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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豪门难嫁:绝杀总裁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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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她重新振作的心一点一点肆意践踏在他的冷傲、无情下。

    可是他错了,如果她是这种女人,她就不会千百次的求职,更不会舍弃还算富裕的家境,坚持工作八小时制。更不会遇见他,不会如此地痛苦

    或许,一开始,便是个错误,种下了苦果,便也注定了痛苦。

    南宫焰没有作声,他的脸上依旧是那么地冷、那么地淡漠,风淡云轻。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摆脱我这个不贞的女人,你会找到你要的幸福的。”季扣扣别过头去,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似乎有一团火在积聚。

    她咬紧了下唇,狠狠地将它压了下去

    “幸福你觉得我们还能幸福吗季扣扣,我告诉你,如果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如果你还想他没事的话,希望你能收敛一点自己的行为。”他的目光阴郁地半闭了起来,目光同样阴鸷无比。

    她没有回头,心里早已成空

    她尝尽他给的辛酸滋味

    飘泊在茫茫人海中

    假情假意爱的虚伪

    过去的一切成灰

    “如果,你没有什么要再说的,请你马上离开。”季扣扣艰难地咽下心中的苦涩,声音颤抖了一下。

    “既然这样,我走了。但是,我会让你搬回去的。”南宫焰扯了扯嘴唇,冷哼了一声,他的目光一片冰冷。

    ......

    “寒,你马上去查一下季玄这个人最近的行踪,我急着需要。”南宫焰一回到家,立刻拨下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

    他必须想办法使她尽早的妥协下来,她一个人呆在那么大一栋房子里,他很不放心。

    “焰,调查他做什么”雷子寒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搭着老婆的肩膀。

    “你调查就是了,明天给我答复。”南宫焰没有多说什么,立即将手机盖关上了,扔在床上。

    一想到那个笨女人病恹恹的模样,他心里就十分不忍。

    “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要怎样才肯放下她那可笑的自尊”他皱起了眉毛,一手苦恼地拍着脑袋,目光瞬间沉了下去。

    ......

    凌晨,他被一串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闷声咒骂了几句后,坐起身,接过了手机。

    “喂...”他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困意,十分清醒。

    手机另一端这时沉默了一下,没有立刻答话。

    “你是谁再不出声我就挂手机了。”南宫焰不耐烦的骂了一声,正欲挂手机,对方突然传来一阵分外阴邪的声音。

    “南宫先生,好久不见。”焰火猖狂地大笑起来,透着得意。

    “焰火”南宫焰不确定地唤了一声,犹豫了一下。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消失了几年后,重新在耳边响起。

    “有什么事”他冷静了一下,转而声音带着一阵怒气,诘问道。

    “你应该知道季玄这个人吧说起来,他可能快要和你成为一家人吧”焰火一手把玩着手中最新走私来的216型号的短式手枪,冷笑了一声。

    南宫焰心下一怔,俊脸僵滞了一下。

    “他在你手上”良久过后,他的声音多了几分阴冷。

    难怪季扣扣说季玄失去了消息,原来是在焰火那儿。

    “聪明人。”焰火拿起手中的短枪,轻轻吹去了手把上一点灰,嘴角扬起了一个讳莫如深地笑容。

    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那样更刺激,更有成就感。

    “听好了,我对他不感兴趣。我要的只是一张十亿的支票,三天之后,如果你能按时交钱,我会将他完整的送回来。怎样”他眼里闪烁出胜券在握的光芒,他相信这笔交易南宫焰会答应的。

