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勉为其难帮林薄青好好调教调教你
唐棠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穿着真丝睡衣举着高脚杯坐在肖黎的大腿上,刚刚洗完澡的肖黎伸出手指揉搓着唐棠小巧的耳垂。
“嗯......这么久都没找我,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唐棠娇嗔,语气里还有些埋怨。
肖黎轻笑,“忘了谁都不能忘了你啊,这些天有没有想我?”肖黎又伸出一只手掌伸进唐棠的睡衣里轻轻的按揉着唐棠挺翘的乳房。
唐棠扭着凹凸有致的身子,把头轻轻的靠在肖黎的胸膛上,“当然想,浑身没有一处是不想的。”唐棠风情万种的尾音勾的人神魂颠倒。
肖黎把嘴凑上去,吮吸着唐棠被碾热的耳垂,含糊地说,“没见过比你还浪的。”
唐棠媚笑着,全当肖黎是在夸奖自己。唐棠仰头含了口酒就要去亲肖黎,肖黎也没躲,四片嘴唇相碰,肖黎吞下唐棠反哺给自己的酒,感受着唐棠性感柔软的嘴唇,脑子里想的却是胡桃的那两片嘴唇。肖黎微微睁开眼睛,两条好看的眉毛皱到一起,立刻抱起唐棠迈着长腿上了床......
“胡桃”,王琳琳叫住正在往办公楼外面走的胡桃。
“怎么了?”胡桃停下来,王琳琳小跑着走过来。
“胡桃,你下次可千万别再顶撞张老师了,张老师不是什么善茬,招惹他对你绝对绝对没有好处。”
张建刚和胡桃同在一个办公室,是力学办公室前的主任。五十多岁,大腹便便,给胡桃一种油腻透顶的感觉,平时的言论就能显示出张建刚极其的大男子主义,胡桃在办公室里最看不惯他,典型的直男癌。
今天下午办公室里,张建刚倚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和旁边的老师从人生哲学谈到军事政治。胡桃顶烦他们,拿着手机站起身刚准备出去透透气,就听见张建刚在背后说,“有些东西女人就是干不了,我教的女学生都蠢的要命,还不如赶紧收拾回家去嫁人。”
胡桃站住脚,转身走到张建刚面前,“张主任,我想请问你,什么东西女人是干不了的?你教的女学生学不会,也应该是您的教学水平有问题吧,我活了这么大没见过像你这样公开搞性别歧视的!”
胡桃瞪起眼来也是很有气势的,张建刚被胡桃说的下不来台,脸上满是尴尬,还是快要退休办公室里年纪最大的许老师过来打哈哈这件事才过去的。
胡桃看着王琳琳担心自己的表情笑着点点头,“我就是气不过,但我也是在职场上打拼过的人,你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况且张建刚只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的懦夫而已,我也不怕他。”
王琳琳叹了口气,“不说他了”,又挽上胡桃的胳膊,“说真的,我觉得你最近的气色越来越好了,是不是交新男朋友了?”王琳琳一副八卦的表情。
胡桃咧嘴笑,“没有啊,我觉得一个人就蛮好的。”
最近,胡桃开始在网上接活,就是空余时间给别人画一些工程图来挣些小钱,而且胡桃在学校的实习期也过了,胡桃的笑容都越来多了,下班回家的路上胡桃还去花店买了一小束鲜花准备摆在床头,日子好像越过越顺了。
这天早上,胡桃被叫到副校长的办公室里,胡桃心里有些忐忑,难道是因为顶撞了张建刚的事情?
