处移开,一旦感觉席云芝想要回头,他便施力压制,这样两回之后,席云芝便知晓了,相公是不愿意看见她的脸,便也不再强求,干脆裹上被子整个人转过身去,缩成一团,不再与他有所交集,带着泪痕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席云芝是被挥舞的虎虎生风的棍棒声吵醒的,透过窗牑一看日头,心道不妙,相公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床上只她一人在睡,成亲第一天,她没有早起为大家做早饭,没有前去给相公唯一的爷爷请安,这可如何是好。
惊惊慌慌的穿好了衣服,打开房门便被刺目的阳光照得眯起了眼,昨日她进门时头顶盖头,因此没有看到夫家的屋舍,只知道地方不算大,人口不算多,可现下一看,相公家的地方不仅不算大,根本就是很小,一眼望去,便像是一户农家,白墙黑瓦,四五间房间并在一排,前方是个大院子,院子的一侧是一间屋脊上竖着烟囱的厨房。
篱笆墙的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倒是有几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墩子,石墩子旁两名青年正挥舞着棍棒,赫赫生风,掀起满地黄土,尘沙漫天。
见到席云芝走出房间,两名青年便停下了动作,个头比较高的那个,黑黑瘦瘦的,盯着她直笑,个头比较矮的那个,白白净净的,蹦跳着往她走过来,一听声音便知晓,这个是昨日去席府迎她的那个青年人。
“夫人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
席云芝头一次被人唤作‘夫人’,有些不好意思,便腼腆一笑,只听那活泼青年又道:
“夫人,我叫赵逸,那个正傻笑的叫韩峰,我们是公子的贴身护卫,有事儿您随意指使我们就好,随叫随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保证不含糊。”
“啊,好,先多谢了。”席云芝多少有些窘迫,调整好后,便对赵逸和韩峰点了点头,带着羞怯之态,往厨房走去。
赵逸看着席云芝离开的背影,踱步到韩峰身旁,一边摸下巴一边嘀咕道:
“夫人对咱是不是……太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一家和乐融融的,希望不要写残!哈哈。
ps:这个夫君开头看着有点渣,但是不会太久,等他爱上女主后就会很忠犬了。。。压一箱黄瓜保证!
☆、好吃一家人
席云芝慌张的钻入厨房,内里黑乎乎的,入门处有一张八仙桌,旁边就是灶台,烧火的柴火挺多,堆了南面一块地,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山货和风干的猎物,山鸡,野鸭,排排挂,蘑菇,野菜,串串连……
夫家这是要靠山吃山的节奏吗?
压下心头疑问,席云芝也顾不上去管别的,她现在立刻要做的是烧水奉茶,夫君虽无父母,但上头还有一位太爷,她应该一早起来,给夫君和爷爷做早饭,恪守新妇之道的。
如今时间晚了,便也来不及做太多复杂的东西,席云芝便打算水烧开了,给太爷泡一壶茶去,正烧火之际,门外走进来一位老者,席云芝认得他的长相,便是昨日去席府迎她的那一位,赶忙从灶台后头走出,老者见她在烧火,赶忙凑上来接过她手中的柴火,说道:
“哎哟夫人,您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儿呢,放着我来吧。”
席云芝见他不像作态,便羞怯的笑着说:“老人家,我起来晚了,不知相公和老太爷可有生气,我这便去奉茶。”
老者捻须一笑:“夫人,老朽姓堰,他们都唤我做堰伯,老太爷知道您这些天累了,便叫我来煮些早饭给您送去,可没生您的气,至于少爷……他惯来起早,许是在山林里转悠着,夫人不必担心。”
席云芝赶忙点头说道:
“不不,早饭我来煮就好。”说着便要去抢堰伯手中的树柴,却被他灵巧的闪了过去,只见堰伯动作迅速的坐到了灶台后去烧火,席云芝见状也不好闲着,便就去揭开锅盖看看水烧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