    南宫焰沉思了一下,这笔钱对他来说也不算大数目,只是就这么轻易给焰火,不免心有不甘。

    “好,我答应你。人你最好也给我安全的送出来,否则...”他没有说下去,目光突的投射出两道冰冷的寒光。

    焰火点了点头,脸色浮现上一层阴霾。

    “我知道你的人遍布美国,放心吧,我不敢乱来的。钱呢,你直接打进这个户头。”焰火轻咳了一声,不情愿地撇了撇嘴。

    “好的,明天我就打进你户头,三天后我必须见到人。”南宫焰没有多说什么,语气十分冷淡。

    “爽快,不愧是商场老手。”焰火嘴角划过一道异样的弧度。

    南宫焰抿了一下嘴唇,一双如鹰目一般的眼睛半眯起来。

    “还有,钱到帐后,我希望你离开季玄以及他家人,若不然的话,你应该相信我的势力。”南宫焰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透出阵阵寒气,分外阴狠。

    “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宝贝女人。”焰火轻笑了一声,蓦地将手机关掉。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南宫焰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烟蒂熄灭在烟灰缸内。

    “少爷,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见南宫焰下楼,琴妈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少爷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脸上不再冰霜满面。

    “恩。”南宫焰应了一声,匆匆吃了一点早饭,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朝外面走了出去。

    “少爷,今天不是周末吗您一大早的这是去哪儿”琴妈将桌子收好,出来怪异地瞅着南宫焰。

    他以前周末几乎都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理公司的文件,今天出奇连早饭都没吃完,便急匆匆地要走。

    “我去办点事,对了,琴妈,中午多准备点吃的。”他顿了顿,走了出去。

    季扣扣睡在床上,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她已经记不得,从那一天起,她有多少个夜晚没有正常地睡过一个好觉了

    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张冷冰冰的脸,他总是冷言冷语的,一句话通常不会超过十几个字。可是,她却是如此地想他。

    爱一个人,原来是这么地刻骨铭心。

    在倔强的背后看不见的伤口

    在微笑的背后放弃自尊挽留

    在故事的最后谁都不愿开口

    “你怎么又来了”房间门突然被打开,季扣扣恍然翻了个身。

    “你的警觉能力差得实在让人担心。我都走到房间里了,这才反应过来吗”南宫焰大步走了进来,冷笑了一声。

    季扣扣没有说话,她深知,南宫焰的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

    “昨天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她的声音很柔,却很冷。

    她将身子重新翻转过去,背对着他,不想再看见那双冰冷讽刺的眼睛。

    “恐怕我们永远也分不清楚了。你不是想知道季玄的情况吗”南宫焰看了她一眼,缓缓走到了床边,语气十分淡漠。

    这一次,他想看看她的倔强和可笑的自尊心还能维持多久

    “我大哥他现在在哪儿”季扣扣霍地坐起了身子,目光紧紧地盯住他。

    南宫焰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在她床边坐下,一双黑眸直直地瞅住她。

    “你大哥公司周转不灵,需要十亿。”他轻描淡写的说,语气很平淡。

    他不想告诉她焰火的事,一是怕她害怕。二是担心她知道后,反而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季扣扣惊讶地睁大了圆眸,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

    一向稳重深沉、懂得分寸的大哥怎么可能短短几天时间欠下十亿的巨款

    “三天内必须还清,否则,我不敢保证说到时候你还能否见到他”南宫焰依然紧紧地望着她,脸上看不到任何感情。

    季扣扣沉默了一会儿,她不傻,他来的目的很明确。

    “要什么条件”她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别处。

    “女人,你很聪明。”南宫焰撇了撇嘴,冷眼看着她。

    “说吧,不要浪费时间了,你知道我不会拒绝的。”季扣扣垂下眼眸,她无力选择什么,只有承受。

    她的目光黯淡下来,整颗心揪在了一起,十分紧张,就如等待判决的犯人。

    “很简单,看看这个。”南宫焰手上突然多了一份合同,扔给了她。

    整个早晨他几乎都在弄这个东西。

    季扣扣抿住了下唇,一手接过递来的合同,细眉渐渐皱到了一起。

    情人合约

    甲方:南宫焰

    乙方:季扣扣

    甲方支付乙方十亿现金,作为酬劳,乙方必须接受甲方提出的情妇条件,承诺两年内与甲方保持情人关系,且不得随时变更,否则将在违约三天内偿还十亿给甲方。

    甲方签名:南宫焰

    乙方签名:

    季扣扣深吸了一口气,她反反复复将合约看了三遍,最后无奈地看向南宫焰。

    “怎样”南宫焰挑了挑右眉,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十分了解季扣扣,她不会拒绝的。

    这是一个既矛盾、自尊心又强的女人,只要抓住她的软肋,她便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契约情人

    “你知道我只能接受。”季扣扣自嘲的笑了一声,目光始终停留在那张“卖身合约”上。

    两年的情妇她的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或许这就是他最新的报复计划,他要看着她一点一点的消沉下去、一点一点的投降、直至痛苦。

    “很好,签字吧。”南宫焰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手指向那张费尽心思合约上。

    他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中,脸色却平静得吓人。

    季扣扣没有说话,从床头柜上的笔筒里抽出了一支红色的圆珠笔,用力地签下了那三个痛苦的字。

    第一次,她觉得签字是如此地痛苦。

    短短几笔几画,便注定了她未来两年的命运。

    季扣扣将圆珠笔重新放回了笔筒中,闭上眼睛,递给了他。

    南宫焰点了点头,嘴角带笑,一双黑沉的鹰眸划过一道胜利性的光芒。

    “给你二十分钟收拾一下。”南宫焰淡然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过身,准备走出去。

    目的达到了,他阴霾的心情久违地舒展开来

    “收拾”季扣扣茫然抬起眼眸,不解地望着他。

    “你好象记性不太好,刚刚签的合约起始日期是今天。”他一手扬了扬手中的胜利品,朝她点了点头。

    “这次又有什么目的”季玄背着身子,声音冰冷。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其实整件事情从开始便是一个圈套,可惜,他跳下去了。。。

    “舒先生,我送你回公司。”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人忽然站到了他身后,非常礼貌的说。

    他被囚禁在这个黑暗的房间整整好几天了,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见过任何人。

    “你说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季玄沉思了一下,忽然站起身,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焰火一定是拿了什么新的好处,该死,他不会对扣扣下手了吧

    季玄皱起了眉毛,脸色十分担忧,扣扣对于他,甚至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对不起,出去吧,其它我无可奉告。”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透着一些神秘。

    季玄没有再说话,跟在后面,走出了那个黑暗的密室。

    “舒先生,我们只能送你到这儿,等会儿会有人来接你。”汽车开到了郊外一个空旷的篮球场上,黑衣男人叮嘱了几句后便扬长而去。

    汽车内,两人一路上没有对话。

    “我想求你一件事。”季扣扣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习惯性的反绞在一起,神情十分不安。

    她挣扎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说出来。

    南宫焰没有说话,他只是狐疑地侧过脸、看了她一眼算是回答。

    “我可不可以见我大哥一面”她问的很小心。

    十亿元,对她而言,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不管他的条件有多么的苛刻,她都没有资格和理由再埋怨什么。

    南宫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没有听见一般。

    “恩,我会安排的。”良久后,磁性的声音响起。

    汽车内随即又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请问是季玄先生吗我是南宫先生派来专程接舒先生的。”季玄刚下车,从篮球场的另一端走来一个身着深灰色大衣的男子。

    男子大步走向季玄,随手递了一个红色的盒子给他,态度十分谦和。

    “南宫先生”季玄皱了皱眉头,接过盒子,十分不解地看向来人。

    记忆中,他实在想不起和什么南宫先生十分熟络。

    “南宫焰先生。”男子作了个“请”的姿势,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汽车。

    南宫焰季玄挑了挑眉,印象中,他和南宫焰几乎没什么交情,难道,这事和南宫焰也有关系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

    “舒先生不必担心,我们老板派我将您安全送回家,其余事情舒先生不必过问。”男子双手打着方向盘,态度十分温和。

    南宫焰特别交代过,这件事情的原委不得让季玄知道。

    季玄点了点头,目光飘向放在身边那个红色的盒子,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

    精致的红色盒子里放着一张圆形的光碟,在光碟的下方整整齐齐的压着一张飞往意大利的机票。

    “这个怎么回事”季玄扬起手中的机票,困惑地看向身旁的男子。

    “南宫先生已经联系好意大利chries公司的peter老板,下周一他会派人去机场接你,你们可以再谈谈上次有关那个pefect产品合约的事情。”男子转过头,认真地说。