“来,坐着聊。”陆隐冬坐在办公桌前笑着对胡桃说。
“嗯”,胡桃点点头,在陆隐冬面前坐下。在学校里干了这么久,胡桃也听说过关于他的一些事,陆隐冬的爸爸是教育局的局长,家里有权有势,要不是因为这还那么年轻的陆隐冬是怎么当上副校长的呢。
“我是薄青在大学的同学,我想薄青也和你说过了,我叫你来是因为咱们学校要建一座新的图书馆,想让你负责结构的部分,你觉得怎么样?这是计划书和合同,你要是愿意就在上面签字。”
胡桃有些惊讶的看着陆隐冬,“呵呵,薄青呢和我说过一些你的事情,我知道你以前就是结构工程师,所以立马就想到了你,不着急,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胡桃激动的心跳都在加速,负责结构的部分就是让自己做回老本行,自己也的确应该迈出新的一步了,胡桃眼神里写满了喜悦,“我答应,我会尽我所能做好这件事的。”胡桃想都没想,在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陆隐冬笑呵呵的,“我相信你的能力,那正好,晚上和负责工程的人员咱们一起吃个饭。”
在酒店包间里,胡桃坐在陆隐冬的左手边,胡桃以前工作的时候饭局自然是少不了的,所以胡桃面色平静,陆续进来一些人,陆隐冬一一给胡桃介绍,最后一个进来的竟然是林薄青。
胡桃愣在原地看着落坐在陆隐冬对面的林薄青,他怎么来了?陆隐冬微笑开口,“林薄青,我就不用介绍了吧,来,都坐下。服务员,上菜。”
落座后,陆隐冬给胡桃小声解释,“我拜托了林薄青来给咱们学校图书馆做外观设计。”胡桃尴尬的点点头,心里有些别扭,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自己呢?
饭桌上,只有胡桃一名女性,谈工程上免不了的就是喝酒,这群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个两个的都要敬胡桃酒,喝的还是白酒,陆隐冬没说话也没有替胡桃挡酒的意思,胡桃只能硬着头皮喝。以前,胡桃喝一斤白酒是不在话下的,可是好多年没喝酒了,功力也退了很多,三四杯下肚后,胡桃就有点撑不住了。
等酒席结束,大家都喝的人仰马翻的,林薄青只是微醺,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敢灌林薄青。
胡桃喝的迷迷糊糊的倒在圆桌上,只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放到了车里,胡桃中途微微睁开眼睛,自己正靠在车窗上看见外面的的夜景,想努力转过头看看开车的人却做不到。喝多了就只想睡觉,胡桃再也撑不住,合上眼皮睡了过去。
林薄青抱着胡桃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迈着长腿走进卧室,把胡桃扔在自己的床上,林薄青站在床前,垂眼看着因为喝酒而皮肤泛红的胡桃。
“嗯......”可能是姿势不舒服,胡桃翻了个身。
林薄青拿出一颗药丸,捏开胡桃的嘴巴,给胡桃塞了进去,“嗯”,胡桃舔舔嘴唇,梦里感觉自己吃进去一颗糖果,甜丝丝的。
林薄青扯下领带,没有管胡桃,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林薄青洗完澡赤身裸体的走出来,双手用毛巾擦拭着滴水的短发,脚掌踩在地板上,朝床上的胡桃走了过去。
相比于林薄青洗澡之前穿戴整齐的胡桃,现在胡桃身上的衣服全都被自己无意识的脱光了,胡桃难受得睁不开眼,只觉得浑身莫名的燥热,胡桃浑身泛着诡异的粉红像一只煮熟的虾,下体湿答答的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般留着淫水,胡桃在林薄青的大床上翻滚磨蹭,“嗯......”胡桃皱着眉毛,想要一桶冰给自己降温。
林薄青上了床,伸手抚摸胡桃发烫的脸颊,“呃啊......”好舒服,林薄青的手冰冰凉凉的,胡桃急忙把脸紧紧的贴在林薄青的手掌上,胡桃像是找到了缓解痛苦的方法,整个人像一只树袋熊一般紧紧的抱住林薄青,和林薄青肌肤相亲,胡桃舒服的快要流泪。
