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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颤动了很久,小一渐渐觉得衣服湿了,在夜风中有些冷,却又烫着自己的心,从来,只有自己受伤的时候,师傅才会红了眼睛。小一没有说话,只是黑暗中的眼神更为坚定,苏散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抖动,在麻葛耳边说了句,“小一,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鼓励麻衣做小偷的帝王爱
十八王爷朱淮最近突然对什么都没兴趣,懒洋洋的。可今天一早起来就斜在榻上逗檐下的八哥说话,笑的莫测高深,直看的一帮下人战战兢兢。
对江湖人而言,朱淮并不是个陌生的名字。
对老百姓而言,十八王爷也实在不是个陌生的称号。
朱淮并非皇家亲生的王爷,却是皇家亲养的爪牙。当下他的任务便是寻找麻衣的传人,至于保护……就要看自己想怎么保护了……
最近的江湖还真是热闹……朱淮冷冷一笑,斜眼看着桌面上送来的暗报,沈盟主居然也动了心思?也好,人越多,水越浑,能吃的东西自然也就越多。只是不知那个苏大散人会怎么做?应该不会坐以待毙吧!只是没了自己,这水怎能浑的更快,更浊呢?自己可是最怕没热闹可瞧的。麻衣,麻衣教,麻衣令,得麻衣者得天下?他就不信了,一个苏大散人,一个麻衣教能掀起多大的浪!
麻衣教虽说是麻葛的祖先创建,本意说起来却是相当复杂。当时的麻衣很是天真单纯,她虽聪慧,却不若麻葛般惯于思考人情世故,因此武艺虽高,却有些孩子气的冒失。当时正值天灾,水患不断,她爹娘在山下治病救人时,看着一路哀哀怨怨的百姓,很是忧心,脑袋还没转几圈,便仗着功力卓绝,登堂入室,跑到皇宫去找皇帝商量。
方位于她而言,是本能,凭着对风水的了解,居然也能翻到皇帝的寝室。可当时的皇帝朱慈觉得异常,从梦中转醒,发现自己龙塌旁居然趴着个天姿国色的美少女,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心里登的落了个空,暗怒皇宫守备委实太过疲软,脸上却并不显露,只是镇静地问道:“姑娘入宫是为何事?”
麻衣已经盯了朱慈很久,她在山上与父母相依为命,山下看到的又都是些蔫呼呼的衣衫褴褛的百姓,忽的看到这么一个优良品种的男人,自然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他不怒自威的向自己问话,麻衣讷讷,语无伦次:“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来你家的……山下的人真可怜……这里阳爻居阳位,又居中位……你应该是皇帝吧……吃不上饭……他们挺饿的……”
也亏得朱慈耐心好,也看这女子并无杀意,倒也仔仔细细听麻衣说话,细细分辨,也了解了这女子原来是误打误撞寻皇帝来为百姓请命,一肚子怒火也消了下去,倒有点兴致逗弄这小丫头,于是反问麻衣:“你说我该怎么办?”
麻衣看着朱慈忽的缓和的脸,心突突的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有转身逃走的冲动。朱慈本就英俊潇洒,做皇帝不是易事,曾经那些不足以外人道的经历使得他稳重缜密,麻衣如此也是正常。朱慈见这小丫头开始脸红,自己也笑了笑,难得如此单纯的孩子,自己又难得能如此轻松,便存了引为忘年知己的心。
朱慈当年三十有二,而麻衣却只有十七岁,若是仅是知己,年龄的差异倒不是问题,却不料麻衣虽较朱慈小了许多,但山上的日子并无太多禁忌,一颦一笑更是天然的炫目,麻衣又喜欢朱慈,自然不由的带些亲近。朱慈虽知晓麻衣的喜欢只是单纯无男女之情,却也厌倦了宫里女子的一板一眼,更是觉得麻衣纯然妖娆,一颗心当时便埋下情愫,许多掩埋在心底的事情和烦扰着他的苦楚也顺其自然的疏泄出来。
晨星开始闪烁的时候,麻衣飞走了,朱慈有些落寞。最近水灾瘟疫连着爆发,自己纵使再心念天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没证据动不得的那群臣子,懊恼的叹息了一声,又赶着上朝,再想着麻衣的年轻,却多了几抹惆怅。
麻衣很是开心的在朱慈所怨愤的贪官家里搜索,她听到朱慈的叹息便怒火中烧,恨不得代他把这些乱臣贼子捉弄得死去活来,自此,所谓百姓的苦楚其实与麻衣并无利害了,她所想不过是朱慈开心,由此可见,情之一字,甚为可怕。
麻衣看着自己搜刮来的银子,不觉愣了,数月来不知不觉已经累积了这么多的银子?她有点不知所措,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到朱慈那里表功,便抓了一把银子,飞到宫里。
朱慈很久没见到麻衣,已是不抱希望,所以当麻衣又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有些气愤,也有些欣喜。当看着麻衣大大咧咧的喝着自己的参茶,给自己讲述这几日为他出气的丰功伟绩时,已经彻底无话可说了,虽感动,可也不能让自己一个皇帝,去鼓励麻衣做一个小偷吧!
可当他看到麻衣掏出的官银,这个念头瞬间打消,变成了:麻衣开心,就让她玩吧!那些银子,当给麻衣做礼物!再想起那帮恶臣这几日相当不爽的表情,干脆列了一张单子,鼓励麻衣继续,并不限于银子,麻衣喜欢,什么都可以拿。甚至当下拨了几个暗卫,从此属于麻衣,用来保护她的偷窃行为,并不关心自己的暗卫匪夷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