    季玄没有立刻回话,peter,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全球perfect产品负责代理的ceo,他约了他不下十次,但是却一直杳无音讯。

    众所周知,perfect产品在亚洲还未有任何代理商,而peter更是圈内有名的清高,想要从他手上取得亚洲的代理权,那是何等的难。

    季玄拿起机票端倪了好一会儿,这才发现上面赫然夹着一张peter的名片,看号码应该是私人电话。

    “舒先生,南宫先生希望您能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争取拿到perfect产品的亚洲总代理权。到时候,公司今年的亏损说不定可以全部扭转过来。”男子笑了笑,他实在很佩服老板的才能,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居然能搞定这么多事情,不亏是商场名副其实的战鹰。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季玄将机票重新放回盒子里,不解地问。

    他和南宫焰最多只称得上认识而已,以前几乎没打过任何交道,他实在想不明白,南宫焰为何要如此地帮他

    “没有理由。”干脆的回答,汽车转了个弯,随即开进了他居住的小区内。

    男子这才侧过脸,眼睛飘向窗外,示意季玄下车。

    “对了,还有一件事,季小姐目前在进行公司新开发的一个项目研究工作,所以可能没什么时间回家。你走的那天,她会到机场去送你。”男子冲季玄挥了挥手,一踩油门,潇洒地冲了出去。

    季玄看着黑色的加长车渐渐消失,心头突然有一种说不上的惆怅。

    他犹豫地望向手中的盒子,不觉皱紧了眉头。

    别墅内

    “老板,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我已经送季玄回家了。”若走了进来,忽然在南宫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南宫焰一手拿着古巴雪茄,浓眉轻轻扬起,如黑夜一般的深瞳里看不见任何情绪。

    “恩,做得很好。”南宫焰点了点头,算是满意。

    男子鞠了一躬,随后退出了门外。

    “你把我大哥怎么样了”季扣扣霍地从杂志里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斜对面坐着的南宫焰。

    她刚才无意中听见“季玄”二字,思考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问问什么事。

    南宫焰将雪茄放下,搁在茶几上,目光毫无感情地飘向她,声音同样没有温度:“你是不是紧张得有些过度了他很好,你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便是。”

    南宫焰话一说完,重新低下头去,没有再看她一眼。

    “恩。那我后天是不是真的可以见我大哥”见他不理不踩,她的眸子不觉黯淡下来,声音也小了很多。

    整整一天了,从早上搬到这个房子开始,他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那得看你明天的表现。还有,我必须交代你一些事情,如果你有哪条违反了,那么季玄的公司”他没有再说下去,她是个聪明人,不需要说透。

    季扣扣怔了怔,眼睛闪过一道痛楚,点了点头。

    “第一,以后的一日三餐你负责做,这些是烹饪的资料和光碟,不会你可以学。

    第二,打扫和整理房子两天一次,我不希望我的女人不懂得这些基本的家务。

    第三,我没收了你的手机,以后用家里这个电话,里面只有一个号码,除了我,我不希望你打给别人。

    第四,未经过我的允许,不得擅自出门。”南宫焰随即扔了一个塑料袋给她,里面全是有关烹饪的一些知识。

    片刻温暖

    季扣扣接过了袋子,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她终于明白他为何带她来台北东面的一个住处,没有了琴妈,他要折磨她,要她忠心的服侍他。

    “好,我明白。”季扣扣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不知从何时起,她与他的对话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剩下的只是责任和义务。

    南宫焰撇了撇嘴唇,算是回答,目光重新回到了电视上。

    “我先去睡觉。”季扣扣不安地坐了一会儿,她发现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陪他好好的看电视,她的脑子里乱极了。