“呜......”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无论怎样都睁不开眼的胡桃感受到一丝危险,自己的屁股下面被顶了一根火热的肉棒让自己下意识的想要逃开,于是胡桃一边抱紧林薄青的身体,一边向上抬着屁股想要远离那根危险的东西,可是胡桃小穴口的淫液却成串一般滴落在林薄青的龟头上。
林薄青把胡桃从自己身上扯下甩在床上,“啊!”胡桃趴在床上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起来,林薄青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胡桃的腰下,强硬的分开胡桃两条不挺磨蹭的双腿,挺着腰把自己的巨大全部塞了进去,一插到底。
“噢啊啊啊......疼......疼啊......”胡桃惨叫着像溺水的人一样双臂不断的挣扎着,双腿被林薄青牢牢的握在手里,林薄青是和胡桃上过床里阴茎最长的,胡桃的腰下又垫了枕头,这让林薄青进入的奇深无比,比柱身大了一圈的龟头狠狠的捅开宫颈口,插进娇弱的子宫里。
胡桃额头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直冒汗珠,小腹又胀又疼,下身被牢牢的掌控在身后人的手里动弹不得,只能生生的挨操,胡桃想求身后的人慢点轻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林薄青眼神阴暗,胯下的动作越发的用力,快要把胡桃瘦弱的身子撞飞出去,一想到那天晚上胡桃冷淡的拒绝成为自己的女朋友,林薄青眼神就更加狠戾,扬起手噼里啪啦的打在胡桃翘挺的大屁股上,“我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呼......”胡桃的屁股被打,穴里一阵绞紧,宫颈口一缩一缩的吮吸着巨大的龟头,爽的林薄青一阵颤栗,林薄青看向胡桃的眼神多了丝轻蔑,“你他妈的还敢拒绝我?我看你就是欠干......多干你几次,你就老实了......”林薄青的下体和胡桃的下体紧紧的贴合着,两颗大阴囊沾着胡桃流出的淫液随着林薄青的抽送拉出淫靡晶莹的丝线。
“呃啊......青,青,你......你慢点......别,别那么深啊啊......我受不了,受不了啊......”是林薄青的声音,胡桃眼角流着泪,被林薄青又热又粗的肉棒狠狠的戳弄着花心,下腹一阵绞痛,却像是被捅漏了似的下面不停的流着淫液,胡桃想蜷缩起来却被迫大张着身体承受林薄青的粗暴。
林薄青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性感的突起,“呵,口是心非,你下面的骚水都滴到我床上去了。”啪啪啪啪,林薄青巴不得胡桃难受痛苦,两只大手狠狠的抓着胡桃屁股上的肉,像是要胡桃的命一般毫不留情地挺动窄腰。
胡桃昏头胀脑,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在药物的作用下被干了一会竟然生出酥麻的感觉,胡桃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叫声都变了味,“嗯......啊......好胀......”林薄青眼里不屑的意味更浓,挺直了腰身像一个英俊健壮的将军,胯下骑着的是他的战马。
粗长丑陋的阴茎沾满胡桃的淫液小穴被微微撕裂伤口流出的血丝,林薄青扳住胡桃瘦弱的肩膀身下停了动作,眼神发狠,“你个贱货,被这样干都能爽。”胡桃此时根本睁不开眼也根本听不清林薄青说了什么话,只觉得空虚的小穴痒的厉害,急需一根大肉棒把里面塞满解痒,胡桃不满的扭着屁股就往林薄青的龟头上蹭。林薄青被蹭的倒吸一口气,啪的一声往胡桃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骚货,老实点。”胡桃完全被欲望支配,抖着屁股难受的直掉眼泪,林薄青清冷性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透露着危险,“我和肖黎哪个干的你更爽,嗯?”胡桃努力集中注意力才听清林薄青问了什么,下面的淫水止不住的流,胡桃崩溃的大哭只想让林薄青快点插进来,“是你,是你啊!”
