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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腰……那都是您,您感受到了吗……”他的语气打着颤,是说不出的兴奋,“我把浓精灌进去,就好像您允许我了一样。”
女尊听着他颇为下流的言辞,伸出手来挠了挠妖帝的下巴,盯着他看:“那虚诞比起真实呢?”
“自然是您更好……”他笑起来,雪白的睫毛眨着,迫不及待将性器蹭了上去。
性淫无制
滑腻的性器缠着尊上,而龙尾则缠住了女尊的蛇尾,在海水中飘摇的衣裙随着浪的涌动而起伏。
在海水里,周围都是女尊的气息,压倒般的气息排山倒海而来,让溟宸浑身颤抖,而被妖帝气息吸引而来的妖们更是招架不得,心头涌动的莫名痒意使得隐匿的情欲都躁动起来,敏感些的更是直接被这暧昧的气息顶得喷了精。
女尊的手指抚过雄凤的身体,一路摸向凤尾,她的蛇尾长而华贵,缠住了那条龙尾,做了个交媾态,拽过来肌肤贴着他高挺的鼻梁,言简意赅:“动。
伴随着尊上的动作,鸿明的额间浮现出金色的纹路,仿佛是一条生命的河流,又像一粒种子,随着河流的蔓延绽开。
性器猛地顶上最深处,深深重重顶上去,两条长尾勾结交缠,溟宸的性器冰凉却滑腻,马眼处分泌的粘液糊在了花唇上,半身还是人性的溟宸低下头来,轻轻抵着女尊的额头,触碰上纹路时胸口也激荡着莫名的情欲。
万物育于阴,而复流转。
肉棒不断往最深处顶,两条尾巴交缠着,彼此撞得更深,层层吸附的软肉褶皱包裹着粗长冰凉的性器,微凉的触感顶进深处,像是海水楔进身体深处。花穴被抚慰着,打了个哆嗦,吸附得更紧。女尊拽住他的断角,指尖抚摸着伤口的残缺,她只是一碰,溟宸就下意识收紧了龙尾,死命地往深处顶。
肉壁被撑大填满,粗长骇人的阴茎将穴口撑到极致。粗重的喘息从女尊头顶落下,他结实的腹肌不断起伏着,刺青也变得鲜活,抱着女尊揉捏着胸肉,将头拱进了鸿明的胸前。
“哈……唔……”呜咽的呻吟从妖帝口中发出,他像是被搔到了痒处的小猫,呜呜蹭着尊上。
他的长尾弓起来,从水中托举着鸿明,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妖帝的喉结滚动着,雪白的睫毛在水里也湿漉漉的,仿佛那个又疯又癫的人不是自己。
女尊看见他的眸子里藏着翻涌的情欲——那是掀翻一整盘棋后显露的真实。
柔软滑腻的两片花唇含不住肉棒一样吞吐着性器,女上的姿势方便让溟宸顶得更深,抽插动作间妖帝将花穴挡得紧紧的,不给外人窥见一份,连沾染了尊上气息的海水都不舍得让出去一分。
他索性张嘴含住女尊淡色的奶头嘬弄,被摸着断角一边卖力操干,又狠又凶,四周都是溅出的水浪,顶到最深处还要再撞两下,一冷一热两种触感让快感不断打着哆嗦。溟宸的手掌把着鸿明的腰,海水被拍打着漾开一圈圈的涟漪,快感也不断漾开涟漪。
两条尾巴紧紧缠着,交颈颉颃。尊上的肌肤真实的展露在水中,肤色洁白,双乳粉腻酥溶,滑不由手,美艳而让人不可亵渎。
鸿明抓着小妖的肩膀,身体扬起,蜜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湿哒哒地淌出,又被快速的操干搅打成沫子。妖帝的性器不遗余力地顶到最深,摩擦顶撞湿滑的肉壁,被恋恋不舍地绞住。
溟宸的动作迅猛快速,抱住女尊下陷的腰窝交叠耸动着,粗长的肉棒在湿漉漉的穴里进进出出,淫水一股股地涌出,又流进海水里,鱼尾与蛇尾皆是水淋淋的。
女尊在他的断角上摸了几回,又洒下一片火焰,溟宸便忍不住,勾住的双尾愈发缠紧,泄了满腔。
抽丝剥茧
女尊与妖帝走进了海水之中,陆上的简简与海扬便担负起了审问这两条鱼精的任务。二人在老人家里小坐,和老人与姑娘询问了一下这兴风作浪的假龙王是何时出现的。
“三年前我们这里大旱,饿死了很多人,大家都以为是得罪了龙王,于是开始用各种法子求龙王降雨,龙王像是听到了我们的祈求,降下了一场雨来。”老人回忆了下,开了口。
“可是现在想来,那哪里像赐福呢。”姑娘说着也叹了口气,给两位恩人端上茶水。姑娘叫芸娘,她的父母在三年前的大旱里走了,留下了爷爷和自己相依为命。如二人所见,芸娘家里并不宽裕,茶是最便宜的花茶,茶杯上还有豁口。
简简摸到茶杯准备喝茶,被海扬拿箫挡了一下,少年把自己的杯子换给她,依旧是笑嘻嘻的:“我想喝你这杯。”
简简对海扬这种行为不理解,也没说什么,就听海扬继续问:“你们怎么觉得这不像赐福,说来听听?”
“这雨降下来,是有条件的,要拿祭品换。一开始是几个月一次,后来就是一个月一次,再后来我们一旬就要交一次祭品,都是穷人家,交不起就……唉……”老人说到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旁的芸娘在一旁替爷爷抚背,也低着头:“没钱就把自己卖给乡绅,算是连人带地都交过去,换