    有时候,她真的很怕他,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常使她感到绝望。

    季扣扣反绞着双手,站起身,徐徐上楼去。

    “站住,你似乎又忘了我交代的话。”南宫焰没有回头,目光始终停留在屏幕上,声音很冷。

    季扣扣转过身,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

    “帮我放好水,我累了。”南宫焰仰起头,右手捏了捏鼻梁,一脸疲惫。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为了她,做了多少事

    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明明心底有恨,为何他还要帮她

    “知道了。”季扣扣茫然回过头,声音透着阵阵无力。

    她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佣人,而且是一个报复的对象。

    季扣扣走进了诺大的浴室内,放好水,一手心不在焉的放进浴缸里。

    “你来了”忽而面前出现了一张冷冰冰的脸,季扣扣急忙站起身来。

    南宫焰没有说话,他径自将睡袍脱下,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

    季扣扣赶紧垂下眼眸,他总是这样冷若冰霜,连对她说一句话,都觉得是施舍。

    “你去哪”南宫焰踩入浴缸,声音被热气包围,竟显得有丝温度。

    “我出去”她顿时语塞,在他面前,她总是容易紧张。

    她只不过是想回避一下,可是话还未出口,她的双颊却早已飞上两酡红云。

    “过来。”南宫焰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

    他仰起头,双手搭在浴缸的两侧,闭上了双眼。

    季扣扣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走了过去,脸上依然通红。

    “你是木头吗”南宫焰没有睁开眼睛,一手指了指身后,语气十分冷冽。

    季扣扣有些尴尬地顺势走到他身后,目光呆呆地望着他光裸的后背,双手僵持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服侍过男人吗”他讥讽地笑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笑。

    季扣扣咬紧了下唇,将泪水狠狠地吞了下去。

    她颤抖着双手,放至他肩膀上生疏僵硬地揉了起来

    南宫焰没有再说话,他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拉进了浴缸内,目光中隐约跳跃着两团炽热的火焰。

    “你要干什么”她露出惊恐的表情,双手紧紧地抵住他的胸膛,倒抽了口气。

    她全身上下都浸在浴缸内,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粘在身上,使她看起来特别狼狈。

    “怎么你还要在我面前装纯洁”南宫焰轻睨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他的脸上明显的露出嘲讽的神情,冷眸微沉。

    季扣扣愣了一下,小脸电脑市充满了怒气,声音带着一些颤抖:“你什么意思”

    她真的不懂,她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承受这些无故的折磨与惩罚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迁就他,可是他呢为何总要一次一次的伤透她的心

    难道,她痛苦真的能让他快乐吗

    “什么意思明明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话说,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他突地将她拉近,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季扣扣没有说话,她拼命地咽下喉咙涌上来的那股酸涩感。

    “南宫焰,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她霍地扬起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眼眶泛红。

    她没有立刻离开,嘴角慢慢扬起,慢慢地,突然扩散成一个悲哀的笑容。

    南宫焰怔了怔,眼睛半眯起来,忽然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扯开她的前襟,在望见她胸口处那个红色的印记时,停下了动作。

    “两年后,你真的能放开我,忘掉所有的一切恐怕我不能。”她象是喃喃自语,眼神呆滞地望着他的眼睛。

    当爱已经刻骨铭心、痛彻骨髓的时候,她真能放开吗

    不要用爱来伤害彼此那样太残忍

    明知道痛有多么可怕可是,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次又一次的惩罚她没有拒绝,只是害怕

    害怕有一天,当承受不了,爱会走到尽头吗

    南宫焰心下一震,他轻轻放开了她,没有一句话,默然走了出去

    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他心上,他未想过两年后,那是个害怕的字眼。

    他只想报复她,想要让她痛、让她难过,可是,他忘了,她痛,他却更痛。

    南宫焰烦躁地揉了揉太阳岤,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些既是他想看见的,可是为何他的心却一阵生疼