林薄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冷笑一声这才干进胡桃的穴里,龟头挤开缩紧的小穴,在阴道里畅通无阻最后插进子宫口,戳刺在子宫的嫩肉上,“呃啊!”胡桃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仰起,身子差点弹起来,没给胡桃一点缓冲的时间,林薄青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每次都把龟头从宫颈口抽出再顶入,感受着比阴道更紧致湿热的包裹。胡桃像发了烧似的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抖着身子,伸手去揉自己被顶得难受凸起的小腹,不一会就在药物的帮助下适应节奏并且张嘴浪叫。
林薄青俯下身子,强壮的胸膛狠狠的压在胡桃的后背上,浑圆结实的屁股耸动,嘴巴贴着胡桃的耳边,“从我那走了以后,竟然马上就和肖黎搞在一起”,林薄青又是重重的一顶,“啊啊.......”胡桃紧闭着眼睛被林薄青紧紧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你还真是不要脸,你他妈离了男人活不下去是不是,啊!?”胡桃大张着腿,林薄青用粗长的肉棒一阵狂乱的戳刺,次次进入娇嫩的子宫里,两颗蓄满精液的暗褐色的大阴囊随着动作重重的砸在胡桃的阴唇和会阴处。
胡桃心里发酸痛苦,子宫也被干的生疼,可表情因为春药浪荡的连妓女都自叹不如,声音沙哑娇媚,“噢啊......好大......嗯啊啊.....”林薄青双手从胡桃身下塞进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胡桃丰满的乳房,滑腻的触感让林薄青把指尖都按进胡桃的肉里,“妈的,连奶子都被肖黎揉大了。”今晚的林薄青像是鬼畜上身,反复蹂躏折磨着意识不清的胡桃。
“嗡,嗡,嗡”,射过一次,林薄青再次硬挺的阳具插在胡桃的穴里,伸手去摸胡桃大衣里的手机,林薄青勾起嘴角,是肖黎打来的电话。
胡桃浑然不知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咿咿呀呀的被林薄青操着,林薄青看着胡桃被干的痴傻的侧脸,按下接听键。
“喂,学姐,你睡了吗?”
“她没睡。”
肖黎一怔,这是......林薄青的声音?林薄青怎么会拿着胡桃的手机。
“胡桃呢?”肖黎皱紧眉头,语气疑惑。
“她?她在我身下呢,我让她亲自跟你说。”林薄青语气戏谑,一只手抓住胡桃脑后的头发强迫胡桃仰起头,一只手把电话凑到胡桃的耳边,下面使出浑身解数操弄着,“来,和你学弟说几句话。”肖黎隔着手机都能听到传来的啪啪声,“哎呦,啊啊......慢,慢点......啊啊......”胡桃被干的魂飞魄散,狂飙眼泪,根本没有注意到耳边还有个手机。有了肖黎在那头听着,林薄青干得更起劲,肖黎握紧手机,好看的眉毛皱起,心生厌恶挂断了电话。
林薄青把手机扔到一边,一手揪着胡桃的头发,像是揪着马缰一般,一手掐住胡桃细嫩的脖子,慢慢收紧,直到胡桃瞪大双眼血仿佛都冲到脑袋顶,脖子涨红,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林薄青语气不悦心情倒是大好,“就知道浪叫,真没礼貌。”
林薄青折腾胡桃一晚上,胡桃到最后被干到死去活来,凌晨三点多林薄青才放过胡桃,胡桃脸上挂着泪珠,腿都并不拢的昏睡过去。
胡桃全身酸痛,像是骨头都被人打断慢慢地醒来,胡桃睁开眼睛扫了一周,是林薄青的家。地上散落着的衣物,胡桃软着腿艰难的拿起内裤给自己穿上,“嘶......”胡桃皱眉,只要走几步,阴唇之间轻微的摩擦都传来一阵刺痛。
胡桃头发散乱,衣服褶皱的慢慢走出房间,林薄青正从厨房里端出两碗炒饭,抬头看见胡桃,冲胡桃微微一笑,这笑容就像是昨晚的暴行和眼前的林薄青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一觉睡到大中午,饿了吧,来吃饭。”
胡桃抖着身子,红着眼睛狠狠的瞪向林薄青,林薄青身形颀长迈着长腿走过来就要来拉胡桃的手。胡桃一把甩开稳了稳身子,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林薄青,林薄青也不恼,“还没睡醒?”
胡桃抬起手掌就要给林薄青一耳光,却被林薄青掐住手腕动弹不得,林薄青面无表情的说,“你别得寸进尺。”
胡桃挣脱出来大口的喘息着,接着破口大骂,“禽兽,你就是个禽兽!”