    每当她用那种绝望的声音对他说话,他便会莫名一阵慌张。

    季玄坐在家里那张橙色的沙发上,双眼直直地望着电话,脸色很难看。

    从回家起,一直到晚上,他已经拨打了不下十个电话,可是,扣扣这丫头怎么总是关机

    难道是手机丢了他皱了皱眉毛,伤脑筋地对着电话薄。

    他给她所有的朋友都打了一通电话,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季玄轻叹了口气,突然脑海里回想起早上那个神秘男子说的话。

    后天他就要走了,扣扣真的会来吗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这个宝贝妹妹,如果可以,他多么想将她藏起来,这样就不用总是提心吊胆的揪着胸口。

    “你可以睡了。”季扣扣将被子铺好,对着身后的人说,语气十分平淡。

    他们的生活就如夫妻一般,一起吃饭,每天都呆在一起,可是,为何,她却觉得他的心离她很远它是那么地深,那么地不可琢磨

    南宫焰没有说话,径自放下手中的报纸,黑眸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你打算去哪”他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声音很平淡。

    季扣扣愣了一下,回身不解地望着他。

    他要她做的事情她都做好了,她已经快把自己当作居家保姆了

    “看来你还是不懂得情妇二字的意思。上来,睡觉。”他掀开被子,径自躺了进去,侧过身,没有再理会她。

    季扣扣愣了一下,她的目光飞快划过一道无奈,将身上的衣服拉紧了一些,缓缓钻了进去。

    她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一手扒着床角,后背几乎贴到了窗沿,姿势十分僵硬。

    “过来。”南宫焰唤了一声,双目依然紧闭。

    他一动不动,声音十分低沉,却不带任何情绪。

    季扣扣倒抽了一口气,身子僵硬地挨近了一些,一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紧张和无措。

    他冰冷的模样使人十分害怕,不带一丝感情,恍如隔着千年的距离。

    “你怕我”南宫焰没有回头,声音沙哑,很轻。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怪异的笑,睫毛闪了闪。

    “呃。”季扣扣应了一声,目光飘向别处,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之时。

    明明靠得很近,却如隔了几百个世纪。

    明明曾经相知相随过,两颗心却插进了一面墙。

    他们无法选择,命运的枷锁已经套牢了这段注定坎坷的情缘。

    “睡吧。”过了许久,南宫焰突然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怅然。

    黑暗中,两人互相背对着彼此,季扣扣睁着眼睛,南宫焰均匀的呼吸声不时在耳边响起,一直到天明。

    她轻轻转过身,目光在黑夜里搜索着那张冷凝的脸,悄然伸出手,将被子往他身边拉了拉。

    就这么静静地呆在他身边,她的心里忽而有种特别满足的感觉,如果孩子是他们俩的,那该多好

    季扣扣抿了抿嘴唇,悄然爬下床,她默然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一片稀稀拉拉的亮光,目光中有太多的放不开和无可奈何。

    状似转机

    如果人生可以再选一次,也许,她还会义无返顾地选择和焰的相遇。

    她从没有后悔过,只是,这种痛到心伤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季扣扣轻呼了一口气,突然胃里又是一阵翻腾,随即恶心的感觉又袭了上来。

    她急忙一手捂在胸口上,面容扭曲,脸色十分痛苦。

    糟糕季扣扣闷叫了一声,赶紧蒙住嘴巴,冲向一楼的洗手间。

    一阵呕吐之后,她的身子完全瘫软了下来无力地跌坐在洗手间的洗手台上。

    难道是白天吃坏了什么季扣扣的脸色十分难看,每次一阵恶心完后,她的心情就十分的糟,这些该死的反应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正在慢慢长大。

    “你准备在这坐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笼罩了上来,南宫焰冷冷地看着她。

    他将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担忧隐藏得很好,几乎看不出任何端倪。

    季扣扣怔了怔,恍然回过神,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她心里一直都很担心,他们签了两年,那孩子怎么办他能容忍她生下来吗

    她真的不知道。

    “为什么跑下来房间里不是有洗手间吗”南宫焰站到她身边,淡然地扫了她一眼,目光突地在那双白玉一般的小脚上停了下来,她居然没有穿拖鞋

    他的眼眸转而沉了下去,目光随即又回到了那双如小鹿一般黑亮的眼睛。

    “我,怕吵醒你。”季扣扣惊慌地看着他,胆怯地说。

    南宫焰心下一颤,蓦地一股暖流涌过,他抿了抿嘴唇,粗声粗气的说:“以后不要这样,要是生病了,我可没有时间照顾你。”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抱怨。

    季扣扣愣了一下,转而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自从她有了孩子,她发现他们的地位从来没有平等过。

    她似乎总是做错的那一个,不论她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也许永远也没有对的那一天。

    “走吧。”南宫焰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搀扶了出来。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他醒来,蓦地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时,那是一种怎样的恐惧心情,他找遍了整个房间、洗手间、浴室,都没有发现她的人影。最后看见一楼有些亮光,这才找下来发现了她。

    “对不起,吵醒你了。”季扣扣看了身边的人一眼,语气中充满了自责。

    她心里十分清楚他每天有多忙,休息时间对于他真的很珍贵。

    “明天我送你去医院吧。”南宫焰将房门关上,轻叹了一口气。

    他把被子重新掀开,指了指里面,示意她睡上去。

    “去医院干什么我真的没事。”季扣扣乖乖地钻进了被子中,连声说。

    她不想给他带来任何多余的麻烦,从来就不想。

    “我不是让你去检查,把孩子打掉吧。”南宫焰随即也躺了进去,话语不容拒绝。

    他不忍心再看她如此痛苦的模样,他甚至无法想象那个娇小虚弱的身子怎么能够承受一个孩子的重量

    他不想她有任何意外,再者,那个孩子对于他,根本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什么”季扣扣霍地坐起身,睁大了双眼。

    “我再说一遍,把孩子打掉。”南宫焰不耐烦地看着她,皱起了眉毛。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微微发紫,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这个样子的她总使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好象她随时都可能从眼前消失一样。

    “不,我不会这么做的。”这一次,她听明白了,他还是嫌弃她。

    “为什么你还爱着那个男人孩子的父亲”南宫焰将被子往地上一扔,好笑的看着她。

    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真以为他会让她生下这个孽种吗

    孩子的父亲季扣扣怔了怔,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是觉得孩子是无辜的,她是基督教徒,上帝赐给她的生命,她不能这么狠心的扼杀了他生存的权利。

    “我不会把孩子打掉的,永远也不会。”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她深吸了吸鼻子,毫无畏惧地迎上了那团冒火的眼睛。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明天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都会带你去医院。”南宫焰烦躁地看着她,他对这个女人快用完耐心了。

    他低声闷哼了一句,粗暴地扯过床头的枕头,看也没看她,径自走出了门外。

    季扣扣木然地坐在床边,她的手不觉捂上了腹部,手心一片冰凉。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处理她与南宫焰之间的关系,她很迷茫,很累。

    “查出来了没有”南宫焰躺在客房的沙发上,耳旁夹着蓝牙,目光阴鸷无比。

    他快被房间里那个女人气坏了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如此地有耐心,如此地能容忍。

    “还没有,这几天被公司的事给绊住了。”ti懒洋洋地说。

    他在南宫焰手下干了四年,一直忠心耿耿。

    “哦,处理完了,去给我调查一下那个女人过去几年都跟哪些人交往过”南宫焰沉声命令,话语里没有任何感情。

    “焰,你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感兴趣了”ti饶富兴味地勾起了漂亮的唇角。

    南宫焰在朋友圈内是出了名的冷面,尤其是对女人这种麻烦的动物。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其他别管。”南宫焰皱了皱俊眉,啪地一声将手机关掉。

    他向来不喜欢过多的解释什么,尤其是对这些痞子男人。

    他们每天巴望着看他陷入女人的陷阱

    东方渐渐明亮,清晨的一缕阳光懒懒地洒在了落地窗前。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是目光一直望着窗外的月光散尽