林薄青冷笑,“也不知道谁昨晚一直缠着我要我快点动。”
胡桃眼泪流下声嘶力竭,“你胡说,明明是你给我喂了药。”
“怜香惜玉是男朋友对女朋友应该做的,而我是你的债主,自然是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胡桃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难受的要命,胡桃希望林薄青能从自己的眼前永远消失,胡桃拎着包就往门口走去,此时的胡桃只想远离这个属于林薄青的地方,远离林薄青。
林薄青在胡桃身后幽幽开口,“别忘了,后天项目组开会,你可是签了合同的。”
胡桃像是泄愤似的砰的一声把门狠狠的关上,胡桃一阵眩晕,感觉自己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陷阱中。
胡桃从回到家在浴室里呆了整整三个小时,胡桃身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都在提醒着胡桃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胡桃的眼泪都快流尽了,站在花洒下的胡桃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林薄青怎么可以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胡桃蜷缩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睡也睡不着,一闭眼脑子里浮现的全都是模糊的淫乱的画面,所幸胡桃也不睡了,盯着窗外的银杏树发呆。
晚上七点,胡桃还躺在床上,肚子都咕咕叫了,可胡桃丝毫没有感觉到饿。
“砰砰砰”,有人敲门,胡桃起身往猫眼里一看,是肖黎。
胡桃急忙打开门,看到肖黎的一瞬间,眼泪差点没忍住,胡桃好像让眼前的肖黎抱抱自己。
“学姐都不邀请我进去坐坐。”
胡桃欠身放肖黎进来关上了门,“学姐吃饭了吗?”
胡桃摇摇头,“还没有,我不饿。”看着肖黎的背影,胡桃的鼻子就一阵发酸。
肖黎坐在沙发上看着胡桃笑,“该不会是被林薄青的精液喂饱了,所以都感觉不到饿意了吧?”
嗡......胡桃的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人的模样的确是肖黎,藏在眼镜下的桃花眼也的确在微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仿佛在胡桃的心上用力的射了一箭,血肉模糊。
胡桃的脸色苍白,干涸的嘴唇嗫嚅道,“你......你说什么?”胡桃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和胡桃在一起的肖黎都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肖黎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肖黎一想到昨晚胡桃躺在林薄青的身下冲自己呻吟气就不打一处来,肖黎笑意更深,语气却冷冰冰的,“林薄青和我哪个操的你更爽?”胡桃手脚冰凉,站起身指着肖黎抖着声音,“你给我滚出去!”
肖黎站起身,高高的个头给胡桃很强的压迫感,肖黎慢慢朝胡桃逼近,胡桃一步一步的朝后挪动,直到胡桃被逼到墙边,胡桃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肖黎。肖黎一把抱起胡桃朝卧室走去,胡桃尖叫哭喊着双腿乱蹬,双手捶打着肖黎,肖黎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肖黎被胡桃挣扎的烦了,把胡桃扔在床上,抽出自己的腰带把胡桃的双手就绑在床头上,面露凶光语气阴沉,“你个贱婊子,林薄青那样说你,你竟然还和他在一起!?”