    季扣扣深深地呼了口气,她从柜子里挑出了一件上好质地的黑色衬衫,另一只手拉出自动衣橱,选了一套黑色的西装,悄然走到了客房。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将手中选好的衣服轻轻放在床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正欲离开

    “早餐做好了没”南宫焰忽然转过身,眼睛依然闭着,声音有些嘶哑。

    “我现在就去做,牙膏帮你挤好了,还有,洗脸的水温也调好了。”季扣扣的脚步恍然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声音十分平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想了整整一夜,她决定了不再违背他的意愿,两年后,她会离开他,离开台北。

    不带任何感情、毫无留恋的走。

    “哦,还有,快点起床吧,不是要去医院吗”季扣扣微微侧过脸,目光十分沉静。

    南宫焰没有说话,他错愕地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才短短不到五个小时,她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形势突变

    他不觉挑起了右眉,半眯起俊眸,有些难以接受地看了看身边整整齐齐的衣服。

    太反常了她不是个细心的女人,要她做这些,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

    南宫焰烦躁地解开了睡袍的腰带,他明明希望看见她这个样子的,可是,为何他总觉得心里有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

    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走回了卧室的洗漱间,洗手台上果然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牙刷和用热水消过毒的毛巾。

    他迟疑了一下,右手拿起那个白色的牙刷,目光凝住了

    “别发呆了,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季扣扣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她笑着看了南宫焰一眼,徐徐又走了出去。

    她将他的错愕看在眼底,一转身,明亮的眸子黯淡下来

    转身爱渐渐下沉

    心又冰又冷

    为何你也有和我一样苍白的唇

    散落的灯火泪光中浮沉

    被爱揉碎的伤痕浸在爱情中消磨一生

    南宫焰木然的望着玻璃门渐渐关上,撇了撇嘴角。

    两人默默地用完了早餐,隔着一张不到两米的长桌,心却那么远。

    季扣扣随意地划了几口饭到嘴巴里,将盘子收拾好后,看了看对面沉默不语的人,挤出一个笑脸:“我们走吧。”

    南宫焰没有抬头,目光一直望着右手拿着的报纸,良久以后,他抬起了眼眸,扫了眼前的人一眼,第一次有种不塌实的感觉:“我让司机先送你过去,我这儿有点事,晚点过来。”

    他还没有想好,她的沉着、冷静都使他万分的害怕。

    不,他必须好好想想。

    “这样啊那你好好工作吧,我先过去了。”季扣扣脸色变了变,随即强作镇定的点了点头。

    她的心里一阵悲怜,难道连陪她去,都觉得可耻吗

    她已经退步了,为何他总有理由伤她的心

    她没有再说什么,拿过沙发上的皮包,心事重重地走了出去。

    汽车开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停在了台北一家综合性的医院门前。

    “小姐,我陪您一起进去吧。”小李看了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潮一眼,善意地说。

    季扣扣将皮包拿下来,重重地关上车门,笑着说:“不用了,你先回去吧,等会儿焰会过来接我。”她朝汽车里面的人挥了挥手。

    她站在医院门前,看着汽车渐渐离去,心里一片怅然

    一个几乎陌生的人尚能如此,可是焰呢他在哪儿

    那个蹩脚的理由只不过是个借口,她冷笑了一声,缓缓走进了医院内。

    季扣扣看了一楼大厅的指示牌一眼,径自走上了电梯,直奔三楼的妇科中心。

    她双手将皮包抱在怀中,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医疗室的走廊,身旁成双成对的走过,都像是老天在嘲笑她。

    她低下了头,索性不去看那些与她绝缘的温馨画面,走过一排婴儿房,季扣扣突然停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抚上透明的玻璃,目光渐渐温柔。

    那一张张红扑扑的小脸,分外可爱。她微笑着看着他们,犹豫了

    她的手不觉又抚上了腹部,脸上一阵平和的神色,难道她真的要做了这个无辜的生命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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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难嫁:绝杀总裁第25部分阅读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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