胡桃眼眶含泪狠狠的瞪着肖黎,双腿乱踹就是不让肖黎近身,肖黎以为胡桃是在为林薄青守身,冷笑一声一拳打在胡桃柔软的肚子上,“啊!”胡桃惨叫一声双腿蜷曲,像一株含羞草一样把自己保护起来,肖黎趁机把胡桃下面的裤子全部脱掉,又把胡桃的两只脚腕分别绑在床头两边,大大的分开,小穴就赤裸裸的露在上面。
胡桃龇牙咧嘴难受的皱眉,这个姿势给胡桃的背部很大压力,胡桃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破裂,胡桃疼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悲哀,肖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呵呵,和我分手就是为了和林薄青在一起吧?”肖黎摘下金丝边框的眼镜,露出勾人的桃花眼,胡桃把头偏到一边,不理肖黎。
肖黎伸手摸向胡桃破皮肿胀在一起的两片阴唇,“真可怜,小穴都被干肿了。”
胡桃下体瑟缩着,大腿微微颤抖,肖黎伸出修长的手指残忍的分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露出里面过度使用已经烂熟的小穴,胡桃咬紧下唇忍着痛,曾经胡桃以为,肖黎也许是那个可以和自己共度一生的男人,现在看来,当初的自己真是瞎了眼。
“我比林薄青温柔多了吧?还是说,你天生受虐狂?”肖黎往胡桃的穴里塞进两根手指,粗暴的抽插着,这该死的贱人就不配我对她好,亏我还每日每夜的想起她,她却和林薄青翻云覆雨早就把我忘光了,一想到这,肖黎冷着脸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啊啊......疼,疼啊......受不了,受不了了......”胡桃终于忍不住开口,噼里啪啦的掉眼泪,被使用了一晚上的小穴得不到休息和治疗,里面干涩的要命,一下子就塞进去三根手指,胡桃第一次为自己是个女人感到悲哀。
肖黎把手指抽出,表情残忍,“吃几根手指这就受不了了?我勉为其难帮林薄青好好调教调教你个骚货!”肖黎单手拉开拉链,浑身穿戴整齐,只看上半身还以为肖黎是在办公,只露出一根紫黑色粗大炙热的阴茎,胡桃垂眼看见肖黎拿着龟头在自己穴口磨蹭,吓的半死,摇着头
又哭又喊,“肖黎,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呃啊啊啊啊!”肖黎挺腰强行插进未作润滑紧涩的阴道里,胡桃凄厉的惨叫一声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嘶......”胡桃湿热的甬道包裹挤压着肖黎的柱身,爽的肖黎差点失守,“臭婊子,真不禁干。”肖黎一边咒骂,一边像干仇人似的一下一下又深又狠的往胡桃穴里插去。看见胡桃身上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肖黎就一阵心烦,伏下身子在吻痕上啃咬着,想要盖掉林薄青留下的痕迹。原本胡桃和肖黎分手,对于肖黎来说也只是失去了一个床伴而已,可分手过后,肖黎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起胡桃的时候,肖黎才察觉自己可能是爱上胡桃了,肖黎这么浪荡的一个人要是喜欢上别人可是很要命的。还有林薄青和自己抢胡桃,肖黎就更喜欢更爱,到这个时候,肖黎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想狠狠的伤害胡桃。一双桃花眼满是凌厉,胡桃,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胡桃躺在床的慢慢睁开眼,手臂酸麻连知觉都快失去,胡桃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双手依旧被绑在床头上动弹不了,而身边的肖黎也早就被吵醒,上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被子盖到肖黎翘挺的屁股上边,肖黎一边用胳膊拄着头一边伸手在胡桃的肚子上画圈,似乎心情很好,“饿不饿,我给你做点东西吃。”
胡桃把头偏到一边闭上双眼,肖黎也不气,“我给你下面摸了点药膏”,胡桃的确感受到下面冰冰凉凉的,舒服了很多,“学姐,你别生气了,我这次的确有点粗鲁,我保证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吧”,胡桃不知道肖黎怎么有脸让自己原谅他的所作所为,“把我的手解开。”
肖黎微微一笑,“那可不行,解开了你逃跑了怎么办?”
胡桃面如死灰,嘴唇干裂,过了好一会才吐出一句话,“你强奸了我,这是犯法的。”
肖黎无赖似的把玩着胡桃的双乳,笑意更深,“那你去告我啊。”
胡桃胸口微微起伏瞪着肖黎,先前肖黎的温柔体贴都是假象,现在的残忍偏执才是肖黎的真面目,肖黎凑近胡桃的脸亲了一口,“昨晚明明下面咬我咬的紧的很,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人了。”
胡桃不想再看肖黎虚假的嘴脸,干涩的眼珠转动看向窗外的银杏树,寒冬里,银杏树的最后一片叶子都掉落了,胡桃闭上双眼,自己的命运不正像被风吹落的叶子一般飘摇不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